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替換好 了₍ᐢ..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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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層?
應纏記住這個關鍵詞,接著又問了幾句,但人說不出更多的了,便了靳汜的手指。
靳汜開口:“佑爾,盤桌開了,我們去那邊玩吧。”
應纏立刻對人歉意地笑笑:“阿姨,那我們先去那邊玩了,您玩得開心哦!”
人正贏在興頭上,連連點頭:“好好好,你們去玩吧,謝謝你們啊!”
離開德州撲克桌,兩人在喧鬧的大廳里穿梭。
靳汜攬著應纏的腰,微微低頭,聽說話,在外人看來是人間的親昵耳語。
“那個頭,在那邊,再套問一個。”
“好。”
戴著金鏈子的頭男正在玩骰子的賭桌前,大呼小,唾沫橫飛,緒激地喊:“Openit!Openit!”
應纏和靳汜故技重施。
這次是靳汜“不小心”撞到了頭端酒水的手肘。
“嘿!看著點!”頭不滿地嚷嚷,但看見撞他的是靳汜和應纏后,臉上的怒氣消了大半,尤其是應纏那張過于出眾的臉,他的眼睛亮了起來。
“抱歉。”靳汜言簡意賅,沒什麼誠意,但氣勢擺在那里。
應纏則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目掃過他面前堆積的籌碼:“您手氣真好。”
頭被人夸了一句,立刻有些飄飄然:“哈哈,還行還行!贏了一點!”
應纏順勢站在他旁邊看牌,頭一邊下注,一邊忍不住瞄應纏。
應纏捕捉到他的目,笑著問:“您看我干嘛?該不會也把我認首航的時候,那個彈琴跳舞的人吧?”
頭不好意思地笑笑:“確實有點像。”
“我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被問是不是那對姐妹花,真是的。”應纏不滿撇,“把我認明星就算了,居然把我認三年前就死了的人,真晦氣。聽說那個孩還是在十八層出事的?就在我們頭頂,更晦氣。”
頭正贏了一把,心大好,聞言立刻接話:“沒事沒事,別介意,十八層是私人套房,誰知道那個孩去十八層干什麼,沒準是自己惹事,死了活該。”
“真的是十八層?”
“是吧,最開始都是這麼說,但后來又說是二樓三樓的。”
應纏抿住了。
無風不起浪,空不來風。
一開始都在傳白是在十八層出的事,這一定是有原因。
從頭男的牌桌下來后,應纏拉了拉靳汜,想找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復盤一下整件事,并且想想下一步要怎麼走?
然而還沒來得及走出博彩廳,他們就被兩個穿著侍應生服飾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這位先生,這位小姐,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應纏的心口跳了一下,不明白他們攔下他們干什麼?
……難道是他們到打聽三年前的事,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靳汜直接罵了一句臟話,眉眼冷戾:“昨晚查了一次,今天又來查一次,這是把我們當逃票的流浪漢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像流浪漢嗎?爺我一塊表都夠買你一條命了!”
囂張,這是靳爺的統治區。
侍應生連忙表示:“非常抱歉讓貴客到不適,請相信我們沒有惡意,只是隨機查而已,這也是為了全旅客的安全,請您配合。”
他們語氣客氣,但也帶著強,很明顯,現在不讓他們看到證件,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靳汜作勢要沖上去跟他們手,應纏連忙拉住他,扮演一個安暴躁男朋友的朋友的角:
“算了算了,他們也只是個打工的,別為難他們了。我們的證件就帶在上,給他們看看唄。”
靳汜這才從口袋里拿出證件,直接拍到侍應生的口:“行,我們配合。等我下了船,我一定會投訴你們!給你們差評!”
“這是您的權利。”
侍應生接住兩人的證件仔細查驗,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當然不會發現任何問題,因為他們的證件,就是他們真實的證件。
靳汜那個朋友的手腳是在游乘客名單上加上他們的名字,而不是偽造了一個份,或者頂替別的旅客的份讓他們上船,所以無論怎麼查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也就是靳汜慣用的招數——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別人才看不出來。
靳汜雙手將證件還給他們:“原來是Luck先生和Fortuna小姐,非常謝二位選擇我們游。”
“船長知道了您二位昨晚在黃金大廳表演的事,非常激你們在船只損壞、被迫延誤、所有旅客旅途心到影響的時候,為大家獻上那樣賞心悅目的一曲。”
“作為報答,船長想邀請您二位到那邊的牌桌玩一玩,不知道二位有沒有時間?”
船長邀請他們?
這倒是在他們的預料之外。
靳汜將證件在修長的手指尖轉了一圈:“合著你們這一出是船長安排的啊。親的,有沒有興趣?要沒興趣,咱們就回房了,不用給他們面子。”
應纏想了想,這應該會是一個機會,可以去看看。
點了點頭,聲道:“這個博彩廳吹得天花墜,還以為多好玩呢,也就這樣。去看看那個船長吧,看他那里有什麼好玩的,要是沒有,我們再回去。”
靳汜摟住的腰,對那兩個侍應生頤指氣使:“帶路!我去看看是哪位船長這麼囂張。”
侍應生微笑著為他們帶路。
穿過各種牌桌各種人,一路往最深走去。
那里燈比別更暗,看不清里面坐著什麼人?直到完全走近了,那個坐在牌桌前,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一張撲克的人才抬起了頭。
詭異的燈下,他脖子上那個青黑的蛇形紋仿佛要活過來一樣,對他們這兩個貿然靠近的人張開盆大口,出尖銳的獠牙,反復要奪取他們的命!
應纏和靳汜幾乎是同一時間屏住呼吸,應纏的大腦更是空白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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