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蹙眉,“有事攤開了說,一家人沒必要弄得這麼難看。”
“你自己問。”姜昊東出手指著林晚,“你問問,都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姜向了林晚,“林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爸,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晚淡淡的道,“你直接說,我做了什麼了。”
姜更不明白了,看向了兒子。
姜昊東看向林晚,“林晚,你敢說你沒有勾引厲北琛?”
“我勾引他?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林晚直接反問。
“你三更半夜還跟他睡在一起,你敢否認嗎?”姜昊東冷笑。
“你親眼看到我跟他睡在一起了?”林晚把問題又扔了回去。
“凌晨四點,你跟他睡在一起,我給你發微信,是厲北琛回的,還是語音信息。”姜昊東說道。
“是嗎?”
“要我把厲北琛找來對峙嗎?”姜昊東厲聲說道。
“那你找他來對峙吧。”林晚看著姜昊東,覺得好笑。
“你不要臉!”姜昊東罵道。
而劉如蘭聽到林晚半夜還跟厲北琛睡在一起時,倒了口冷氣,“昊東,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姜安安更是泣不聲,“姐姐,你喜歡北琛哥,你直接跟我說啊,我可以讓給你的,你可必這樣糟踐自己呢?”
林晚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
“讓給我?”林晚忍不住的笑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姜安安的眼淚落了下來,“姐姐……”
“安安,你放心,厲北琛,只能是你嫁,不然,也別想。”姜昊東輕聲的安著姜安安。
隨后看向了姜和劉如蘭,“爸,媽,你們現在知道多不要臉了吧。”
“你就這麼放嗎?”劉如蘭冷冷的看著林晚。
“我早就警告過你,離厲北琛遠點,你還送上門去給人家搞,我怎麼生出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來。
這麼不知恥,放不堪,早知道一生下來就應該把你掐死。”
“現在還想把姜家給毀了!”姜昊東激的道。
林晚也不急,一手撐著沙發上,撐著頭,慵懶的看著姜昊東發瘋。
姜蹙眉看向了林晚,“怎麼回事?林晚,你來說。”
林晚聳了聳肩,“我沒義務解釋。”
姜沉思后,“林晚,我要把厲北琛請來,我不能看著自己的兒任人欺負。”
林晚并沒有說話。
在一旁的劉如蘭卻說道,“請他來干什麼?”
姜昊東也立馬說道,“爸,這事不能他來,這事,我們自家人知道就好,林晚就是嫉妒安安,才勾引厲北琛的。”
林晚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姜家人的腦回路真是清奇啊。
就算真的勾引了厲北琛,關他們什麼事?
聽到林晚的笑聲,姜昊東怒了,“還敢笑,就你這種人,把姜家的臉都丟了。”
“我怎麼給姜家丟臉了?”林晚淡淡的掃視了眼前的一家四口。
“被當眾退婚的不是我,讓姜氏虧了五十億的人也不是我,到底是誰把姜家的臉都丟了?”
姜昊東愣了一下,面部變得扭曲,“你在辱我們。”
“事是你們做的,又不是我。”林晚嘆息了一聲,“你最好收斂些,不然別怪我計較。”
“爸,你看看這是什麼態度。”姜昊東轉看向了姜,“本沒把我們當一家人。”
林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說不過就找家長?
下一秒,就聽到姜說道,“林晚說的沒錯,虧損的事,你要負主要責任。”
姜昊東一臉的惱怒,但無語以對。
姜看向了林晚,沒有責備,也沒有怒氣,聲音平和,“林晚,他畢竟是你哥哥,說話不能這麼咄咄人。”
“是他一再的侮辱我在先。”林晚冷冷的道,“咄咄人的是他才是。”
姜昊東愣了一下。
林晚看向姜昊東,“臉我給他了,他自己不要的!”
劉如蘭一聽,沒好氣的開始怒吼,“林晚,你就是個掃把星,自從你回來就把這個家弄得是飛狗跳的。”
林晚蹙了蹙眉,面對劉如蘭的這個態度,只有失。
姜安安卻開口了,“爸,媽媽,哥哥,我覺得我們還是把北琛哥過來吧,這樣才能把事弄明白。”
話音一落。
林晚犀利的看向了姜安安。
姜安安被這眼神看得心里發,下意識的就往姜昊東后躲去。
劉如蘭卻勸道,“安安,還是不要厲北琛來得好,你哥哥是什麼樣,我們都知道。
不是事實,他是不會說的,肯定就是林晚不要臉,跑去勾引厲北琛了。”
林晚無語,想不通,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這麼的惡劣,到底是為什麼?
“半夜在厲北琛的床上,肯定什麼事都做了。”姜昊東肯定的說道,“放不堪!”
林晚看向了姜昊東,直直的與他的目相對,“你的思想太過齷齪。”
姜昊東卻冷笑,“一個孩子,一點也不潔自好,半夜還在男人的房間里,丟死人了。”
林晚覺好可笑,“一個大男人心思不用在事業上,卻無中生有,真是可笑。”
“你敢嘲諷我!”姜昊東氣得又要開罵了。
姜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林晚,又看了看姜昊東,隨后,果斷的給厲北琛打電話。
姜昊東一看,立馬說道,“爸,不能打,一旦把他來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姜冷冷的看了一眼兒子,“他不來,你知道會是什麼樣嗎?”
林晚笑了,“人來了,有人就要打臉了,人不來,姜家會面臨房子被拍賣,公司被人收購,甚至可能會破產。
爸想要的是聯姻,保住姜氏,姜昊東,你呢,你想的無非是我林晚不配,只要姜安安才配得上厲北琛罷了。”
這話一出。
父子兩都愣愣的看向了林晚。
就連劉如蘭看向林晚的眼神里都帶著錯愕。
只有姜安安的臉變了變。
姜家人的心思都被林晚一針見的說了出來。
林晚眼眸里一片冷然,“姜家到了把兒送出去任人挑選的地步了,還有什麼架子擺的。”
就在這時,姜手上的電話接通了。
厲北琛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姜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