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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第1卷 第494章 又一春

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又是一個三月,禹州還是乍暖還寒的時候。

“娘親,我窗外的桃花開了,給你折一枝。”

玉縈正在窗前冥思苦想著詩句,趙頤允捧著一枝桃花從外頭走進來。

他已經十歲了,完全是一副年朝氣蓬的模樣。

他的模樣像極了懷月,瓊姿玉貌,眉目清寂。

玉縈含笑從他手中接了桃花枝,轉去旁邊的博古架上取了花瓶過來,親自把花枝了進去。

“娘親的功課還沒寫完嗎?”

趙頤允六歲的時候,趙玄祐和玉縈便著手給他開蒙,在禹州城里尋了幾位老師之后,還是決定請崔在亭來府里講課。

他師承大儒,考中舉人的時候就位列前三,若非興國公府出事,他定然是能在會試里名列前茅的。

何況他還擅長書畫,實在沒有比他更合適的老師。

玉縈從前讀書全靠自己囫圇吞棗地自學,如今家里請了這麼好的先生,又是的兄長,無須避嫌,自是不愿意錯過,每日都跟著趙頤允一塊兒聽講。

當然,要做的功課也跟趙頤允一樣。

崔在亭為人溫和細心,教書的時候卻不打馬虎眼,對趙頤允和玉縈這兩個學生一視同仁。

玉縈對四書五經還算悉,平常功課做得不錯,對詩文可就一竅不通了,經常平仄大

之前讓丁聞昔幫忙寫了一次詩,被崔在亭一眼就看出來了,還說寫得差不要,不能弄虛作假。

今日上完早課,崔在亭便給他們布置了今日作業,要他們以春為題寫兩首絕句。

玉縈坐在窗戶邊絞盡腦,也才寫了半首。

“你都寫完了?”

趙頤允“嗯”了一聲,看了書桌一眼,笑道:“娘親還沒寫完?”

玉縈嘆了口氣,也不逞強:“我是沒這詩作賦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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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娘親有別的天分。”

這話聽得玉縈心中一,趙頤允說話做事都極為妥帖,當真沒白養這孩子。

不止在和趙玄祐跟前乖巧懂事,對弟弟妹妹也極為和睦。

想到自己的兒子,玉縈不免一陣頭疼,兒丁瑞延一歲多便能開口說話,趙綿則也差不多那時候能喊爹喊娘了,可兒沒多久就能說句子了,趙綿則快四歲了才開始說完整的句子。

不但如此,他非常黏玉縈,幾乎是隨時隨地都要跟在玉縈邊,就要抱抱。

趙玄祐早就想家法伺候了,玉縈攔著不讓。

不是想驕縱孩子,是怕趙綿則真是個傻子。

但趙綿則并不是傻子,雖然他開口說話晚,可他說話做事都十分老,又帶點毒舌。

雖不敢在趙玄祐和玉縈跟前造次,卻沒把其他人氣死。

“娘……”丁瑞延帶著一陣哭腔從外頭跑進來,委屈地撲到玉縈邊。

“誰欺負阿寧了?”玉縈溫地問。

丁瑞延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說:“我在花園里給娘親摘花,二哥走過來把我的花扔了。”

這臭小子。

玉縈正要安兒,卻見趙綿則也拿著幾支桃花進來。

“娘,這些花枝你喜歡嗎?”

三個孩子都知道玉縈花,每日都會去院子里摘花送

為了孩子們的這片心意,玉縈索不讓婢剪花枝,屋里的花瓶每日都空放著,等著他們三個送花過來。

“阿淳,妹妹說你欺負人,把的花扔了。”

趙綿則道:“那花枝上有兩條大蟲,我才給扔了的,娘,真的!”

玉縈倒是信他的話,畢竟這小子平常心疼妹妹的。

“那你怎麼不跟妹妹解釋?”

跑太快了,我還來不及說呢。”

玉縈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樣子,原本沒氣了,又被他惹得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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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教訓他呢,一旁的趙頤允拿手帕阿寧臉上的淚痕,聲道:“二哥不是想欺負人,是怕花枝上的蟲子咬到阿寧。”

阿寧還是氣鼓鼓地不說話。

趙頤允道:“咱們去園子里重新摘,一會兒拿最大的花瓶來裝阿寧的花。”

“嗯。”阿寧終于破涕為笑,抓著趙頤允的手搖搖晃晃。

趙頤允轉朝玉縈道,“娘親,我帶妹妹去園子里。”

“去吧,別跑太快,當心摔著。”

看著趙頤允牽著阿寧往園子里去,玉縈轉過頭,見趙綿則趴在桌子上看寫的半首詩。

“阿淳想認字了?”

認字?

他想欣賞一下娘親的詩作而已,不過,怎麼說呢,不怎麼樣。

趙綿則順勢到玉縈懷里,“娘什麼時候教我認字?”

“娘當不了你的先生,等你再大兩歲,就跟著大哥一塊兒讀書,大舅舅的學問好,他來教你們。”

玉縈跟崔在亭沒有正式認親,但府里的稱呼卻改了。

崔在亭是孩子們的大舅,溫槊是二舅。

趙綿則上輩子學的東西都還在腦子里記著呢,哪里用得著跟大舅再學?

倒是他這副小貴的,文課可免,武課卻是一節都省不了。

“娘先教我認名字吧。”趙綿則撒道。

他在別人跟前一副老的大人模樣,在玉縈跟前卻比阿寧還會撒

玉縈看著他似小豬一般在自己邊拱著,又好氣又好笑。

反正這詩做不下去了,便把兒子把在膝蓋上坐著,提筆寫了“趙綿則”三個字,挨個教他認。

母子倆正其樂融融地認著字,一襲戎裝的趙玄祐快步從外頭進來。

“出事了?”

這個時辰趙玄祐該在明銑衛練兵,穿著戎裝跑回府一定是出了事,還是大事。

趙玄祐掃了一眼屋里的婢,婢紛紛會意,正想把趙綿則也抱下去,他卻死賴在玉縈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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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綿則心里有數。

前世皇帝是在他十歲的時候駕崩的,這一世他比前世晚出生五年,算算日子就在今年了。

他寧可挨揍也要賴在這里,聽聽有什麼變故,興許還能幫爹娘出出主意。

“你們下去吧。”玉縈發了話,仍將趙綿則抱著,婢恭敬退了出去。

往常趙玄祐看到趙綿則在玉縈邊黏黏糊糊的樣子,必定立刻把他揪出來的,今日卻顧不上了。

他端起玉縈的茶杯一飲而盡,沉聲道:“宮中來了急召,陛下病危,要我們立即進京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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