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寒裝作八卦湊熱鬧,站在一旁著脖子看,一邊順口問:“怎麼回事兒啊,鬧這樣,不是你們給人設了仙人跳吧?”
服務員一聽連忙道:“不是不是,糾紛。”
姜不寒更有興趣了:“怎麼個糾紛,說給我聽聽。”
服務員想想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而且這也不是,這人三天來哭兩回,不但店里的服務員都知道,而且常來玩的客人都知道。
服務員于是道:“就是那位周先生,是我們酒吧的常客,前陣子在酒吧里認識了一位士,然后就迷上了,瘋狂的追求。可惜追求了一陣子,沒追上,那位士接了另一位客人。然后他就失了,目前還沒有走出失的影,隔三差五要到店里來買醉,還想見見那位士。”
風月場也是有真的,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姜不寒順口道:“那位士,很漂亮吧。”
要不然的話,怎麼能讓這位看起來就是功人士的周先生那麼癡迷。
“那可不,漂亮,特別有味道,材也好。”服務員既然八卦開了,那也不管是不是背后說客人的閑話了:“不過追求到他的那個男人也不錯,雖然年紀大有點胖也結了婚,但是真有錢啊。”
年紀大,有點胖,結了婚,還有錢?
姜不寒總覺得這個形容有點悉,心想不會吧,這麼巧,但還是問:“知道那個男人什麼名字嗎?”
“那倒是不知道,就知道姓鄧。”
姜不寒立刻掏出手機,找出相冊,找出鄧俊的照片:“你們看看,是這個人麼?”
服務員一看,點頭。
果然是他。
就是之前買了綠寶石鉑金手鏈送人的鄧俊。
這是不是巧合了一些。
姜不寒想了想:“那他追求的那個士呢,你們這里有照片或者視頻嗎?”
照片是沒有的,但是視視頻是肯定有的。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沒有監控。
但是服務員不敢私自調監控,還是等楊老板安了醉酒的失者,回來才去辦公室調出了監控。
兩人一看,這男人果然就是鄧俊。
那個人也正是之前和鄧俊一起去買綠寶石鉑金手鏈的人,因為和鄧俊分手后,就將手鏈還回去了,所以并不在嫌疑范圍。
甚至大家覺得并不是先為主觀念里,為了鄧俊的錢和在一起的,要不然不會選一個小眾牌子的首飾,更不會那麼爽快的就還了。
按鄧俊的說法,并不是只還了這一個手鏈,兩人分手后,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還了。
當然是不圖他的錢,至于圖的是什麼,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姜不寒問:“這位士,后來還來過酒吧嗎?”
“沒有。”楊老板道:“再也沒有來過。鄧先生也沒有來過,我們都說,他們倆估計是見真了吧。”
酒吧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分了手,姜不寒十分唏噓,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楊老板在電腦上噼里啪啦的一陣找,然后眼睛一亮:“有了。兩位警,你們過來看一下,我找到越玉泉的資料了。”
楊老板掂量了又掂量,總算是想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
電腦上出現了一張照片,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孩子。全像,高長滿。
不過除了照片,資料并不多,只有簡單的名字,職的時間,還有手機號碼。
楊老板道:“越玉泉這個名字不常見,我就查出這一個名字來,應該不是重名。不過我沒見過,真的沒見過。”
“那有關的監控呢?”
“那是真沒有。”楊老板道:“我們監控就留三個月,之前的都清理掉了。何況是兩年前的,設備都換掉啦,現在這個攝像頭特別清楚,以前那些早就賣給收廢品的了。”
眼見著確實問不出什麼了,邢念生便將越玉泉的照片和鄧俊的視頻拷貝了一段下來,帶回了警局。
姜不寒有點失。
雖然他們現在有了越玉泉的照片,但是好像沒有什麼用。
在前面開車,一邊開,一邊唉聲嘆氣。
邢念生坐在副駕駛,專心致志的看視頻,看著看著,問:“小姜,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
“哦。”姜不寒連忙將手機出來,看一眼解了鎖遞過去。”
邢念生接過去,打開了一段視頻,定格。
然后,他又將二手店視屏定格在一個可以看見子全的照片。
邢念生久久的看著這兩張照片。
看了很久,又去看剛才從酒吧里拷貝出來的視屏,看的是鄧俊和那位士的一段。
姜不寒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的視線往一邊看,然后終于忍不住道:“邢隊,你看什麼呢?”
邢念生看了看路:“在前面路邊停一下。”
哪里有一個停車位。
姜不寒很奇怪,但還是依言停了下來。
邢念生將兩個手機放在一起:“你看這兩個人。”
一個是在春風一度酒吧和鄧俊說話的子。一個是在二手店買綠寶石鉑金手鏈的子。
區別是酒吧里的士是了臉的,不過只了一點側臉,勉強三分之一,是大波浪長發,頭發就遮掉了大班長臉。而且是濃妝。
據酒吧的服務生說,那種裝啊,彩裝的濃妝,警察同志,我不夸張的說啊,他就卸了妝往你面前一站,你就本認不出來。
何況酒吧的燈昏暗,昏暗中還夾著花花綠綠,五六的閃爍燈,想要認出一個化了濃妝的臉,確實太困難了。
但是邢念生看了半天,還特地停車喊一起看,肯定有原因。
姜不寒也認真的看了半天,而且思考。
一個臉,一個沒臉,臉的那個跟沒臉也沒什麼區別,所以,肯定不是讓我看臉。那不看臉看什麼呢,只能看材。
材……這一看,姜不寒也有種奇怪的覺。
這兩人的材還真的像。
雖然穿的不是的服,但總有一種相似的覺。
“可是不應該啊。”姜不寒奇怪道:“邢隊,你總不會懷疑鄧俊的朋友,就是去二手奢侈品店,買走了綠寶石鉑金手鏈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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