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聞洲強行把人箍在懷里,“但是、先讓我舒服會兒,再鬧脾氣,行不行?”
看似商量的語氣,卻聽得姜純熙瑟瑟發抖。
本不敢說不行。
安分了,任由男人抱著,但心里那子愧疚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
現在只有剛剛咬得不夠用力的后悔。
應該給他咬出!
咬死他。
“親我兩口。”段聞洲拍了下后背,催促似的,“聽話,寶寶。”
姜純熙一腦袋敲在他肩上,就差把“不愿意”三個字寫在臉上。
四了,拿到手機,在備忘錄上敲:抱抱就可以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誰跟你說抱抱就可以了?”
男人挑眉反問:“我都是夫了,只能抱?”
“哪個夫像我這樣啊。”
“嗯?”
“還有、我就算得寸進尺,又怎麼樣?”
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拋過來,問得姜純熙啞口無言。
他就是仗著是啞,胡作非為!
段聞洲步步:“你覺得我們這種得不到滿足的夫,會做出什麼事呢?”
又來!
天天就知道威脅。
偏偏姜純熙就是個好拿的主。
提了口氣,閉上眼睛,重重地在男人上親了兩口。
男人哭笑不得,抬手在屁上拍了兩下:“真就兩口啊。”
姜純熙往旁邊挪、又挪,從男人上下來,這才豎起兩指頭,小臉嚴肅得很。
那架勢像是在說,你要我親兩口的。
“那我要你親三口。”段聞洲當場表演得寸進尺,“一直親,我不喊停不許停。”
“???”
這像話嗎?
姜純熙進保護殼里,埋頭在手機上敲:我要回去了。
拿到他眼前。
段聞洲接過手機,裝模作樣地“哦”了聲,然后一本正經地問:“你寫了什麼?”
什麼什麼?
姜純熙一臉懵地拿回手機,結果發現備忘錄被刪得一干二凈!
人怎麼能壞到這種地步。
孩冷眼盯他,連生氣的都沒有。
以后段聞洲干出什麼事,都不會覺得奇怪了。
“逗你呢。”
段聞洲見好就收,了兩把孩的側臉,“親爽了就放你回去,寶寶。”
他勾住的手,在自己側臉,“你看,我出差的這段時間都睡不好。”
姜純熙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烏青,看起來確實有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見不到,不到,我晚上都睡不著,難。”
段聞洲繼續賣慘:“所以我今天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想抱你,可是你這麼晚才回來,還是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
“……”
姜純熙在心里反駁,那不是別的男人,是的男朋友。
“那也就算了。”
段聞洲還大度上了。
“我好不容易見到你,不給抱不給親,還咬我。”
太子爺委屈上了。
姜純熙稀里糊涂地就被推到了加害者的位置,呆萌地眨了眨眼,有些不大確定——
這麼過分嗎?
在男人口中,好像是干了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要把他的心給傷了。
姜純熙這個心的子,被男人拿得死死的。
段聞洲適時地松開手,“你回去吧。”他嘆了口氣:“還以為今天能睡個好覺。”
掌心的綠松石手鏈染上了他的溫。
男人抓著的手,“這個摘了,丑死了。”
不摘!
姜純熙用力回手,搭在門把手上。
過分就過分吧。
段聞洲晚上睡不著,跟又沒關系。
姜純熙也要當個壞人。
著車門,隨時要走的架勢。
男人見口頭賣慘不行,又準備故技重施:“戴不戴?”
這三個字,威脅的意味要漫出來了。
姜純熙不敢忤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哥哥送的手鏈不能摘,我戴到另一只手上行不行?
“不行。”
段聞洲拒絕得干脆利落。
他躬圈住孩的腳踝,了鞋子,托著的腳丫放到自己上。
姜純熙一頭霧水。
在茫然的視線里,男人將手鏈戴到了他的腳踝上。
綠松石的澤很襯的,天生就該戴這些稀世珠寶。
段聞洲癡迷地看著凸起的踝骨,一遍又一遍地上去。
不解:為什麼要戴在腳上?
“我喜歡。”男人頭也不抬。
“……”姜純熙一噎。
這是的腳,又不喜歡。
段聞洲哪里會看不出的小心思,輕飄飄地威脅:“要是哪天被我看到你摘了,那——”
不摘。
姜純熙已經率先打出了這兩個字。
后面的話都要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和段聞洲接的這幾次來看,姜純熙也算總結出一點規律——
他唯一守信用的就是,只要聽話,他就不會把這件事暴出去。
“真乖。”
男人了頭發,“最后親我一下,就放你回去。”
姜純熙沒先作,而是打量著他,似乎在琢磨這句話的可信度。
段聞洲等得沒什麼耐心,直接扣住后頸,親了上去。
長驅直,舌纏。
親得車廂的空氣稀薄得兩人呼吸都困難,他才松開了孩,
“回去給我打電話,明天給你們家送個禮。”
——
粥粥:老婆,人家給你撐腰來了(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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