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請你放尊重一點!”程馨月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抖,“我和程宴哥只是正常的商業往來,你這樣說不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程宴哥。”
云梨嗤笑一聲,優雅地了下長發,眼神卻冷冽如刀。
“商業往來?程馨月,你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嗎?你看著傅程宴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那商業往來?”
向前邁了一步,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程馨月:“需要我提醒你,你之前是怎麼不小心去國外偶遇傅程宴的嗎?還是需要我描述一下,你是如何一次次地以各種借口去傅氏勾引男人的?”
程馨月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下意識地看向沈書欣,卻見對方始終平靜地站在那里。
的眼神淡然無波,仿佛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戲。
這種被無視的覺,比云梨直白的辱更讓程馨月難堪。
“沈小姐,你就任由你的朋友這樣污蔑我嗎?”程馨月轉而向沈書欣發難,試圖找回一主權,“這就是你們沈家的待客之道?”
沈書欣輕輕抬手,止住了還要繼續說話的云梨。
緩緩上前一步,目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程小姐。”沈書欣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在場每個人的耳中,“云梨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最清楚。”
微微低頭,目落在程馨月微微發抖的手上,繼續淡然的說著。
“我和程宴的,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介的,你不是第一個試圖接近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相信我,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沈書欣的語氣始終平和,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篤定,仿佛早已看程馨月所有的心思和手段:“程宴若是對你有半分意思,就不會明確下令止你進他所在的辦公樓層。給自己留點面,不好嗎?”
程馨月像是被重擊一般,猛地后退半步。
最恨的,就是這一點。
憤怒和不甘如同毒蛇般啃噬著的心。
死死盯著沈書欣隆起的小腹,一惡毒的話幾乎口而出。
但殘存的理智阻止了。
在沈家的地盤上公然挑釁沈家大小姐,無疑是最愚蠢的行為。
“好,很好。”程馨月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沙啞得可怕,“沈書欣,希你永遠都能這麼自信。”
猛地轉,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尖銳的聲響,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偏廳。
程可欣見狀,急忙跟了上去,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云梨和沈書欣一眼。
沒了程馨月,偏廳里瞬間安靜下來。
云梨舒了口氣,轉握住沈書欣的手,這才發現的指尖冰涼。
“沒事吧?”云梨擔憂地問道,“剛才真是氣死我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沈書欣搖搖頭,勉強笑了笑:“我沒事。”
只是手心微微出汗罷了。
剛才那番話,雖然說得鎮定,但實際上的心跳得厲害。
一直不喜歡這種當眾與人針鋒相對的覺,但有些人,你越是退讓,們就越是得寸進尺
就在這時,白玲匆匆從不遠走來,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
顯然已經聽說了偏廳的沖突。
“書欣,云梨,剛才怎麼回事?我看程馨月臉很難看地跑了出去?”白玲拉住兒的手,上下打量著,生怕了什麼委屈,“是不是來找麻煩了?都怪我,不該讓們進來的?”
白玲的語氣里滿是自責。
一向不擅長理這種明爭暗斗,沈章和沈長風也一直將保護得很好,此刻只覺得是因為自己考慮不周才讓兒了委屈。
沈書欣反握住母親的手,聲安道:“媽,不關您的事,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云梨已經幫我把趕走了。”
白玲卻不放心,眉頭微蹙:“那個程馨月,我看著心思就不正。還有那個姑姑傅玉,更不是個省油的燈。們傅家部斗得厲害,可別把你也牽扯進去了。”
輕輕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看著兒。
“程宴那邊……沒什麼問題吧?我看最近傅氏好像不太平?”
沈書欣心里一,想起傅程宴此刻可能正焦頭爛額地理公司的危機。
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不想讓母親擔心。
“放心吧媽,程宴能理好的。”輕聲說道,既是在安母親,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白玲仔細端詳著兒的臉,見確實沒有太過異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那就好。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樓上休息一下,這邊媽來應付就好。”
“嗯。”沈書欣沒有拒絕。經過剛才那一番對峙,確實到有些疲憊。
云梨挽住的手臂:“我陪你上去。”
兩人并肩踏上鋪著地毯的樓梯,云梨的手很溫暖。
沈書欣靠在的側,著來自閨的無聲支持。
剛才與程馨月對峙時的繃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疲憊。
進了二樓的臥室后,云梨輕輕關上門,將樓下的喧囂隔絕在外。
房間布置得雅致溫馨,和的米調讓人心神寧靜。
“快來坐下。”云梨扶著沈書欣在靠窗的榻上坐下,自己則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對面。
的目落在沈書欣微隆的小腹上,眼神變得很。
出手,輕輕上那孕育著新生命的弧度,作輕得仿佛在一件稀世珍寶。
“書欣,再等四個多月,就能看見小寶寶了。”云梨的聲音里帶著期待和喜悅,“想想就讓人激。”
沈書欣不由自主地跟著微笑,一只小手也覆上自己的腹部。
就在這時,腹中的寶寶似乎到了外界的關注,輕輕了一下。
“呀!”沈書欣輕呼一聲,眼中閃過溫的,開心的和自己的好友做分,“寶寶了,你覺到了嗎?”
再次將手放在沈書欣的肚子上,屏息凝神地著。
云梨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那讓我再,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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