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倆聊了一會兒,周安夏說要過安檢,這才掛了電話。
忙碌了一天,溫阮疲憊不堪,簡單的洗漱一番,便躺下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溫阮忽然聽見臺上有悉悉碎碎的聲音,嚇得猛地驚醒。
躡手躡腳從床頭屜里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等著。
那抹黑影推開臺的推拉門,緩步走了進來,站在床邊。
溫阮一顆心臟高高懸著,神經繃。
這是12樓,這人怎麼上來的?
正想著呢,對方突然開口,“阿阮?”
聽見悉的聲音,溫阮低聲問道:“是你嗎?”
“是我。”
周燼野回道。
頓時,溫阮繃的心落了下來,氣的掀開被褥,一腳踹在他的上,“混蛋,你要嚇死我嗎?”
手就要開床頭燈。
結果周燼野速度更快,一把握住的手,“別開燈。”
忽然,溫阮想到了什麼,“溫明山之前在我媽的病房里安裝了監聽設備,這里會不會也有?”
“放心,沒有。我今天已經讓人過來查過了。”周燼野說道。
溫阮著他冰冰涼的手,往被窩里挪了挪,“上那麼涼,趕上來暖一暖。這麼高,你是怎麼爬上來的?”
“想見你,就來了。”周燼野了上的外套,在旁躺下,一把環住的腰,急切的吻上的。
這一吻,放縱而又瘋狂,似乎將這短時間失去的一切都一并找補回來一樣。
被窩里溫度逐漸上升,
兩人呼吸愈發凝重,鼻息間帶著若有似無的嚶嚀,像是小貓咪,討人喜歡的。
“阿阮,我想了……”
關鍵時刻,他還是征求了溫阮的意見。
溫阮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沒有說話,但卻主吻上他的,而后順手掉他上的針織衫。
一切水到渠,自然而然。
大抵是太久時間沒有見面,又或是彼此心中埋下思念的種子,兩人格外的契合。
偏就在此時,外面忽然響起關門聲。
兩人作一頓,黑暗中彼此看著對方。
“是甜甜回來了。”溫阮說道。
周燼野眸一沉,“該死,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叩叩叩——
甜甜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阮阮,睡了嗎?我給你帶了夜宵。”
溫阮嚇得夠嗆,子繃,故意著聲音說道:“你放冰箱吧,我明天再吃,我有些累,已經睡了。”
“哦,那好吧。”甜甜沒說什麼,轉把東西放在冰箱就回了臥室。
“鎖門了嗎?”周燼野問道。
溫阮點點頭,“嗯,鎖了。”
最近發生那麼多事,溫阮懂得了自我保護,每晚睡覺都會繁瑣上門。
被窩里,周燼野輕聲笑了笑,俯湊到耳旁,
溫阮被他逗得面紅耳赤,“無恥。”
。
溫阮忽然想到什麼,提醒道:“阿野,我……”
“怎麼了?”。
“我懷孕了。”
“你說什麼?”
“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溫阮本不想告訴周燼野的,但想了想,害怕現在不說,以后或許就沒有機會說。
不想再留下憾。
周燼野慌了,“你……真的?”
“嗯,已經兩個月了。”
“這麼說,我要當爸爸了?”
“才兩個月呢,還早。”
男人眉心擰了擰,小聲問道:“那……懷孕了還能……能做嗎?”
“溫一些,可以的。”
溫阮不想掃了他的興致。
周燼野沉浸在信息之中,整個人飄飄然的。
大抵害怕會傷到腹中的孩子,所以草草結束,之后抱著去浴室,幫沖了個澡。
洗著洗著,周燼野呼吸愈發的急促,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
看著他那樣克制的模樣,溫阮忍俊不。
周燼野黑著臉,“出去!”
溫阮憋著笑,卻又不敢不停。
生怕刺激到周燼野,他會發瘋。
等離開衛生間后,周燼野沖了個冷水澡,這才消了一的烈火。
回到臥室,他掀開被褥抱著溫阮,“乖,睡吧。”
“甜甜回來了,你要怎麼走?”溫阮有些不放心。
“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放心吧。”周燼野說道。
溫阮點點頭,想了想,又翻了個……
“嘶……”周燼野倒一口氣,眉心擰個川字。
到背后被什麼了一下,溫阮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不敢再。
周燼野警告著,“別。”
“哦,好。”
這一次,真的不敢再。
兩人那麼久的時間沒有在一起,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容不得一丁點的挑逗。
“阿野,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溫阮言歸正傳。
“一切順從溫明山的安排,我估計……要不多久,他應該會帶你去國外。”他說道。
“我……我要去嗎?”
“自然。”
“你說,我背后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溫阮說著,腦子里忽然閃過一抹畫面,“對了,我媽之前給了我一樣東西。”
“什麼?”
“這個。”溫阮把脖頸上的項鏈取了下來,塞進周燼野的手里,“你拿去,回頭查一查這個東西的來歷。聽我媽媽的意思,這條項鏈很重要。”
“好。”周燼野點頭。
男人手里挲著項鏈,腦袋在人臉上蹭了蹭,聲音沙啞,“你就這麼放心把重要的東西給我?”
“這世上,除了你,我還能信誰?”
溫阮苦一笑。
思來想去,如今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只有周燼野。
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拉著你一起去死!”
被太多人欺騙過,那種滋味著實不好。
現在百分百相信周燼野,可被騙的多了,又不敢輕易相信一個人,心里總是有一丁點的害怕。
害怕被拋棄,害怕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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