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此時此刻了,還在癡人說夢。
姜培敏一招手,就讓傭人將一桶冰水劈頭蓋臉地潑在了的上,“現在清醒了沒有?”
冰水連帶著數不清的冰塊。
沈明棠人都被冰的失去了意識,寒意一個勁地往骨頭里灌著。
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發著抖。
饒是如此,姜培敏也沒覺得解氣,深深吸了一口氣,眉眼戾地看向一旁的商叔,“馬上把解決了,解決得干凈一點。”
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這個蠢人了。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這個智商,還三番兩次的想和溫頌那個死丫頭斗。
聞言,商叔有些遲疑,“這就是明面上不把周家當回事了。今天在發布會上,大爺雖然沒讓溫頌揭您的短,但心里肯定也不痛快。這樣一來,咱們是不是有點寡不敵眾?”
“怕什麼?”
姜培敏瞇了瞇眸子,“他已經出來了。”
商叔自然知道,姜培敏口中的“他”是誰。
整個商家,也只有商叔知道。
商叔一想也是,那人出來了,商家就遲早不是大爺說了算了。
他略一沉,吩咐傭人:“把人弄去地下室。”
“是。”
傭人剛應下,另一個傭人腳步匆匆的跑了進來,“老夫人,商叔,周夫人來了。”
姜培敏皺眉:“來干什麼?”
聰明人,這個時候應該裝死才對。
這個孟清婉倒好,給臉不要臉。
“老夫人!”
孟清婉跟在傭人后進來,仿佛沒有看見地上已經狼狽不堪的沈明棠,忙道:“您別介意,我就是來問問,有沒有什麼言。”
今天的發布會,已經上了無數個新聞。
孟清婉在新聞上看見沈明棠那張臉的時候,就恨不得當場掐死算了。
蠢貨!
背地里搞點名堂就算了。
還敢囂張跋扈的沖到商郁的地盤去搞事,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姜培敏怎麼說也是商郁的,商郁再生氣,不能大逆不道。
旁人呢?
全是炮灰!
“……”
姜培敏沒想到這麼識趣,笑了下,“行,你問吧。”
孟清婉忍著惱意,走到沈明棠邊,半蹲下去低嗓音問道:“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
還在家看新聞的時候,就收到了沈明棠的消息。
說是有事關周家脈的事和說。
沈明棠是怎麼也沒想到,肚子里這個野種,會在這個時候為的救命稻草。
忍著痛苦,從地上爬起來,湊到孟清婉耳邊,“我懷孕了,是聿川的孩子。”
“你說什麼???”
這對孟清婉來說,不亞于一顆驚雷。
周家至今只有一個周時闊,一直覺得子嗣太過單薄,一心想周聿川早點二婚,就是為了延續脈。
可從來沒想過,從沈明棠的肚子里再蹦出一個孩子來!
也瞬間反應過來,沈明棠這些時日的惡心反胃,不是腸胃不舒服,而是真的懷孕了。
只是,這個孩子……
孟清婉咬牙看向,“什麼時候懷的?據我所知,聿川早就不搭理你了,你別想隨便揣個什麼野種來蒙混過關。”
“你可以去查。”
沈明棠上寒意還未散盡,哆哆嗦嗦地報出日期和酒店,“酒店都是有監控的,那晚……聿川把我當了溫頌!”
孟清婉深吸一口氣,起就快步走到一旁,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就怒不可遏地走回來,用力瞪了沈明棠一眼,而后,收起所有怒氣,訕笑著朝姜培敏走近。
“老夫人,我知道不該和您開這個口,但還是請您看在我家已逝老爺子的份兒上,留一條命。”
見姜培敏臉愈發難看,孟清婉立馬開口:“或者,您給我幾個月時間,幾個月后,您想拿如何,我絕對都不多說一句話。”
無論是周時闊也好,還是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也好,所需要的都絕對不是沈明棠這樣的母親。
等孩子一出生,就任由商家收拾。
周家省了去做這個惡人,又賣了商家一個面子。
姜培敏剛才離得不算近,沒聽清們的話茬,這會兒,品出兩分味道來,冷笑道:“肚子里揣上了你小兒子的種?”
“……”
孟清婉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只能著頭皮承認:“是,等生完,肯定隨你置。”
實在是周家人丁單薄,周聿川現在又一心撲在溫頌上。
不然……
這個孩子,也不是必須生下來。
姜培敏冷不丁笑了,“人可以讓你帶走,只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事兒理不好,只會連累整個周家的名聲,你們家老爺子怕是會氣得親自從祖墳里跳出來帶走。”
-
一場鬧劇下來,發布會的效果比預計得還要好得多。
核心研發人員是中醫泰斗的親傳弟子,再加上沈明棠和姜培敏丟的臉,以及張賢因泄機被送進局子,以下系列的事下來連好幾個熱搜。
各種相關新聞層出不窮,不關注這件事的人,都知道商氏集團發布新藥。
還有一個熱搜,也在慢慢往上爬。
——清貴霸道總裁與天才研發大佬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人都在磕商郁和溫頌的CP,但因為熱度還不算高,暫時沒引起關注。
發布會結束,眾人移步至宴會廳參加酒會。
跟在溫頌邊攀談的人就沒有斷過,霍讓在不遠等了好一會兒,才見針地拿著個絨禮盒走過去。
“恭喜。”
霍讓將禮盒遞給,“我大姐代的,讓我務必親手送到你手上。”
“謝謝,居然還有禮?”
溫頌沒想到霍令宜人雖然沒來,卻給準備了禮,欣然將東西接過來。
霍讓挑眉,“那可不,我大姐可沒對其他人這麼上心過。”
要不是溫頌是個孩兒,他都要懷疑大姐是不是快二婚了。
畢竟,霍令宜向來只給長輩送禮,他們這幾個弟弟妹妹,一年上頭,想在手里混點禮難于上青天。
倒不是摳,是沒那個閑心。
溫頌抿笑笑,見他有些言又止,不由失笑,“找佟霧?上午有事,這會兒應該快到了。”
“行,我去看看。”
話落,霍讓舉步往宴會廳外走去。
溫頌也準備去找余承岸和江尋牧,剛要轉,就見發布會上眼神邪氣的男人,直直朝走來。
“溫小姐好福氣,連霍家都對你這麼上心。”
這人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著邪肆的味道。
溫頌微微皺眉,不答反問:“你是哪位?”
國醫藥圈的大佬,都或多或有點眼。
但眼前這位,沒有任何印象。
傅時鞍朝出手,勾起一側角,“我是DK醫藥的傅時鞍,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一起合作一個項目?”
“抱歉。”
溫頌想也沒想,就委婉拒絕了:“我暫時沒有接新項目的安排,以后有機會再說。”
傅時鞍并不介意地挑了下眉梢,“留個微信?”
“沒必要。”
溫頌神冷淡,提步走。
DK醫藥的大名,早有耳聞,在M國名聲極大。
但眼前這個人,直覺氣場不合,沒有任何合作或者來往的必要。
“溫小姐,”
后,傅時鞍突然開口住,輕笑著扔出一枚炸彈:“如果,我能幫你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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