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晏霆看著鍋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水,不想起剛才顧婉瑜氣鼓鼓的可樣子。
是在因為天天而吃他的醋嗎?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
他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小醋壇子?
昨晚因為他做的飯菜而吃醋,今天又因為天天喜歡他做的飯菜而吃醋。
真是停不下來的醋啊。
他一邊煮著面條一邊想著,自己都忍不住彎了眼眸。
管家進來的時候就又看到權晏霆圍著圍在做飯的樣子,雖然昨晚已經驚訝過了一次,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又驚呼道:“爺……”
權晏霆抬起眼皮看他:“是管家啊,吃早飯了嗎?”
“回爺,已經吃過了。”管家回答道,“爺,要不然還是我來吧……”
“不了,我自己來。天天說他喜歡吃我做的飯菜。”權晏霆眼眸彎彎的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管家只好恭敬的退下。
顧天天一蹦一跳的來到了廚房,后跟著不不愿的顧婉瑜。
顧天天撲過來抱住了權晏霆的道:“猜猜我是誰?”
“我猜是天天。”權晏霆笑著回答道,“下次爸爸做飯的時候不能突然這麼撲過來知道嗎?很危險的。”
“爸爸真聰明!”顧天天笑嘻嘻的松開他的,踮起腳尖去看鍋里的面條,“天天知道啦……嗯!好香!”
權晏霆因為顧天天的夸獎而更加開心:“不僅香,還很好吃。”
顧婉瑜一進廚房也已經聞到了他做的面條的香氣,此時也忍不住湊了上去看看他煮的面條。
火候適中,白的面條在湯水里翻滾著,加上了一些配料,放了蛋,不僅看著好看,聞著也香。
都已經能想象出面條是什麼樣的味道了。
但還是撅了撅道:“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嘛,我也會做啊。”
權晏霆回頭看了一眼,溫溫的道:“嗯,我知道,婉瑜一直很能干。”
顧婉瑜的眉目舒展開來:“那當然了。”
顧天天倒是沒什麼興趣看著兩人的互,他一心只盯著鍋里的面條看。
權晏霆看著驕傲的小模樣,只覺得歡喜得。
顧婉瑜又看了看面條,突然開口道:“有時間教我做菜吧。”
權晏霆的作便頓住了,整個人也愣愣的。
剛才,婉瑜說了什麼?
他應該是沒聽錯的吧?
顧婉瑜看著他呆愣的樣子,不有些惱火:“干嘛呀,請求你教我做飯都不行啊……要不是天天說喜歡你做的飯菜,我才不要你教呢……”
權晏霆回過神來,看著別別扭扭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嗯,好大的醋味……”
顧婉瑜的耳紅了紅:“我沒……”
“嗯……那剛才是誰聽到天天說想吃我做的早餐的時候立馬就不高興了?”權晏霆笑瞇瞇的看,手上的作也沒停。
顧婉瑜張了張:“我那是……”
想了想,就梗著脖子道:“不行嗎?!我可是給天天做了幾年飯的人!”
權晏霆道:“好好,我知道。”
顧婉瑜道:“那個,你到底能不能教我做飯的啊。”
“當然可以啊。”權晏霆一口答應,“我求之不得呢。”
顧婉瑜這才松了口氣:“好,那我先帶天天去洗手,在餐廳等你。”
權晏霆應道:“好。”
十五分鐘后,權晏霆便端著三碗面條來了餐廳。
顧天天看著面前的面條,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哇!”
權晏霆笑了:“吃吧,小心燙。”
顧婉瑜又有些不開心的看了一眼權晏霆。
權晏霆聳聳肩,出手了的頭發道:“吃吧,小醋壇子。”
“誰,誰是醋壇子了?!”顧婉瑜道,“我才不是!”
“剛才的眼神我可是看到了哦?”權晏霆輕笑著坐下,“嗯……我們家可以一年不用買醋了。”
顧婉瑜的耳紅了紅:“吃面吃面!不跟你說這些了!”
權晏霆輕笑著看急急忙忙卻又依舊秀氣的吃著面,自己便也開始筷子吃了起來。
顧婉瑜雖然一點都不想承認,可是真的他做的面條也很好吃。
怪不得天天才會這麼念叨著。
雖然昨天也有吃了他做的湯,但是那時候剛吊了幾瓶藥水,各項機能也稍微有些遲鈍,所以即使他的湯很好喝,在的里也是沒有嘗到全部的味的。
今天的胃口好了很多,這才嘗到他做的面條原來是這麼好吃。
顧天天意猶未盡的看著空空的碗,角下拉的道:“爸爸,吃完了……”
“吃完了?天天今天真乖,值得獎勵。”權晏霆笑瞇瞇的道,“但是好吃也不能吃太多,對也不好。”
“爸爸那今天中午和晚上我們吃什麼?”顧天天兩眼亮亮的看著權晏霆。
顧婉瑜:“……”
那可又黏的兒子哪去了?
現在只知道權晏霆爸爸和問權晏霆吃什麼了嗎?
權晏霆看著顧婉瑜明顯又開始要不好的臉連忙笑道:“天天,才剛吃飽早餐怎麼能馬上就想到午餐和晚餐呢?不著急好不好?反正日子還長,你想吃什麼爸爸慢慢給你做。”
顧天天聽著前半句話就想哭,聽到后半句話時頓時臉上又轉晴了:“好的!那天天不著急了,天天過去找管家伯伯堆積木,你們慢慢吃。”
說罷顧天天便挪下了餐椅,去找管家玩。
顧婉瑜無奈的搖了搖頭。
突然想到,天天這幾天在這里只是玩,除了讀那些故事書之外好像都沒有能學到什麼知識。
這可怎麼辦呢?
在這里讓天天上學嗎?
可是天天在這里的戶口都還沒有辦好,而且,也并不想讓天天長期的呆在這里……
回英國去嗎?
可是并不想繼續投靠紹白,麻煩紹白啊。
更何況,其實當時跟著權晏霆走,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退了。
這樣的怎麼能去見紹白呢?
對紹白不公平。
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天天是上學的年紀,也不可能一直不讓他上學吧……
權晏霆看著顧婉瑜突然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道:“你怎麼了?”
顧婉瑜垂了眼眸道:“沒什麼,只是有關于天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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