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哥哥是誰?”謝祁延了天。
“啊,原來是我。”
夏晚梔想離開地球:“……”
“我好用麼?”謝祁延似笑非笑。
“應該好用的,我見你用得稱心如意。”謝祁延自問自答。
看他洋洋得意地坐下自來地倒茶,夏晚梔繃著一張臉從他手中搶了杯子又搶了養生茶壺,一滴水都不給他。
“口。”謝祁延面無辜。
“回你家喝。”夏晚梔兇瞪他一眼。
謝祁延沒忍住,笑得肩膀發著抖。
夏晚梔又想起昨晚夢到謝祁延的事兒,不自在地別開目,過了會兒又忍不住看他到底在笑什麼。
這人長了雙濫的桃花眼,笑起來格外勾人心魄,松松散散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笑時微微低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額頭上,像是在故意擺姿勢勾引人。
夏晚梔堅守本心沒輕易被他把魂勾了去,繃著一張隨時要炸的臉。
謝祁延適可而止,緩緩收起笑容,以防真的玩了:“剛開完會過來的,真口了。”
夏晚梔狐疑地瞅了他兩眼,哼唧了一聲給他倒了一杯茶:“你的單子是個大工程,我打算在家里畫,每畫好一幅我會通知你,你別催我。”
謝祁延點頭:“行,聽丸子老師的。”
夏晚梔:“……”
到夏晚梔那吃人的眼神,謝祁延失笑,沒再逗:“今晚有個宴會,我來邀請我的朋友參加。”
豪門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宴會,夏晚梔不太喜歡那樣的場合,覺得特沒勁兒。
可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謝祁延就已經預測到,好心提醒:“老爺子會盯著。”
夏晚梔的職業素養一下子就拎起來了,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好的謝總,很榮幸今晚與您共同出席盛宴。”
夜幕降臨。
豪華游上彌漫著紙醉金迷的氣息,觥籌錯,歌舞漫天。一艘船幾乎聚集了大半個豪門,仔細瞧著,還有不明星面孔。
夏晚梔一襲香檳魚尾襯得像個驕傲的小公主,和謝祁延一同場時吸引目無數。
按理說習慣了這種奢靡場所的小公主不應該到張,但眾人就是瞧見了夏晚梔還沒走幾步,就用那鑲了鉆的高跟鞋踩了細閃的紗擺,然后一個不小心摔進了謝祁延的懷里。
人間閻王謝祁延。
豪門里一提起名字就令人犯怵的存在。
今晚竟然帶了伴出席游宴會。
帶的還是夏家那位小公主。
“普通宴會而已,出場不用擺pose的。”謝祁延溫熱的手掌輕攬著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還揣在西里,漆黑的雙眸漾起笑意,呼吸落在夏晚梔的耳畔,“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有點害。”
夏晚梔當然到了社死,憤死地手推開他故意靠近的腦袋,嗔罵了一聲:“你來,還不是怪你準備的高跟鞋。”
全上下包括造型都是謝祁延讓人準備的,鑲了鉆的高跟鞋足足有七厘米那麼高,再配上這一套魚尾,簡直就是心準備的坑人套裝。
謝祁延像是在笑,勾著的腰將扶穩:“都是余飛的錯,他準備的。”
夏晚梔不買賬,推搡了他一下:“你靠我太近了。”
“我不靠你近,我靠誰近。”謝祁延在人群中找到看熱鬧的姜百川,牽著夏晚梔有目的地朝前走去。
眾人一陣唏噓,開始私下里傳這倆人的關系。
這里大部分人沒見過謝祁延,但都認識夏晚梔,前段時間夏晚梔包養小白臉的熱搜鬧得火熱,如今得知這位小白臉竟然是北城謝家新上任的掌權人,在場有些人心里不是滋味。
“這哪里是夏晚梔包養小白臉,分明是夏晚梔攀上高枝兒了。”人群里開始有人譏諷一聲。
“說點,謝家這位的人你也敢嘲諷?”同行的人謹慎相勸。
夏晚梔一路被牽著往前走,謝祁延像是特意照顧放緩了步調,垂睫,目悄然落在他包裹著自己的手上。
這手一年四季都是冰涼的,可此刻被他牽著,手心莫名出了熱汗。
不知道是張還是被謝祁延的溫度燙著了。
“找人重新送一套服過來。”還沒走到姜百川跟前,謝祁延就剜了一眼過去,提醒姜百川管好他那一張。
剛想打趣一聲的姜百川不不慢地收起自己那放肆的笑容,招了個手喊來侍應生吩咐下去。
“給,房卡。”人是他邀請過來的,自然得把人給招待好。
謝祁延沒拿,半瞇著眸子:“一張?”
姜百川嗯哼了聲:“套房。”
制造機會讓他跟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改天得讓謝祁延給他頒一個金牌助攻的獎。
夏晚梔剛才一直在分神,回神后也沒抓住重點,反而問:“這是你的主場?”
謝祁延搶答:“治療失的一種手段罷了,甭理他。”
別人是高興了辦個宴會高興了高興,他姜百川是傷心了辦個宴會散散心。
姜百川被狠狠了心窩子,難得沒回嗆謝祁延。
夏晚梔看他那樣就猜到一定是被云荔摁在地板上狠狠了,于是朝他投去一個同的眼神,但被謝祁延拉著回房的路上,又嘀嘀咕咕了句:“遇到點挫折就揮金如土弄個這麼奢靡的不夜場,真敗家啊,難怪云荔不要。”
謝祁延耳朵了:“……”
這話他在夏晚梔換服的時候一字不差地轉發給了姜百川。
姜百川大刺激。
了高跟鞋的夏晚梔一輕松,可當打開盒子看到姜百川讓人準備的禮服時又臉紅紅地把服給放了回去。
抹紅絨禮服,大背,側腰部分也鏤空,三個buff疊滿,涼颼颼的。
謝祁延的手太燙,又喜歡手腳,等會兒一定不是摟腰就是背,夏晚梔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肯定遭不住這樣的……
之親。
門一開,謝祁延見沒換掉上這件魚尾,稍稍挑眉:“怎麼不換?”
“不喜歡。”夏晚梔赤腳走出來,一本正經地拖著魚尾的擺扭頭一坐,“我還是喜歡謝總準備的這套。”
謝祁延失笑,修長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劃拉了兩下,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按響了門鈴。
“服的事是我準備不周到,抱歉。”謝祁延沒那個經驗,所以把事兒給余飛去準備。
可是他忘了余飛也是個母胎單至今的比鋼鐵還直的鐵男兒。
這是他的失策。
夏晚梔微微抿,有點不習慣謝祁延說人話的樣子,輕咳一聲:“服沒什麼問題,就是那鞋……”
“換一雙。”還不等說完,謝祁延便單膝著地,打開盒子將那一雙剛送過來的法式單鞋拿出來給換上。
夏晚梔忽地一怔,心臟好似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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