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還沒轉完。
溫寧也被他放坐到了那一格上。
目差不多和他持平,怔怔看著面前的男人,心跳還快得厲害。
他不急不徐重新拎起那一罐啤酒,帶著侵占的目落在臉上、上,又或是別的地方,臉上卻仍看不出什麽表。
“那你先將就下。”江凜低聲說。
溫寧:“?”
這次沒再有機會多想,江凜半仰頭喝了一口酒,又重新吻了上來。
微的酒被他一點點喂到溫寧裏,又被一點點吞下。
男人這次卻沒再退離開。
溫寧左手反撐在櫃面上,一開始還能勉強承他越來越深的吻,後來不知是櫃面有些狹窄,還是因為他這次不僅僅只是吻,左手攥了櫃面,右手本能地想再找個支撐點,卻不小心翻了被他又擱回側的啤酒。
鋁罐砸到地面上。
發出的響聲蓋過了接吻聲。
室瞬間盈滿了麥芽香氣。
溫寧不知是難耐,還是被這陣靜打斷,偏了偏頭,男人吻落到臉頰上。
揪住他浴袍,聲音帶著:“啤……啤酒。”
江凜把的臉轉回來:“你還有心思管啤酒。”
溫寧確實沒心思。
攥在櫃面上的手因為用力,指尖微微泛白,腳尖也倏然蜷起,最後又像是失力般地松開。
溫寧無力地靠在櫃面上,呼吸淩得不行。
男人潤的手指再次擡起,緩緩又落到角。
溫寧已經紅的臉像是要燒起來。
“還喜歡什麽?”江凜低聲問。
溫寧大腦還空白著,半分也猜不出他的意圖,只順著他的話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江凜收回手,慢條斯理地拆著東西,隨後又扣住,讓更為近,空著的手移向後頸,強勢又不失溫地迫使低下頭。
“滿足你。”他說。
溫寧倏地咬住。
這個男人說話永遠半藏半,引人遐想。
都不知道他是在說滿足別的喜好,還是在說別的什麽七八糟的。
溫寧重新被他抱起,又再抵回書架上。
扣在頸後的手因此一松,終于得以偏頭瞥開視線。
像那晚夢裏一樣,看見了櫃中的書籍在搖搖晃晃。
最終回到臥室躺下時,時間早已經過了零點。
溫寧趴在男人懷裏,渾都沒什麽力氣,想起在書房時的景,忍不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咬上去時,發現牙關也是的。
以後還怎麽畫周老師家的書櫃。
……還有淋浴間。
回臥室前,他們還先去了趟浴室。
淋浴間的玻璃以後也要無法直視了。
溫寧又在他結上咬了一口。
江凜呼吸稍稍一重:“又不想睡了?”
溫寧:“……”
溫寧老實地松了。
“誰說我不想睡了,我現在就要睡了。”
男人輕笑了聲。
溫寧覺到他腔震了下。
然後他探手關了燈。
室瞬間陷一片黑暗。
溫寧覺此刻矛盾的,明明很累,大腦卻好像又還停留在剛才那場瘋狂的興中,并沒有睡意。
靠在他懷裏小聲和他說話:“你周一又要出差嗎?”
江凜有一下沒一下輕頭發:“嗯。”
“哪天回啊?”溫寧問。
江凜:“周四,有事給我打電話。”
一走又是三四天。
溫寧悶悶回了句:“給你打電話有什麽用。”
“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江凜手落到臉上。
可能是也殘存著沒徹底褪去的反應,僅僅被他了下臉,溫寧後背一陣發麻,也發。
“那我還是給你打電話吧。”小聲說。
江凜像是又很輕地笑了下。
溫寧忽然反應過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趁累得迷迷糊糊的,又在給下套。
這又不是什麽非此即彼的選項!
為什麽不兩個都不選!
算了。
三天不見他都還行,不打電話不聯系,好像有點點不行。
溫寧繼續問他:“周四我們不是要去北城嗎,你趕得及嗎?”
“趕得及。”江凜說。
溫寧:“那我們哪天去見你爺爺?”
“周五晚上。”
溫寧完全沒有過什麽見家長的經驗,提起這個話題,心裏不免又開始忐忑。
揪了揪他睡:“你爺爺好相嗎?”
小時候雖然見過一面,但連他爺爺長什麽樣都忘了,更不用提格。
“別擔心。”男人又輕輕了下腦袋,“他不會為難你,我也不會讓他為難你。”
可能是他聲音和語氣聽起來太過讓人安心,溫寧半懸著的心又放下來,在男人口上蹭了蹭,終于覺到一點困意慢慢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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