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簡直要被溫穗的直行為氣笑了。
如果說剛才他到達峰值的念因為第一句話被澆滅了一大半,那這個問句,把最后灰燼里的那點殘存的火苗也澆熄了下去。
一個人怎麼能在件好這樣的同時有這麼差的張力?
傅青洲扼腕,又實在不甘心。
“你要是再這樣煞風景,我就準備去客房睡了。”他托著的小臉,半真半假的威脅。
那怎麼行?
溫穗這下急了,不行不行,排卵期還是要抓機會,再等一個月,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郭家的事傅老爺子裝不知道也就罷了,眼下挑明了,溫穗想幫就一定要過他這一關。
他雖然是個好說話的,但郭家的事手與否就在他一念之間,溫穗覺得還是不要賭。
利益最大化的解決方案,就是下個月拿著懷孕檢測報告回老宅報喜。
傅老爺子諒懷著孕為好友憂心,能幫一把也就幫了。
溫穗是真著急,傅青洲也看出來了。
但他一改往日的主,將懷里的溫穗放在床上,就要起。
“不要!”
溫穗耍賴,跪坐起來抱住他的腰。
傅青洲著心腸把的手臂扯下來,極力板著臉道:“你當我是什麼,工嗎?”
溫穗沒想到他這麼不好哄。
一急,就沒有章法,把抱著傅青洲腰的手臂改為吊上他的脖子,雙一鉤,編住了他的腰。
整個人八爪魚一樣把傅青洲纏了個結實。
溫穗瘦是因為骨架細,一點都不柴,反而骨勻婷,纖秾合度。
傅青洲原本就是故作矜持,此時的溫熱的上來,他的顱瞬間炸開無數朵煙花,耳邊都是“噼啪”的破聲。
“老公~”溫穗想撒,又實在是怕說出不中聽的話。
的口才在這種事上毫無作用。
傅青洲原本滅了的火,早在被纏住腰的時候又燃了起來,可他腹黑得選擇了假裝不為所。
他的手在背后虛虛地托著,以免摔下去,上卻依然在口是心非:“好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唔~”
溫穗不由分說,吻了上來。
明明是結過一次婚的人,又經過了他的“調教”,吻技依然拙劣。
沒有章法地把舌尖送他的口腔,追著他的舌嬉戲。
技不行,件補。
是真的人。
天知道傅青洲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強忍著沒有反客為主。
兩人一直到后半夜才相擁著睡去。
傅青洲抱著滿懷的溫香玉,角怎麼都不下去。
早知道備孕這麼香,他早就吵著要個孩子了。
傅青洲把這件事當老婆給的小福利,可溫穗不這麼想,是鐵了心要在最短的時間懷個“龍種”出來,挾天子以救郭父的。
三個月過去,一連過了三次排卵期,溫穗還沒測出靜。
郭生倒是還沒判,但已經急得不行了。
這期間,知道自己應該跟郭纖凝接,卻還是忍不住給打了幾次電話,每次郭纖凝都是直接掛。
溫穗和郭纖凝彼此心意相通,自然知道這麼做的用意:如今,溫穗嫁到了這樣正苗紅的家族里,實在不該跟一個階下囚的兒來往。
溫穗實在不了,飛到上京去看了一趟。
郭家已經被了封條,只有郭纖凝目前在住的那套小房子沒有被收回。
溫穗運氣,等在小區底商的7-11便利店里——
以往郭纖凝從夜店喝酒回來,會順手買一碗關東煮再上樓。
上天垂憐,等到了。
凌晨3點多,郭纖凝穿一套極其修的西裝套,腳踩7厘米高跟鞋進來,照例選了幾個海帶結,一塊蘿卜,坐到店的吧臺去吃。
上帶著香水,煙草和酒混雜的味道,眼妝已經花了,出眼底的青。
臉上雖然沒什麼神,可坐在那里吃關東煮的模樣,像極了那些被生活重的底層打工人。
溫穗越走越近,在郭纖凝邊坐下來,看到西裝牌上,“公主郡酒吧大堂經理”的字樣。
那幾個字化作一支支利劍,猝不及防地對著的心臟穿刺過來,溫穗倒吸了一口涼氣。
郭纖凝,這個全上京最傲氣的名媛,視男人和金錢為糞土的郭大小姐,竟然淪落到去夜店做大堂經理謀生。
這個職業能賺多?一個月的工資夠過去開一瓶酒的嗎?
眼睛又沒出息的了,一開口便是帶著鼻音的嗔怪:“你干嘛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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