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的話聽的溫穗眉頭直皺,孩子又不準備留下,這些有必要?
再說了,老太太對越好,心里的負罪會越強,可不想被道德綁架。
“現在真的不需要照顧,等以后肚子大了,不方便了也不遲。”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站起來,“我吃好了,先去上班,”
“正好,老王今天第一天上崗,去送夫人吧。”老太太說。
悉的人都知道,老太太的司機也是的保鏢,溫穗也知道,這位王師傅一臉的老實相,實際上說不定是個武林高手。
老太太派他給溫穗當司機,還有一層是怕別人對下手。
溫穗心里苦笑,如果真的要留住這個孩子,當然是有必要的,可現在,都做好了失去他的準備,不是多此一舉。
拗不過老太太,溫穗只好拎包往外走,誰知凌淵也跟了上來,往停車場走去。
王師傅走在前面,溫穗在后面幾步遠停下來等凌淵。
“你快點想辦法把他支開。”低聲對凌淵說。
“?”凌淵給了一個疑的眼神。
“我今天上午要去醫院做手。”瘋狂耗兩個月的事,如今到了眼前,溫穗都麻木了。
明明是他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可不知怎麼,聽著溫穗輕松的語氣,凌淵沒來由地一陣不舒服。
是呢,現在正被幾個男人猛烈追求,孩子對來說,是個累贅。
凌淵的聲音里都不自覺帶了酸:“你就這麼著急不要這個孩子?”
溫穗看凌淵的眼神很復雜:“不然呢?這件事本來可以悄悄進行的,誰讓你家那個勞什子客人多事!”
那位林姓醫生的母親是老太太的朋友,過來是替母親探老友,沒想到遇到了溫穗,還直接把苦心孤詣瞞了兩個月的事公之于眾。
這下好了,不只要面對陳若若,凌家的三房太太和兄弟姐妹都不是好惹的。
很快就不是凌家的人了,當然是越快墮胎越好。
“溫穗,你這個人可是夠冷的。”凌淵心里一陣窩火,冷哼一聲。
他也不知道人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之前該是什麼反應,可總不該是這樣。
他過去甚至還想過溫穗如果真的懷了孕,也許會借機要錢,或者借著自己的肚子不肯離婚,但在這樣痛快,完全在他的預期之外,他總覺得……缺點什麼。
溫穗本就心復雜,還被凌淵說風涼話,都快被氣笑了。為了這個孩子,度過了多不眠之夜,哭了多次,他又怎麼會知道?
也不知道過去的是有多瞎,喜歡這麼個人。
于是,溫穗便轉頭問他:“凌總,我如果哭天抹淚,傷心絕,你會讓我留下這個孩子嗎?”
凌淵頓住,好一會兒,才面無表道:“不會。”
溫穗:“既然這樣,就說點風涼話,先把王師傅支開吧。”
凌淵冷哼一聲,“那是你自己的事。”
他寒著臉甩開自己先坐車走了。
溫穗莫名其妙,在凌淵后提高了嗓門:“凌總,你不要總跟別人欠你八個億似的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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