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弘厚咬牙切齒道:“邢念生,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我有好事,都是你從中作梗。上一次是你,這一次又是你……”
“不是我,也會有其他警察?你做壞事,被抓只是早晚,不要心存僥幸。”
邢念生從姜不寒的家里門路的出個干凈的食品袋把槍和子彈都裝上,給周家維。
“把人帶回去。”
姜不寒今天不適,得到了邢念生特批的不用加班的恩準。
習初北和周家維兩個人利落的把證拿著,押著人就先走了。
周家維非常懂事的說:“刑隊我們先下樓啊,你換服再來。”
然后他們就走了。
電梯關上了門,這一層樓又安安靜靜。
姜不寒也說:“刑隊,你趕去沖個澡,換服吧,我看周哥的服你穿著有點。”
而且,估計邢念生里面的服還有點。
“嗯,是有點。”邢念生說著,卻不著急換服,而是將門給關上了。
不可描述。
塵寰山因為此案立了專案組,在聽說抓獲了一名有關嫌疑人之后,就連夜派人趕了過來。
這案子從塵寰山起,還是要移給他們。
姜不寒這次幸福的沒有加夜班,在警局燈火通明翻舊案,審晏弘厚的時候,安穩的躺在床上睡覺。
手邊還有一個刑招財。
姜不寒也睡不著,打開電視,一邊看更新了好幾集的電視劇,一邊擼招財。
邊上還放著一杯熱飲。
邢念生給的外賣,難為現在的茶店也開的晚的,這會兒還有外賣。
而且還不是茶,是紅棗枸杞新燉燕窩。姜不寒見過這個牌子,專門做大姨媽伴,那一個細心。
歲月靜好啊。
姜不寒嘆一聲,負重前行的事,就讓給其他同志吧。
第二天姜不寒睡過了,好在邢念生已經給請了假。下午過去的時候,晏弘厚已經被塵寰山的專案組帶走了。
有了他這個口子,這案子就好查了。
果然在塵寰山深,發現了一個古墓,古墓里有不陪葬品已經被挖掘出大半。
晏弘厚做的還是老本行,但這次他不是主犯,是跟著別人。
而被打傷的浦和悌,他確實是個老師,可卻不甘于老師的工作和工資,靠著自己專業的知識,整日想著在山里挖出寶貝,好一夜暴富,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他知道靠自己一個人是不行的,因此在網上認識了一幫有同樣興趣的人,就是晏弘厚一行。
可是他太單純,但他真的在塵寰山里挖出了古墓,做發財夢的時候,就是被殺人滅口的時候。
雖然這一筆可以賺很多錢,但是沒有人嫌錢多。多一個人分,每個人就要一點。
而且他們也不信任浦和悌,浦和悌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對盜墓走私分子來說,他只是一個手上沒見過的普通人。萬一遇到什麼事,會拖后,還要背叛。
都是上有大案子的,數罪并罰也不過一個死,因此他們要殺人滅口。
但是算浦和悌命大,關鍵時刻雖然中了一槍但還是給他跑了,冬季的塵寰山冷清無人,他見了喬大興,被救了。
可是他不敢說,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了,那這輩子也完蛋了。于是咬牙將子彈給取出來,給上制造了一個進樹枝的假象。
那多痛不能想,但是顯然白痛了。
而晏弘厚,他本來已經打定主意這輩子不去中江。卻不料在塵寰山又遇見了邢念生。
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就在邢念生他們在醫院的那會兒,他們也在醫院,做劫走浦和悌的準備。
看見邢念生,聽見邢念生說要追查到底,他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六年前,就是邢念生,讓自己功虧一簣,兄弟死散。
六年后,又是他。自己都已經遠離了中江,為什麼邢念生魂不散,他那一刻邢念生的恐懼和恨達到了頂點,腦子里升起一個念頭。
這個人必須除掉。
晏弘厚當夜甚至先邢念生一步回了中江,開始了他的計劃。
但是他畢竟離開中江六年了,打探了又打探,也只知道邢念生有朋友了,朋友也是刑警隊的。
至于細節沒來得及查,畢竟誰能想到,姜不寒看起來弱不風的一個小姑娘,那麼能打。
天網恢恢,疏而不。
姜不寒這幾天被邢念生好吃好喝好湯水的養著,不但沒有因為冬泳大病一場,反而又長胖了兩斤。
好在現在是冬天,服穿的多,姜不寒又喜歡穿寬松的,長幾斤看不出來。
不但姜不寒長胖了一點,在塵寰山一個冒養了三天的喬大興回來,眼見著也胖了好幾斤。
晚上,吃完飯,洗完澡,姜不寒換上薄睡,上電子秤一稱。
“咦,胖了。”姜不寒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喊邢念生:“刑隊你過來。”
邢念生把最后一個碗干凈放進櫥柜里,弄點護手霜下手,然后走了過來。
沒有人做家務,所以,不應該讓這件事變誰的負擔和累贅。
新房子正在裝修,兩人花了不心思提前開始選家
電,洗機洗碗機掃地機人。科技改變生活,能多省事兒就多省事兒。
到時候再請個鐘點工,一周來個兩三次,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了。
本來工作就忙,輕松休閑可以自己支配的時間就不多,不應該被生活中的瑣碎糾纏。
邢念生跟他媽聊起這個的時候,爸爸媽媽頗為無語。忍不住吐槽:“現在的年輕人啊,以后生了孩子也讓機人帶嗎?”
邢念生不帶猶豫的說:“這不是有你們嗎,要不然,我們這一排三間房子干嘛用。”
爸媽無話可說。
兒子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也行吧。
邢念生走了過來:“怎麼了?”
姜不寒說:“你看我胖了三斤。”
“怎麼可能。”邢念生看看稱:“這稱是不是壞了?”
這真是睜眼說瞎話都不帶猶豫的,姜不寒指著稱上的數字說:“怎麼可能,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壞了?”
“那不好說。”邢念生說:“電子產品是這樣的,說壞就壞,一點兒預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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