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蘊磕著松子,聽得兩眼閃閃發亮,哦吼?四爺這會就和自己的親媽不對付了麽?可是為什麽呀,現在沒了孝懿皇後在中間,他為什麽不去趁機和親媽聯絡?而且他還有親兄弟,據說十四阿哥才兩歲呢,生得虎頭虎腦,還不會搗蛋呢!應該正是可的時候?
“聽說昨個務府給永和宮新送了一對梅瓶,還有宮人傳德妃娘娘為了這事兒都氣得砸了花瓶,所以才特意讓務府替補了新的來。”唐格格手裏著針線和繡棚,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有,四阿哥邊的太監跟務府幫著搬家的太監還吵了架,說是務府的人不仔細,看輕四阿哥,把四阿哥的箱子磕壞了兩個,鬧得差點沒打起來!最後是務府的總管太監過來賠了不是。”
程婉蘊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好好的突然要換院子?”
問起這個,唐格格也更加興了,扭頭看了看窗子外頭,才低頭說:“程妹妹你出門不知道,四阿哥以前的院子可是阿哥所裏最大最漂亮的!”
程婉蘊也湊過去仔細聽:“噢?”
“那是以前孝懿皇後在的時候,親自給四阿哥挑的!孝懿皇後專門把兩個院子打通合并一個給四阿哥住,所以四阿哥的院子裏還有一個小巧的花園呢,花園裏還有個小水塘養魚養花,連花窗都是專門蘇州的匠人來做的,不論位置景致都是最好的!孝懿皇後在宮裏當了十幾年的家,給自個兒子置辦得像樣些,誰敢多說一句不是呀?如今孝懿皇後走了,永和宮的腕子沒有延禧宮的,這不就遭人惦記了麽!”
原來如此。
程婉蘊聽得太神,吃掉了一碟子的松子都不知道,手一抓空了才發覺。
青杏生怕上火,連忙換了餞來。
“大阿哥親也有兩三年了,家裏福晉、側福晉還有伺候的格格一堆人,這兩年又添了好幾個小格格,那麽一大家子在阿哥所的小院裏,實在不住了,惠妃娘娘便跟萬歲爺提了,說得到很委婉,就說實在住不開了,想把大阿哥的院子再擴一擴,但隔兩堵牆就是四阿哥的院子,還能擴到哪裏去呀?後來四阿哥聽說了,就主說把自己的大院子讓出來給兄長住。現在外頭都誇四阿哥恭讓兄長、肚量大!”唐格格低頭繡了兩針,很不看不上眼地撇撇,“但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麽,要是我,我就不讓。”
程婉蘊一直以為大阿哥這個年紀應該要開府出宮了,原來還沒有?
不過在清朝皇子一旦開府出去,必然要封個什麽頭銜,很有頭阿哥出去的,而且還要花錢造宅子,這幾年接二連三的打仗,國庫裏據說也沒多銀子了。
而且,康熙著幾個年長的阿哥不開府不封爵,恐怕也有別的考慮。
大阿哥已經有了軍功,開府出去就能名正言順地參與朝政、軍事,還會擁有部署、幕僚、袍澤和侍從,這是滿洲父子兄弟打天下,八旗共治的風。
但對于太子而言,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最多也只能再拖上一兩年,據唐格格說務府已經再替大阿哥選府邸的位置了。他也就忍上那麽點時間罷了,卻還要欺負弟弟跟人家換院子,真是沒想到。
“大阿哥打了勝仗回來,自然不同。”唐格格將繡棚豎起來對看了看,在給程婉蘊肚子裏的孩子繡虎頭帽,“咱們太子爺跟著忙得瘦了一大圈,卻沒落著什麽好。”
程婉蘊對這個倒是很理解。
監國這種事,你還能比皇上自己還能幹麽?就算真能幹,也不能顯出來,最多也是不功不過,不犯錯就最好了。
這就好比你有個領導把做了一半的項目給你了,你覺得他之前的工作方向好像有點偏,但你能把領導定下的方向給改了嗎?當然不能,你只能勞心勞力,保證事在你手上的時候不出岔子,能好好地回去。
監國、籌備糧草、穩定後方,事多又雜,還不出彩!畢竟之前恭親王常寧在烏珠穆沁打了敗仗,回來就辯解說自己是糧草不足的緣故,言語間再三暗示是後方糧草運輸太慢才耽擱了他,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卻給太子扣上了屎盆子,比起跟著裕親王後頭撿了甜頭吃的大阿哥來說,真是吃了大虧。
再次據唐格格說,大阿哥這陣子三天兩頭伴駕,要麽陪萬歲爺吃飯,要麽陪萬歲爺打獵,風頭一時無兩。
“那太子爺呢?”程婉蘊問。
唐格格傲然一笑:“太子爺當然也在呢,論得聖心,誰能越過我們太子爺?那可不是那起子小人一句兩句就能搖的,我瞧著務府近來忙著預備木蘭圍獵的事,到時候恐怕太子爺又要隨駕出門了。”
程婉蘊點點頭,不由跟著在暢想,到時候太子爺打獵回來,們是不是也能沾點,吃上新鮮的烤鹿和麻辣兔頭了?
