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姨媽疼這兩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天一定明天一定(。•ˇ‸ˇ•。)
=
還是那句話,都過去了。
他們來這里,只是為了解開疑問,那麼解開了就好了。
無需再回首,也無需后悔、憾、悲愴、憤怒,這是白白浪費,給自己添堵。
他們哪怕過了這麼多年,哪怕忘記對方,可最后還是遇到對方,還是又上對方,這就足夠了。
上天也算對他們不薄了。
……
倫敦難得有個大晴天。
應纏挽著靳汜的手臂,兩人漫步在街道上,那個冷的監獄已經被他們遠遠拋在后,他們這一路普照。
應纏只想問:“靳汜,你跟你爸的關系,真的這麼張啊?”
靳汜立深邃的五在下也了幾分桀驁的銳利,多了些慵懶的和。
“嗯哼,老頭子古板又固執,我呢,天生反骨,我們相看兩厭很多年了。隨便他吧,我無所謂。”
應纏看著他這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若有所思。
靳汜牽著應纏的手去自己的結:“我更好奇這個,老板,”
他聲音低沉,結微微震,“那個結痣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纏指腹輕輕蹭了蹭他的凸起,臉頰莫名有點紅,輕咳了一聲說:“那個不是痣。”
“嗯?”
應纏都想起來了,所以很清楚:“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傷口,結痂后留下的一點點素沉著,看起來像個小黑點。”
靳汜低頭看著:“真的?”
應纏下微揚:“當然是真的!我親過那麼多次!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靳汜嚨里溢出一聲笑,眼神變得促狹:“所以,我們當時真的廝混了兩個月?你那些夢,其實是我們的……紀實文學?”
“……嗯。”應纏移開目,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
靳汜心尖也像被羽搔過,的,他彎腰湊到面前:
“那,今晚的睡前故事,就從這一段開始講吧,老板,我想聽細節。”
!應纏瞬間聽出他話里的不懷好意!
這哪是要聽故事,分明是調戲!
“才不要!這段我會全程跳過!”
“那怎麼行呢?”靳汜立刻反對,“這段是華,是靈魂,必須詳細展開,深剖析。”
“我呸!”應纏也不管他是傷員了,拋下他就走!
靳汜追了兩步,追不上,于是就:“哎喲——”
應纏腳步頓時停住,怕他真的扯到傷口,只能氣鼓鼓地回到他邊:“怎麼了嘛,都說了讓你別……”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他拉了過去,靳汜直接低頭,攫住微張的紅。
“唔!”應纏的余音被盡數吞沒。
這是一個帶著秋日的吻,溫又霸道。
好一會兒,靳汜才稍微退開,垂著眼看著:“不描述也行。”
“我們可以力行地復刻,佑爾。”
這一聲呼喚,完全跟應纏夢里那個男人完全重疊在一起,心尖微微一。
抿了下,而后仰起頭,的瓣帶著無限的珍重和確認,輕輕地、輕輕地,印在了他結下方——
那個曾經有過一顆“小痣”,如今紋著飛鴿的位置。
才不是被蛇吃掉的鳥。
明明是飛鴿。
是自由、明、正義、神圣的D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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