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書這才松開他,開始選起電影來。
選了一部喜劇片,等徐銳端著水杯過來坐下,便自然而然地往他懷里,像只尋暖的小貓。
男人順手抓過一旁的毯子蓋在上。
電影看到一半,林云書才想起許星的事,又往他懷里蹭了蹭:“銳哥,許星明天搬回來了,我想回去住幾天。”
徐銳環在腰上的手臂猛地一,原本他只是哄過來暫住的,可一聽說要回去,心里就空落落的。
“回去住多久?”
“就先住個一兩個月吧。”
“一兩個月?”徐銳挑眉,“這是想要拋棄我?”
“哪有?”林云書從他懷里直起子,認真解釋,“我們這才在一起,我就搬過來和你同居,是不是不太好?”
抱著徐銳的胳膊晃了晃:“若是你想我了,我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我每天都想你,你能每天都過來嗎?”徐銳語氣篤定、輕。
“每……天,銳哥,這樣不好吧!” 林云書愣了愣,臉頰發燙。
徐銳點了點的額頭:“我肯定會每天都想你,但你是個獨立的人,現在談,你想住哪里都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后面不管工作再忙,每周必須要見三次面。”
林云書點頭:“好的。”
“書書,”男人攏了攏的肩膀,聲音里帶著點期待,“我想帶你回去見見父母,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好啊!”林云書毫不猶豫地答應,“那什麼時候回去?”
“你定,看你方便。”
“元宵節怎麼樣?”
“好。”徐銳又了的腦袋,眼底滿是笑意。
春節沒過安寧,帶回去,元宵節必定熱鬧又滿。
林云書重新蜷進他懷里,手去環他腰的時候,指尖卻不小心鉆進了他松垮的浴袍里。
當指腹到他腹部實溫熱的線條時,微微一怔,僵著沒敢。
“銳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干笑兩聲,胡找借口。
“我覺我這手最近都不聽話,我控制不了它。就像今天早上我讓它花生米大小的牙膏,它非給我出了一條蟲。”
林云書一本正經地胡謅著,儼然一副“手是手,我是我,我們不”的模樣。
某人顯然對的可樣很用,可依舊故作平靜。
他按住那只還“老實”在自己腹上的手,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書書是說,這只手不帶腦子?”他的指尖輕輕挲著的手背,語氣帶著點戲謔,“那我可得好好驗證一下。”
徐銳溫熱的掌心覆在那白皙的小手上,故意使壞,緩緩往自己口帶。
那慢條斯理的作揪著林云書的神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落在他飽滿實的上。
線條流暢又充滿力量,卻不過分張揚,著恰到好的。
林云書的心臟“砰砰”狂跳著,掌心似乎被他皮的溫度燙得發麻發,連指尖都著意。
畢竟這只手 “不帶腦子”,哪能自己做主。
“書書,覺怎麼樣?”徐銳角噙著一抹壞笑問。
林云書訕笑一下,著頭皮裝傻:“銳哥,我沒什麼覺的,我都說了,這只手不聽話。”
徐銳眼瞬間暗沉了兩分:“哦,是嗎?那我再試試。”
拉著那只手緩緩一下,再次落到了腹上,他挑著眉確認:“還是沒覺?”
“沒……沒有……吧。”
男人沒停,拉著的手,再次下移了一寸。
林云書覺自己的心臟都快沖破嗓子眼了。
這若是再下去一點……
可男人的作還沒停。
林云書的瞳孔一點點放大,似乎連呼吸都忘了。
指尖清晰地到線條的變化:從廓分明的腹塊,漸漸過渡到實的下腹,指尖甚至探到了某塊布料的邊緣。
林云書急得要回自己的手,可那只手卻被男人拽得更。
將指尖蜷起,一個小小的拳頭,盡量不去那的邊緣。
“銳哥,我錯了。”著聲音求饒。
徐銳落在腰間的那只手猛地收,語氣帶著點沉:“書書,你說說,你錯哪里了?”
“我的腦子能控制我的手,它是聽我的話的,我不該胡謅。”林云書答得急。
可男人卻輕輕地搖搖頭,眼底涌出一抹暗。
“林云書,你連自己錯在哪兒都不知道!”他松了的手,指尖挑起的下,“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林云書眨著大眸子,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銳哥,你得先告訴我,我錯在哪兒。”
男人重新抓起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冷著臉,沉著聲音說:“到底有沒有覺?”
林云書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銳哥不是怪自己胡說八道,而是因為了還說“我沒有覺”,這句話傷到他的自尊心了。
趕用指腹輕輕挲著那實的理,認真道:“有覺的,很漂亮的腹,廓清晰,分明。”
“銳哥,我很喜歡。”揚起小臉,又加了一句,眸中滿是真誠。
這句話功地取悅到了他,徐銳輕輕一笑,視線卻不自覺地落在了潤的瓣上。
昨夜那 “鮮多” 的,突然在腦海里翻涌。
正當他嚨發時,那的瓣已經了上來。
其實徐銳一直不愿輕易和深吻,不是不喜歡,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孤男寡共一室,本就像干柴遇烈火,他真怕自己稍有不慎,繃斷了理智的弦,就將給按床上去了。
年人的里,從不是需要刻意回避的話題。
只是眼下兩人剛確定關系,基礎不夠夯實,若是過早地突破這最后一道防線,只會加速新鮮的消退。
談就像是讀一本書,而,則是這本書的尾聲。若是貿然翻到最后一頁,滿足了當下的,但卻錯過了字里行間那些鋪墊愫、沉淀真心的細節,而恰恰是這些細碎節,才決定著一段關系能否長久。
林云書的輕輕著他的,呼吸間都帶著暖暖的香氣,將徐銳的心攪得心神不寧。
他猛地收落在腰間的手臂,掌心護著的后腦,將人緩緩放倒在沙發上,吻也隨之漸漸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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