大哥最近很是張揚,胤礽也是知道的。
自打過了孝懿皇後的喪禮,老四就跟他親近了不,他之前悶不做聲搬院子的時候,胤礽還問過他願不願意到毓慶宮住幾日。
胤禛再三謝過了不願過來,胤礽也不好再勸,誰知他扭頭就去了景仁宮,好似在刻意對著永和宮發洩不滿似的。
胤礽知道是為什麽。
因為惠妃當初放出話來想擴院子,打的就是讓老四主出來應承的心思,結果老四兩三天沒靜,胤礽也不勸他,這種事聽著都憋屈,還要按著弟弟的頭去捧老大的臭腳?他可沒這麽缺德。
誰知過沒兩天,惠妃就拎著禮去永和宮瞧十四阿哥了,很快,德妃就老四去永和宮吃了頓飯,再過會,老四就主去找了老大。
誰也不知德妃是怎麽勸他換院子的,能把人勸這副模樣。
胤礽自己也說不明白,老四是德妃親生的吧?怎麽還拿自己兒子去做人呢?何況,之前惠妃和的關系也不大好,如今卻做出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來,是做給皇阿瑪看呢,還是為了旁的什麽?胤禛是個悶葫蘆,不肯多說一句生母的不是,但就他這幾日拉著冷臉的樣,就知道他心裏多不舒坦了。
上書房裏,胤礽瞥了眼悶頭讀書不說話的胤禛,又皺眉看了眼在書本後頭藏了張風水圖鑒的胤褆,據說他說老四院子當中有水不利他,準備把原本胤禛住得好好的院子大改呢。
這就是連日後開府出去都不打算把那地兒還給胤禛的意思了,他分明知道老四年紀小他那麽多,以後還多得是時候在阿哥所住的。
晚上,胤礽照常去乾清宮請安,本想問完安沒別的吩咐就退下,誰知被康熙招手留下了:“待會保清也過來一塊兒用膳,說是讓朕替他參詳屋子改得什麽樣,朕哪有這個閑心?你替你大哥把把關吧。”
胤礽心下吃了一驚,面上沒出來,親自捧了一碗茶給康熙:“是。”
奉完茶,他就站在一旁幫著研磨,康熙在寫字,雖然國事家事那麽多,康熙還是每日都出一點時間來練習書法,他對太子和其他皇阿哥也是一樣要求,字這種東西擱久了手就生了,所以每日都要寫,每日都要練,是長久之功。
胤礽就一邊看康熙揮毫潑墨,一邊琢磨康熙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聽他的口氣,似乎也對大哥這麽做事不大滿意,隨著康熙寫完一幅字,他見康熙手中青玉筆桿的筆尖呲了,便笑道:“皇阿瑪,您這只筆舊了,我替您拿去燎燎筆尖吧。”
康熙卻懷念地拿在手裏看了又看:“這還是你佟額娘當年替朕做的筆。”
胤礽一怔,猛然想起了這件事之間的關竅:為何老四這麽不給德妃娘娘面,闔宮都傳遍了,卻沒聽說康熙對此有什麽不滿?
因為,那是佟額娘親手為老四布置的院子,是一片慈母之心!
比起著老四孝敬兄長搏名聲的德妃娘娘,為了兒子偏袒到明,哪怕惹了閑言碎語也不怕的佟額娘,竟然更讓康熙念。
所以,大哥急哄哄要填平院子裏的池塘,還要敲牆改建,這樣的舉讓皇阿瑪覺著心裏不快了吧?佟額娘也才走了一年罷了,卻已有人走茶涼之態了。
“佟額娘的手真巧,這樣的筆兒子和老四也有一呢,”胤礽幫康熙仔細將筆洗幹淨,陪著他一塊兒懷念孝懿皇後,“佟額娘給兒子和老四做的是兔的,筆桿用的是紅湘妃竹,古樸典雅,就像佟額娘這個人一般……”
康熙著筆,聽了半天才嘆了口氣:“是啊……”
沒過一會兒,梁九功便領著胤褆進來了。
胤褆這幾日伴駕路都了,大大咧咧地走進來,結果一眼看到胤礽也在這兒,先是一愣,才忙打千請安:“給皇阿瑪請安,給……太子請安。”
“免禮,坐吧,朕已經讓人在西暖閣擺膳了,等會你們兩兄弟一起陪朕用膳。”康熙讓人拿來小墩給胤褆坐,“今兒你不是說找人畫了堪輿圖,要拿來朕看看?”
胤褆便連忙從袖中掏出一卷堪輿圖:“皇阿瑪您看,兒子特意找高人看了風水,又依著兒子家裏那麽些丁口,重新規劃了布局,喏,原來這當中有個水塘,道士都說不大利兒子的子孫緣,您也知道,兒子這麽多年盡生閨了……”
康熙看了不置可否,食指輕輕點在圖上,將那卷圖往胤礽的方向移了過去:“保,你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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