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楚眼中閃過不耐煩,“搭訕什麼,我認識你們嗎?”
為首的短發人聽到這話,笑容一收,起朝走來,二話不說抬手扇在臉上。
聞楚被對方的力道扇倒在地,等反應過來,已然被三人包圍。
短發人一把扯住頭發,迫直視自己,“你看看這是哪,都進來了,傲氣什麼啊?”
“你…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聞楚察覺到三人的惡意,忽然間放低了態度。
“我們可沒有認錯人啊,你不就是什麼楚,哦!聞楚,對吧?”短發人掌心往下,住下頜,“你干過什麼事,還需要我提醒?”
聞楚肩膀一,猛地將人推開,“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里是派出所,你們要是敢我,也討不到好!”
型微胖的人環抱雙臂,“你也知道這里是派出所啊,可以前你不是也干過同樣的事嗎?”
“什麼意思——”聞楚驀然一怔。
短發人沒給聞楚思考的機會,抬腳踹向,哀嚎著求饒,蜷在三人的拳腳下。而墻角的監控不知何時,早已經關閉。
直到聞楚幾乎奄奄一息,看守的警員這才趕來,“你們在干什麼!”
聞楚躺在地上,渾劇烈疼痛,耳朵嗡的長鳴,聽不清周圍的聲音。只知道,很痛,骨頭像是被踢斷了,一炙熱的從額角淌過臉頰。
此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沈皓。
…
沈初從派出所離開后,便赴了江太太的邀約,是麻將局,程太太跟申太太都在。
沈初第一次麻將,是新手,江太太教了一遍,上手了兩把后便悉了,贏了好些錢。
申太太調笑道,“新手保護期啊,要是咱們玩大的,怕是今晚不掏空口袋都回不去了。”
程太太丟了個八筒,還特地再問,“真是第一次打麻將啊?”
沈初苦笑,“真的是。”
“那你手氣是真的好,我兒子第一次幫我打麻將,輸得灰頭土臉的,給我都氣死了。”
“令公子是程佑醫生吧?”
沈初看向。
被喂了牌,高興道,“是啊,跟你一個醫院的,可惜了,這臭小子這些年還沒能收斂子。他但凡有顧半分穩重,我也不用這麼心了。”
江太太聞言一笑,“程小公子還不到三十吧,這個年紀年輕氣盛些倒也是正常。”
三位太太你一句我一句聊起自家孩子,沈初倒是不進話了,這次到江太太贏牌,許是另兩位太太輸得實在是有些尷尬,找了個借口不打了。
等二人離開,江太太在自家別墅里讓人備下午茶招待沈初。保姆退下后,忽然開了口,“那宋子嫻還有來為難你嗎?”
沈初怔了數秒,搖頭,“倒是沒了。”
“那就好。”江太太放下茶杯,“提防著總歸是要的,而且我聽說封家父子回國了。”
聽出弦外之音,“跟封家的人的有關系嗎?”
“這我倒不清楚,我只知道跟封致年之間應該是有關系的,否則,封致年也不會為了把婚給離了。”
沈初低垂著眼,猶豫良久才啟齒,“江太太,您了解封致年這個人嗎?”
江太太思考了下,“他這個人我以前見面的次數不多,但聽我丈夫提起過,說他這個人圓,很會人世故那一套,正因如此,他圈中的人脈才足以支撐他走到那個位置。不過說來也奇怪,得來不易的工作他說辭就辭,連他那些圈子都斷得一干二凈。”
沈初沉默。
腦海中回閃著的依舊是那個穿著雨的看不清臉的男人。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沈初拿起接聽,曉雯說,“聞楚被派出所的人送來醫院IC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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