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王忠林繼續發表自己的言論。
“護國公對原配妻子有有義,是一件令人稱頌的德,臣覺得,護國公無須休妻,反倒是可以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平妻進門,幫著打理國公府的事務。”
皇上聽著王忠林的話,氣得咬后槽牙,雙手在寬大袖的遮掩下,握了龍椅的扶手,但面上卻依舊看不出任何喜怒。
“哦?按照王卿所言,與護國公相配之人,非你家兒莫屬了?”
因為皇上語調平淡的原因,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他的喜怒,以為皇上真的采納王忠林的意見,一個個暗恨自己,怎麼就沒有王忠林的作快呢?
如果皇上真的有意賜婚王忠林家的嫡給護國公,他們豈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盡管心中不滿這樣的結果,大臣們這會兒也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只希事會出現轉折。
王忠林同樣沒察覺皇上對自己這番話有什麼不滿,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開始‘推銷’自家的兒。
“啟稟皇上,微臣的嫡長王嫣然今年十七歲,無論樣貌和才,都配得起護國公。”
其實,王忠林還是很重視自己這個嫡的,他在王嫣然上沒花心思,孩子五歲開始,便聘請名師教授各種大家閨秀該有的技能,目的就是希王嫣然能嫁高門,為王家的助力。
原本王嫣然的目標是太子君昊然,可的母親心疼,不希兒嫁皇家后,每天過著與其他人爭寵的生活。
可除了太子以外,還真沒有什麼前途無量的后生。
直到何項北的出現,王忠林就認準了他。
在王忠林看來,只有何項北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自家兒。
因此,他才做了今日這個出頭鳥,為了不讓自己眼中的最佳婿被人搶走,他第一個站到皇上面前,提出自己的見解。
王忠林覺得,自家兒才貌雙全的名,京城貴族圈子無人不知,只要讓何項北見上一面,定然會喜歡上。
皇上聽完王忠林的話,眼中閃過一冷意,但面上依舊不聲。
他緩緩掃視了一圈殿的大臣,見眾人神各異,有的懊悔,有的嫉妒,有的則暗中盤算著什麼,心下更是一陣冷笑。
他又看向何項北:“護國公對此怎麼看?”
這一次,是皇上真正意義上對何項北的考驗。
何項北這會兒已經被王忠林推銷兒的舉氣得不輕,終于到自己說話了,他必然要好好諷刺王忠林一番。
結果還不等他開口,太子就不悅的站起。
“這件事孤不同意!”
君昊然雙手背在后,原本溫潤如的玉面容此刻如覆寒霜。
他緩緩走到王忠林近前,以上位者的姿態俯視對方。
“王忠林,你家兒是嫁不出去了嗎?”
這話一出,王忠林瞬間覺到了不對:“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何意?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君昊然毫沒有客氣的回道。
說是這樣說,君昊然覺得即便是字面上的意思,可能很多人也想不明白,他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清楚。
“你的兒若不是嫁不出去,為何要盯著個有婦之夫?
亦或者,你家兒就有這樣的癖好,專門喜歡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話說得王忠林老臉一紅:“太子殿下,臣剛剛已經說了原因,護國公的府邸中饋,大字不識一個的鄉下婦人無法管理,臣寧愿委屈自己的兒做平妻,這也是為了護國公好啊?”
“哼!王忠林,本尚書看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本尚書的外孫又不是沒有長輩在,為他好的事還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吧?
難道你當本尚書站在這里是擺設不嗎?”
王忠林先是被太子教訓,接著又被許尚書懟,頓自己里子面子都沒了。
他還想反駁幾句為自己找回場子,何項北又開口了。
“今日我就當著皇上與諸位大臣的的面兒再次表明立場,我何項北后宅只有發妻一人,此生永不納妾,更沒有平妻這一說。”
“好!護國公果然沒有讓朕失!”只是這一句話,皇上臉上表瞬間由轉晴。
許尚書心里也滿意,畢竟自己對這個外孫還不是很了解,萬一他被那些大臣蠱功,答應娶個平妻,前程可就全完了。
還好,外孫沒有讓自己失,這一番話絕對說到了皇上的心坎兒里。
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那些惦記將自家兒嫁給何項北的大臣,頓一陣失落。
他們甚至還在想,真不知道那個農婦有什麼好,能讓護國公如此重視。
皇上這會兒也懶得理會那些大臣,正準備差人去偏殿向皇后知會一聲,準備好稍后就將兒的公主份公開。
還不等皇上吩咐下去,伺候皇后的小董公公就跑了過來,他在皇上邊耳語了幾句,就見皇上臉又變得有些不好看。
不過還好,皇上變臉也只是那麼一瞬,很快就恢復正常。
“你告訴皇后,替公主梳妝打扮,宮宴結束以前,朕要在文武百面前公布的份。”
“是,奴才這就通知皇后娘娘去安排。”
太好了太好了,公主殿下終于可以明正大高高在上了,看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還敢不敢惦記的駙馬。
皇后這邊,剛剛懲治了韓老夫人。
韓老夫人今日在宮宴上說的那些話,到了皇后的逆鱗,可作為一國之母,必須要按照規章辦事,將韓老夫人賜死顯然是不可能。
但這口氣皇后也不能就這樣咽下。
當著所有眷的面兒,皇后直接下了一道懿旨,勒令自今日起,取消韓老夫人以及孫韓佳佳參加宮宴的資格。
為了讓這祖孫倆能做個明白鬼,皇后并沒有當即趕人出宮,而是要讓們親眼見識一下,護國公的夫人是與皇上的兒,夏華國的長公主殿下,并不是們認知中大字不識一個的農。
皇后要親眼看到韓老夫人悔青腸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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