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狀態不太好。”紀云州的手指繼續在我頭頂輕輕。
他溫的眸一如既往:“沈彌月繼續留在那里,會刺激到他,月月,你肯定不愿意讓老沈的狀態更差,對吧?”
紀云州居然承認了。
而且承認的如此坦然。
完全沒有遮遮掩掩,反而讓我心中生出的那點疑心瞬間消融了。
因為這理由很正當。
“是,那確實不能讓繼續接老沈。”我點點頭。
紀云州的指尖在我頭頂深深淺淺的按,語氣更加溫:“今天老沈醒了?”
“嗯,醒了。”我閉上眼睛他深深淺淺的按。
很放松。
他的氣息和按都讓我覺得放松。
紀云州又問:“你跟他聊了什麼?”
“什麼都沒聊。”提到這個事,我就覺得郁悶,睜開眼睛去看他,“老沈居然徹底忘了我是誰,不僅不認識我,還攆我滾蛋。”
“是嗎?”紀云州明明是詫異的語氣,可他臉上的表是如釋重負的。
以至于我忍不住詫異:他怎麼會是這個表?仿佛知道老沈不記得我時,他是開心的。
但是紀云州的神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笑著:“老沈睡了這麼長的一覺,脾氣居然見長了,一睜開眼就罵我媳婦兒?還敢趕我媳婦兒滾?”
他挑著眉稍笑,帶著點威脅的意味,卻明顯是在開玩笑:“明天我就去療養院問問他,哪里來的膽子,敢這麼對我家月月,我在家都是小嘍啰,他憑什麼罵我的領導。”
一句話,就讓我笑出了聲:“什麼啊。”
“怎麼了,月月就是我的領導啊,我說錯了嗎?”紀云州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低,聲音在舌尖繞,化低低的呢喃,“月月。”
這一聲月月讓我心頭,看著他這張俊的臉,微微發紅的眼睛,我心中涌出一不安。
紀云州又要做什麼?
“你還沒吃飯吧?肚子不?我給你做飯吃。”我猛然推開他,直起來,找理由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可我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就又被紀云州重新按回了懷抱,他抱著我,吻上了我的耳垂。
牙齒在我耳垂上一下又一下地啃,聲音纏綿:“確實了,但我不想吃飯,只想吃月月。”
吃月月。
這個男人,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那天晚上的畫面。
當時的我確實是被他吃了。
耳發燙,臉頰如同被火燒,我恨不得找個地扎進去,也恨不得馬上就把紀云州推出去。
可我本推不紀云州,因為他把我鎖在懷里,深深的的。
與此同時,他的瓣從我的耳垂轉移到了,強勢又溫地探,碾磨,吮吸。
手指卻又探我的襟,同樣的碾磨。
我想逃離,卻又被那致命的吸引力打敗,忍不住淪陷在這片沼澤里。
織,癡纏。
午后的像是溫暖的安,我倒在紀云州懷里,心緒起伏波,意識漸漸模糊。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終于得到了平靜,被紀云州裹在懷里,我靠在他口,只聽他的心跳一聲接一聲,結實極了。
也讓我覺得踏實極了。
越來越踏實的覺。
也越來越溫暖幸福。
我和紀云州之間的關系也越來越近,兩顆心也拉的越來越近。
我在想,我仿佛又回到了過去,我和紀云州的過去,在剛婚的那一年時間里,紀云州就是這樣纏著我膩著我,哄我又逗我,我們之間甜又幸福。
我曾經以為那樣甜的時一去不復返了,我和紀云州會徹底割裂,越走越遠。
誰能想到,我們還能重新回來,重新在一起,而且像當初那樣,甜幸福。
眼前的幸福,甚至讓我有些恍惚,恍惚我在做夢。
只有在夢里我才能如此幸福吧?
我抱紀云州,仿佛是要抱這個夢。
就算是夢我也認了,就把這個夢變現實,如果不能變現實,那就讓這個夢做的時間久一點,更久一點。
“怎麼了,突然把咱們一家三口抱這麼。”紀云州了我的頭發,聲問道。
一家三口。
我差點忘了,我肚子還有一個寶寶,此刻我著紀云州,寶寶就在我的肚子里,就夾在我們中間。
還真是,一家三口。
幸福又完整的一家三口。
就像小時候的我和爸媽一樣,也是這樣完整又幸福的一家三口。
“太幸福了,害怕是夢。”我抱紀云州,閉上眼睛。
“怎麼會是夢?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紀云州也抱了我,寬大的手掌在我后背,一下又一下。
安著我的心,越發安穩踏實。
我用力點頭:“會的,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這不是夢,這是現實,是我踏實的幸福。
洗了澡起床以后,紀云州帶著我出了門,冬照得人有些慵懶,我靠在副駕駛有些昏昏然,接著就發現車子停了。
紀云州趕到副駕駛來接我:“到了,下車吧小白兔。”
“你要帶我去哪兒?”我想問清楚,一抬頭就愣住了。
是那家好吃的海鮮粥店。
紀云州之前就帶我去吃過,我記得這個巷子口,需要穿過巷子走一段距離,才能到達那個粥店。
這一次,他又帶我來了。
我握住他的手,從車子上下去,跟著他一起慢慢走過去。
就像從前那樣,慢慢地走過去。
老遠就聞到了撲鼻的香味,勾我肚子里的饞蟲。
這頓粥我居然喝了一大碗。
飯后紀云州拉著我散步,在熙暖的下,我們十指握,靜靜地走著。
真的覺得回到了過去,卻又和過去不同,我上了自己的肚子,沉浸在這種簡單的幸福中。
卻迎面遇到了一個悉的影。
是梁浩渺。
在他的邊,站著一個小的影。
小卻又明,長得就很俏。
“阿浩,是紀公子和他的妻子。”沒想到居然是對方先打招呼。
我心中很是意外。
梁浩渺邊站著的這姑娘,居然有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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