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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第1卷 第492章 趙綿則的回憶

趙綿則天天聽爹娘說話,之前就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家里的哥哥不是真的外室子,而是爹娘迫于無奈收養的。

萬萬沒想到那個孩子竟然是趙頤允。

前世趙綿則十歲的時候被爹爹帶到了禹州。

當今這位皇帝差不多是在那個時候駕崩的,幾位王爺和兩位相爺遍尋皇宮沒找到傳位詔,朝臣們在經歷了短暫的爭執過后,年紀稍長的平王趙桓承襲了大統。

平王繼位后為了穩固皇權,重拳打三個弟弟,先是給靜王趙霖羅織罪名,查抄王府,將他一家貶為庶民,三個月后趙霖便得了惡疾死了。

經過這一茬后接著又大力削減慶王趙煜和睿王趙岐為親王的權力。

在對弟弟們出手的同時,平王也將當初反對他登基的朝臣一一尋由頭報復,連當初保持觀的許相也不例外。

皇位上的是改朝換代,朝廷震原也是理之中的事。

只是平王做得太急太暴,很容易被反噬。

果然,半年后,慶王和睿王不想坐以待斃,接連起兵。

他們師出有名,先帝的近侍劉全聲稱先帝留有立儲詔,只是被平王和孫相先行打開觀看后便毀掉了。

劉全不知道先帝詔要傳位給哪位王爺,但絕不會是平王。

詔里寫的是他,他何苦毀詔呢?

劉全趁著平王尚未完全掌控局面的時候離開了皇宮躲了起來,直到兩位王爺起事。

可惜慶王和睿王各自為戰,不足以對抗朝廷,很快慶王兵敗,睿王因有寧國公府的支援還在苦苦支撐。

千里之外的禹州風平浪靜,趙綿則認真地念書習武,聽祖父和爹爹講兵法,也聽他們說著京城里的波譎云詭。

什麼詔、什麼奪儲對趙綿則而言太遙遠了,他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功課結束后出城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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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坐騎是爹爹千挑萬選的神駒,在草原上風馳電掣,覺像飛起來一樣。

也是在城外騎馬的時候,趙綿則認識了一個年,對方的馬也不錯,一番較量過后,彼此心生佩服,每日都在一塊兒賽馬。

兩個人雖然經常聊天,卻不曾互通姓名。

只是半年后,那年再也沒出現過。

沒多久,又有人起兵了,那人是駐守西南的大將,但他支持的不是睿王,而是廢太子的皇孫趙頤允。

與此同時,被趙桓迫致仕的許相也帶著一幫門生支持趙頤允。

原來先帝駕崩的時候,許相也奉旨進宮,只是錦衛攔住他的去路悄悄把趙頤允給了他。

在許相出宮安置趙頤允的時候,先帝猝然駕崩,邊只有儷貴妃、平王和孫相,導致詔被毀。

許相認為他們不止毀了詔,更有弒君的嫌疑。

有了士林儒生的支持,趙頤允的聲勢迅速壯大,在三方鏖戰了一年多后,睿王忽而與趙頤允合盟,愿意支持趙頤允登基。

趙綿則聽爹爹說,睿王并非貪權位之輩,他會起兵,除了被趙桓步步謀求生路之外,更是為了替先帝報仇。

雙方結盟后士氣大漲,接連打了幾個勝仗。

原本一直支持趙桓的孫相突然反水,說當初儷貴妃和趙桓的確對先帝下了毒手,銷毀了詔,還拿出了證據。

人證證俱全,趙桓便是人人得而誅之的臣賊子。

明銑衛也在此時出兵,隨趙頤允一同殺京城。

趙綿則想跟爹一起上戰場,但爹說他歷練不夠,不能心急,他只能乖乖待在祖父邊。

睿王在趙桓死之后就回了封地,趙頤允順利登基為帝,祖父帶著趙綿則進京朝賀,參加新帝的登基大典。

也是在那個時候,趙綿則發現,新皇帝是與他在禹州城外賽馬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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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趙綿則,趙頤允也很開心,將他留在了自己邊,又委以重任,不過這都是前世的事了。

此刻聽爹娘說著趙頤允的事,趙綿則心中敲起了邊鼓。

趙頤允怎麼會跑到他家里來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當皇帝……

趙綿則手撓了撓臉,算了,這些閑事他懶得想。

雖說前世他跟趙頤允的關系親近,一輩子君臣和睦,但他好不容易有了爹娘還有妹妹,只想守著他們開心過日子,可顧不上什麼兄弟。

萬一他給爹娘惹麻煩,趙綿則可不會手下留

“這孩子,睡覺總是不老實。”玉縈正跟趙玄祐議論著京城里的事,瞥眼見趙綿則扭來扭去,想把他抱起來哄睡。

趙玄祐一把將攬了回來。

“他生下來就覺,不耽擱他長個兒,由著他吧。”

趙綿則收起思緒,嘆了口氣。

唉,又了一次被娘親抱抱的機會。

“縈縈。”趙玄祐將目從兒子上收起來,忽而低頭湊近玉縈,鼻尖輕輕到玉縈的額頭。

猝不及防,玉縈下意識地往后躲,卻被他一把抓住。

“孩子們全都睡在這里呢,等孩子們睡了抱回房再說。”

玉縈這話一出,趙綿則心中咯噔一下。

爹娘想干什麼?

不會是想在這兒……

雖然他是個過來人,可他沒想欣賞爹娘的帳中樂趣。

趙玄祐輕哼了一聲,低頭啄了一口。

“我等不了,就現在。”

“別胡鬧。”

三個孩子都在榻上躺著,尤其趙頤允那麼大了,他們弄出聲響肯定會驚他的。

趙玄祐看著臉紅的姿態,眼神溫卻有幾分調笑的意味:“你別胡思想,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誰管你,下去!”

趙玄祐果真下了榻,卻又把玉縈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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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縈,今晚是晴夜,咱們出城騎馬吧。”

這倒是出乎玉縈的意料。

“騎馬?現在?”

趙玄祐的聲音低低傳到的耳畔:“嗯,現在去,就我們倆去。”

兩人相識許久,婚的時日也不淺了。

可回憶起來,似乎時時都有事心忙碌,好多想做的事一拖再拖。

譬如夜里騎馬去草原上看星星。

趙玄祐知道他們兩心相,能并肩走過余生,也知道他們還有天長地久,可有的事沒必要等,也不能等。

被他那樣堅定的眼波盯著,玉縈臉頰浮起了一抹紅暈,心底溫暖而激

“好。”

來日方長,但沒有哪一日比得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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