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瑪在緬甸，有多據點。

但狄驍這種瘋子，那種變態智商，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他現在手里，還有塔納猜這個骨頭在。

塔納猜知道他多據點，不能不防。

查瑪看向鮑隆：“你派人加強巡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鮑隆輕哼：“狄驍這回，要是還敢來，我就把他的狗命踩在地下，給瑪爺您的罌粟花當化。”

寧小暖站在一旁，眼神著火氣，直直地過去：“你休想！！”

鮑隆嚇了一跳。

他抬起手，想打：“死屁孩，吼什麼吼，哥的膽子不是膽子？！”

寧小暖肩頭微沉，下意識躲開：“你這老鼠膽，還沒我膽子大！怎麼敢說出，把狄驍踩在地下當化這種話？”

鮑隆被這麼說，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他掌心落空，沒打到。

于是重新揮起一掌，就想趁機公報私仇。

死丫頭在貨船上，踩他那一腳。

他的手關節到現在，還用著不靈活。

“行啦！”

查瑪把他的手攔下，打發他：“去辦你的事。”

“是，瑪爺！”

鮑隆狗屁癲癲收回手，瞪了孩一眼，應聲退下。

寧小暖著肩膀，踉踉蹌蹌躲到對面。

在皮皮島海岸邊，給狄驍留的貓小姐暗號。

狄驍也不知看到沒有？

他要是看到，能不能看懂，是在告訴他，自己還活著的消息？

查瑪押著走：“來，當年我和你爸爸是拜把子兄弟，你也算我侄了！”

寧小暖被他推的，走路踉踉蹌蹌：“我爸爸才沒有，你這樣的拜把子兄弟！”

“你們父倆，一個賤骨頭，不知好歹！”

查瑪推著，在他金三角氣派的大別墅逛了一圈。

周遭田壟里，罌粟花開的明目張膽，在熱風里妖冶的能滴出來。

空氣里都彌漫著一特殊的危險香氣。

別墅四周。

武裝馬仔扛著AK步槍，來回巡邏，腰間明晃晃的手雷晃的寧小暖心頭大驚。

這里的一切。

都著毒品生意的骯臟，槍火地盤的腥，和武裝割據的不平等勢力碾。

寧小暖的心臟，猛地提到嗓子眼。

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地方。

查瑪冷笑：“你就替你爸爸好好看看，他當年燒不死我的人，我的罌粟花。”

“我如今的產業，一天進的錢，是他干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寧小暖都不知道，他這種腌臜錢，有什麼好得瑟的？

努力穩住呼吸，不讓聲音泄出抖：“你就不怕賺了這錢，天打雷劈？”

查瑪冷哼：“雷要劈我，早就劈過來了，你在這跟你那個死鬼爸爸一副德行。”

當年寧昊祥，就是給臉不要臉，老和尚念經勸他收手。

他才和寧昊祥鬧翻臉。

“上車！”

寧小暖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栽倒，被他推進皮卡車里。

查瑪把帶到自己的灰產業鏈，詐騙園區。

他原先在這里，是以承包農地投資項目為由。

拿下大其力其中這塊地皮。

后來毒品生意，查的越來越嚴。

錢賺的也越來越。

他才嗅出新的商機，大搞殺豬盤園區，把這變一本萬利的取款機錢袋子。

園區周圍都是高墻。

樓與樓之間，拉著電鐵網。

要是有人敢逃走，就會被電鐵網電的“滋滋”作響，彈不得。

寧小暖下車就被嚇到。

瞪大瞳孔，暗暗數了一下。

百米，就有五個崗哨。

而且二十四小時，都有武裝人員來回把守。

“啊啊……”

沒走幾步，就聽到大樓傳來凄厲的聲。

那些男的，都被剃頭。

的為了方便們偽裝份，詐騙，頭發就沒有強制剃。

“啊……別打了……別打了……”

“我做……我什麼都做……”

幾個男不聽話，就遭到一頓毒打。

寧小暖看的心里，陣陣發寒。

查瑪推著，逛了一圈：“你看，要是不聽話的，就像剛才那幾個挨鞭子！電擊！拳打腳踢，打碎牙齒的！都還是小事。”

寧小暖聽他這話，還有更嚴厲的酷刑，等著這些不幸被拐騙到這里的男男。

看面孔，大部分都是亞洲人。

而且華國人居多，有些還是學生。

年紀看著也不大。

寧小暖的瓣，抖得更厲害了：“那什麼才是大事？”

“放心，都會給你看！”

查瑪話落，人押著纖白的胳膊，把押到大樓地下室。

地下室的白熾燈，亮的刺眼。

空氣里，飄浮著一福爾馬林，和腥氣的刺鼻味道。

一個孩，被了服，四肢綁在類似于醫院的病床上。

年紀大約和寧小暖相仿。

經過上次，象島那一役。

寧小暖在帕努的第二人格筆記本畫作里，看過他爸爸蒙德替查瑪做的那些殘忍畫面。

其實已經猜到。

查瑪的人，想對這孩做什麼。

孩求救的眼神，歇斯底里的哭聲，在耳邊刺耳響起。

寧小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救。

但肢的行力，還是支撐著拼命掙扎：“你們不能這麼對！”

查瑪平靜給介紹：“這孩幾次三番，拒絕給家人打電話騙錢。”

“還三番四次不老實，想逃走。”

“對付這種不聽話的，我們都是直接扔上手臺，利益最大化……”

寧小暖猛地怔住。

什麼利益最大化？

就是利用上，所能利用的價值，源源不斷為自己斂財。

沒有價值了！

就取一切有價值的，掏心掏肺，達到利益最大化。

這群畜牲不如的東西！！

“不要……”

寧小暖對上病床前，醫生那雙手起刀落的手，還有毫無溫度的眼睛。

怎麼能這麼殘忍？

對那個做不到業績又不聽話的孩，直接進行慘無人道的生剖活取。

寧小暖死死閉上眼睛，無力地咬著瓣，膝蓋一差點歪倒在地上。

查瑪的馬仔，把野蠻扯起來。

寧小暖嚇的無，天旋地轉。

牙齒不控地在打：“查瑪，你給我看這些想干什麼？”

“除了殺儆猴……”

查瑪抬手，冷笑拍了拍嚇的比紙白的小臉：“你爸爸當年不識趣，不是不想幫我管理這些賺腌臜錢的產業嗎？”

寧小暖驚懼著他：“你想打什麼壞主意？”

查瑪：“我要是讓他兒，你來管理我這些腌臜產業，接我的缽，你說你爸爸知道會不會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