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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路官途》 第1944章 沒鬍子

朱東軍聽后呵呵一笑:「薛真會說笑,您這命啊,可是萬金難換。」

薛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側看向朱東軍玩笑道:「看來啊,這人還是不懂行,要了。」

朱東軍聞言哈哈一笑,然後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薛,這邊。」

二人轉彎來到一間羈押室的門前,進去之後,裡面的兩名民警便站起敬了個禮,順著單面玻璃的窗戶,朱東軍給薛亞言指了一下:「您看看,有沒有印象,是他嗎?」

薛亞言仔細看了看裡面靠在牆邊,蜷子的男人,這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下留著一撮小鬍子,單眼皮,眼睛不大,此刻正在賊眉鼠眼滴溜溜的轉,一件黑的襯衫,已經被洗的泛紅,猶如沾染了鐵鏽一般,白的板鞋,早已經髒的不樣子,仔細看,這人的小臂,還用老式針管注的方式,刺了一個『狠』字。

薛亞言回想了良久,當時他也沒注意到撞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所以看到這男人,他也認不出對方,於是便如實說道:「朱區長,實話說,當晚我還真就沒仔細看此人,所以讓我來認,我是認不出的。」

頓了一下,薛亞言問道:「和之前的監控對比,你們能確認是他嗎?」

朱東軍聽后想了一下,然後對薛亞言說道:「實不相瞞薛,所有捕捉到那輛車的監控視頻中,遮板都是打開的,沒有一張完整的人臉。」

薛亞言聞言皺了眉頭,又看向了此人,可是當又端詳了一番此人之後,薛亞言便指著那人說道:「鬍子,監控錄像里,人臉就算不能完全捕捉,可下的視角,總該能捕捉到吧?有鬍子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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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東軍彷彿被醍醐灌頂一般,趕忙對一旁的民警說道:「對比一下。」

那民警聽后趕忙說道:「是。」

過了大概幾分鐘之後,就見那個民警起指著監控畫面里的一個半張臉的模糊畫面說道:「沒鬍子。」

朱東軍聽了這話,只覺得心頭一,這種自己本職工作里的事,卻要由薛亞言來提醒后才發現,這種低級的疏忽,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朱東軍很清楚薛亞言的能力,作為江寧省第一大的薛亞言來說,給你『加糖』或許不一定,可想給你『做醋』那可太容易了,只要薛亞言願意,可以在隨便一個適合的契機下,對鄭廣平提上一句『這余南區公安分局的朱東軍,業務能力實在一般』,只是這麼一句話,或許就能影響自己後半生的前途。

所以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朱東軍趕忙對薛亞言說道:「薛,實在是讓您看了笑話了,偵查員竟然把這麼重要的疑點給疏忽了,您放心,我現在就立馬督促他們去重新調查,立刻對此人重新進行審訊。」

薛亞言倒也沒有那麼小肚腸,何況自己當時在遇到危險后的第一時間就聯繫了朱東軍,朱東軍更是沒有耽擱時間,在危急關頭派出了民警把自己給救下了,所以他當然不會『恩將仇報』的。

於是就聽薛亞言說道:「既然有新發現,那就是好事,沒什麼看笑話的,沒關係,我等你們最新的調查結果。」

朱東軍一聽這話,不是不好再向薛亞言要什麼人了,反倒是覺得欠了薛亞言一個大人,於是趕忙道了一句謝。

從分局出來之後,薛亞言就接到了鄭苗苗的電話,鄭苗苗講,自己明天就要回京城了,想來想去,還是今天就把飯給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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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亞言聽后立馬答應了下來,不過掛斷電話之後,薛亞言又轉看了一眼分局的大樓,想到這個案子還沒有最終告破,既然有人能針對他一次,就可能會有第二次,自己遇到什麼危險也就罷了,要是把鄭苗苗給連累了,可就惹了大禍了。

思來想去,薛亞言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既可以保證自己和鄭苗苗的安全,還能有機會搞一次引蛇出的手段。

想到這裡,薛亞言便拿出手機,撥通了杜衡的電話。

杜衡接到電話之後便笑道:「我就說我今天這左眼皮跳了一整天,原來是薛老弟的電話要來了呀。」

薛亞言聽后哈哈一笑:「杜大哥,杜副省長,您都這麼大的領導了,還拿我打趣啊。」

杜衡豪邁的笑了幾聲,然後便道:「你這電話來的突然,肯定是有事,說說吧,有什麼事是大哥能為你效勞的。」

薛亞言笑了笑說道:「既然杜大哥都開門見山了,我也就不繞彎了。」

頓了一下,薛亞言便將魏書和凌游這兩天的遭遇和杜衡簡單描述了一番。

聽了這話,杜衡的笑聲便消失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早和我說啊。」

薛亞言聞言便道:「您遠在千里之外,當時知道況,也是跟著干著急,這不是,老爺子和凌游都沒大礙了,我這才敢和您說。」

杜衡嘆了口氣:「我現在真是有一種想幫忙又幫不上的無力,要是我還在余,絕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的嘛。」

說罷,杜衡又道:「這個凌游也真是的,對我還藏著掖著的。」

薛亞言聽后便道:「他那人也還不了解嘛,求人的,很難能張得開,不過啊,他不好意思,可我的臉皮厚啊,這不,來求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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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一聽爽快的說道:「我能幫得上什麼忙,你儘管說。」

薛亞言隨即便將自己的遭遇和杜衡說了一番,然後說道:「大山現在在醫院守著凌游和老爺子呢,我今天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個人給釣出來,可是我要是把大山借走,我又怕凌游那邊不安全。」

頓了一下,薛亞言又道:「我和張仕副省長不算,余又換了新局長,我和他沒什麼集,就算他們願意幫忙,我還怕信不過呢。」

杜衡一聽便明白了薛亞言的意思,於是便說道:「我當是什麼難辦的大事呢,原來就是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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