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聯系很奇怪,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比如說,那位士真的很喜歡這個綠寶石鉑金手鏈,和鄧俊分手之后,雖然將所有的東西還回去之后,可還是想要這條手鏈。
于是打聽出來這條手鏈在什麼地方,然后上門去買了下來。
也許是奇怪的自尊心作祟,讓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好意思讓人看見回去買自己不要的手鏈。
這當然不奇怪,奇怪的是,這條手鏈為什麼會出現在春天小學。
難道這個人也去過春天小學,去做什麼,會不會是兇手的第六個目標? 現在還在嗎?
雖然天化日,又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但姜不寒瞬間覺得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鄧俊的這位前友,也許可能已經害,了第六個犧牲者。
雖然春天小學外是一個拋尸的好地方,但并沒有人可以規定兇手的行為,萬一,萬一從第五個人開始,兇手改變了好,直接在車里殺人呢?殺完離開,就不住在外面流出一點跡指紋。
邢念生道:“回警局,讓技那邊分析一下。再聯系一下鄧俊,看看能不能聯系上這位士。”
姜不寒連忙應了,風馳電掣的往回開,就差把警燈裝在車頂上了。
回去的路上,邢念生打通了鄧俊的手機。
但是鄧俊說話前言不搭后語。
“哦,我不需要貸款,謝謝,不用。”
鄧俊在邢念生表明份以后,非常簡單明確的拒絕了他的對話要求,然后掛了電話。
等了十分鐘,鄧俊回撥了電話過來。
姜不寒大概明白這是為什麼,想必是剛才說話不方便吧。
邢念生沒有和他計較這個,開門見山,要那位士的資料,姓名年齡,聯系電話。
鄧俊有些奇怪,但還是給了。
“我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中江市,我們最近都沒有聯系。”鄧俊道:“大家都是年人了,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見面,免得徒增尷尬。”
說的倒是好的,如果鄧俊不是結了婚有家庭有孩子在外面來,就真像是一個清醒又豁達的人了。
鄧俊的前友姓高,高燕姿,今年三十五歲,一個人在中江,做容產品代購的,還有錢。
當然這個有錢的意思是,可以買的起三萬元的綠寶石鉑金手鏈,但是跟鄧俊比起來,那要差的遠了,云泥之別。所以沒有去買新的手鏈,只買回了二手的那條。
邢念生打了鄧俊給的電話號碼,沒打通。
一不做二不休,邢念生讓姜不寒轉頭,直接開車去高燕姿住的房子。
至于要比對的視頻,他已經給技偵部發了回去。
他們白跑了一趟。
高燕姿的住所也沒有人,而且問了一下鄰居,據鄰居的描述,住在這里的本就不是高燕姿。鄧俊也說他其實沒去過高燕姿家,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的。
高燕姿的份,說不定也是假的。
離開的時候,邢念生道:“有點奇怪了。”
他有一種不詳的預。
姜不寒喃喃道:“邢隊,你說……高燕姿會不會已經被害了?”
是符合兇手挑選害者要求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高長滿,而且按鄧俊說的,也沒生過孩子,皮致細膩。
很快兩段視頻的對比就出來了。
邢隊火眼金睛,果然買二手手鏈的人正是高燕姿。
“雖然看不見臉,但是形是可以看出來一些的,哪怕服寬松,也能看出一些。”技道:“不過這張側臉實在是太了,要是再的多一點也行,現在這照片就出一點點皮,只能從這皮上看出妝很濃,沒辦法推算出五的況。”
邢念生雖然很郁悶,還是表示了謝。
這也算是一個巨大的進展。
害者,可能又多了一個。
倒是白法醫給了大家希。
白法醫說:“如果能弄到高燕姿的DNA樣本就好了,雖然五骸骨里已經有白骨化的,可是也有一的時間很近,如果可以對比一下,說不定會有驚喜。”
不同的環境對尸白骨化的影響非常的大,東亭山夏天高溫高,再加上無數的蟲蟻啃食,說不定尸的變化就和常規不同。
但是搞到一個找都也找不到的人的的DNA樣本,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姜不寒想來想去,這事還是要找鄧俊。
你們是男朋友,是最親的關系,雖然分手了,那有沒有留下什麼的記錄呢?
比如一個吻痕什麼的,或者是一個香囊包著幾頭發之類?
鄧俊一聽這要求,當時就特別無奈。
“可是……”鄧俊郁悶道:“我們這會兒,也不流行結發啊,我留頭發做什麼?”
姜不寒道:“做什麼都行,你就好好想想,有沒有吧。”
可惜這個真沒有。但是鄧俊還是道:“口紅印可以不可以?”
姜不寒頓時高興了:“可以可以,有嗎?”
“有……應該算是有吧。”鄧俊道:“我在一家常去的飯店存了一瓶酒,之前我們去喝過一次,然后開玩笑,說要給酒瓶蓋個章,于是就親了一口瓶口。”
就是不知道究竟會不會影響DNA的采集。
不管會不會,有總比沒有好,眾人飛速趕去,拿到了這瓶酒。
細長的瓶口,仔細看果然有一個紅的純印。
劉衡不由的慨道:“有錢人真會玩。”
技人員面無表的把酒瓶給拿走了。
十萬加急,很快,這一組DNA結果就出來了。
電話打了過來,然后那邊就沉默了。
“怎麼回事。”接電話的習副隊抱怨道:“這是隔著電話線給我打手勢呢?你們部門什麼時候招了兩個啞嗎?”
“沒有,就是給你們一點接的時間。”對面終于找回了聲音:“這一組DNA結果出來了,而且有了對比結果。證明這個高燕姿,和在春天小學死亡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習副隊也沉默了,他真的沒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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