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拿到供詞,就知道那太監既不是鄂倫岱殺的,也不是托合齊殺的。
他之所以用托合齊質問太子,也不過是試探他的反應。
如今見胤礽只有被懷疑的難以置信與驚痛悲傷,越解釋越委屈難過,康熙總算卸下了大半的心防,這樣傷害兒子,他心裏又怎會好?可是若不這樣,他又怎麽能聽見真話?對他而言,其他兒子打得狗腦子打出來都好,只要這個人不是太子,他心裏都不會那麽傷心、憤怒。
若是保也摻和在裏頭,康熙的反應就不會如此了。
但勢不明,木蘭發生的種種事無不讓康熙疑慮重重,老皇帝還有太多的事沒查明,心裏不舒坦、不安生,那就誰也不能安生舒坦,康熙最終還是決定忍下對太子的慈父之心,狠下心腸道:“對你、對你的一幹兄弟,朕都是一視同仁,可你們當兒子的,又是怎麽算計老子的?在朕帳之旁殺人,使祖宗家法、君臣法度何在?簡直不配為人!朕將你們兄弟幾個關起來,一是為了查明真相,二也是為了保全你們這些兒子!保,你既然子骨還沒養好,便留在綺樓好好養子,朕會將你的家眷一并接過來,你外頭的事都不必管了,印璽都出來,好好地在裏頭靜靜心吧。”
胤礽聽出了康熙心裏最深的忌憚在哪裏,這場局最險的便是這殺人之計了。設局之人會是誰?老八還是老大?胤礽心思百回千轉,面上他卻顯出心死如灰的樣子,不再辯解,咬著牙重重地磕頭領旨,眼淚滴落在青磚之上。
不論皇阿瑪怎麽對待他的兒子,就是拿刀捅他,他也得納頭就拜。這就是君臣,而非父子。他想起了每一回夢中的場景,那鎖著鐐銬的腳腕,那夢裏一無所有、失去了所有的他,那一滴淚,也流得深意切。
康熙見太子滿腹委屈,卻沒有怨言,讓克圖阿哈尼堪送太子去綺樓後,便又招來梁九功,讓他派人心侍奉太子,食用度要與在毓慶宮無異,還吩咐看守的人務必禮遇太子,不得怠慢,隨後又宣了闕院正過問這幾日太子的脈案,讓他伺候在綺樓前頭的福壽殿,日日去給太子請脈。
做完這些事,天都大亮了,饒是康熙力驚人、平日裏保養得宜也覺得疲憊不堪,可他躺在寬大的龍床之上,卻又毫無睡意,他閉著眼仔細盤算,太子足綺樓、停用一切印璽,自然會掀起軒然大波,這就是他的引蛇出之計。
康熙睡不著,索又起來辦公,還順道又下了兩個餌:釋放了鄂倫岱、命隆科多接任九門提督一職,讓這局勢更為撲朔迷離,也讓更多人相信太子爺恐怕沒好果子吃了。
這就好比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太子犯了事失了聖心,康熙雖沒有明言廢太子,但擋不住衆人會揣測聖意啊!太子那麽多年,皇上何曾忍心這樣對待過他,平日裏不是含在裏怕化了就是捧在手裏怕摔了,旁人對太子有所不敬,太子本人還沒怎麽著呢,乾清宮就來訓斥旨意了。
如今能讓皇上把太子關起來,這一定是大事!而且是難以翻的大事,否則依著皇上偏心太子爺的病,小事自然就包容了,只有大到皇上都無法忍的大事,才會如此啊。
胤礽和程婉蘊在綺樓裏細細地複盤這幾日的事,而已經被釋放出來的皇阿哥們,都暗暗糾集了自己邊的人,也在分析局勢、商量對策。
胤禩邊的阿爾松阿、鄂倫岱、隆科多、安郡王府的馬爾渾都聚集在一起,尤其是鄂倫岱,他眼紅地著隆科多上簇新簇新的麒麟補服,大聲道:“八爺,您也太小心了,依奴才的話,您有人、有才能,皇上這麽多年委任您多重任?您還擔心什麽,不如讓佟相旁敲側擊問問皇上的想法!”
阿爾松阿還有點腦子,當即否道:“你著什麽急!八爺走到現在不容易,別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如今太子爺只是停了印,你就著急忙慌要去取而代之,皇上不把八爺剁了才奇怪呢!”
鄂倫岱急著想得利,看著隆科多如今的風,哪裏聽得進去,不冷哼道:“八爺邊就是有你這種慫包,才會次次都屈居直郡王之後,你在這小心謹慎,明兒直郡王可能就搶先得了好了!吃屎你都趕不上熱乎的!”
“鄂倫岱!你狗胡沁什麽!還有沒有點規矩!”阿爾松阿然大怒,鄂倫岱真是煩人!他并不知道,說話難聽也只是鄂倫岱一小小的特罷了,畢竟這位未來還幹出了更勇敢荒唐的事,比如在四爺繼位後,明晃晃在乾清門(四爺辦公室外頭)院門掀便溺。
“我說的是實!就是你這個沒卵子的慫包耽擱了八爺的大事!”
胤禩聽得頭大如鬥,連忙擺擺手將鄂倫岱安下來:“先坐下先坐下,如今局勢大好,衆位都是出了力的,怎麽咱們自個裏還鬧了起來?鄂倫岱在獄中苦了,有點火氣也是正常的。阿爾松阿,你也別計較,咱們好好說。”
阿爾松阿看清胤禩給他遞的眼神,知道八爺心裏也看不上鄂倫岱,不過得哄著他沒法子罷了。便也顧全大局不再說話。
鄂倫岱這才“哼”了一聲坐回原位。
胤禩見兩個人安分了,才正道:“咱們如今的確不能作太大,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咱們出招了,太子還沒靜呢!貿然行反而會被他們抓住把柄,太子爺雖然被看管了起來,但我可不信他就真的在院子裏靜心養病了。”
他邊還有老四、老十三,還有十四。他的這些兄弟都還沒出招,胤禩不傻,雖然現在局勢對他有利,他心裏也覺得暢快,但他的這些兄弟可沒有那麽好相與。
但只要他們敢手設計幫太子罪,他便也能繼續下這盤棋了。
胤禩笑了笑:“這麽多年都忍過來了,如今越到後頭越不能心急。”隨後又看向鄂倫岱,“你也別生氣,皇上不放心你們,回頭我一定想法子讓你接管火營,等回了京就好生謀劃。”
被一個大餅哄住的鄂倫岱這臉才好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京城通向熱河的道上也有一隊著黑甲的人馬疾馳而去,領頭人的馬背後頭上還綁了個麻袋,裏頭時不時傳來嗚咽之聲。
張明德鼻青臉腫地被裝在那麻袋裏,堵了、蒙了眼睛、捆了手腳,他一路上拼命想掙紮卻被顛得七葷八素,心裏更是焦急萬分,像是被放在油鍋上煎似的。
雖然在為直郡王抓住把柄要挾命後,他早就知道自己沒活路了,但死到臨頭,他還是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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