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項北就帶著一輛牛車回來,將何月月扶上車,一起朝著麥禾村而去。
牛車路過老蘇家門口的時候,蘇韻婉忍不住長脖子往院子里看,想看看在做什麼。
可惜,沒在院子里,的房門也關著,蘇韻婉什麼都沒看到。
何項北發現的舉,說道:“明天你回門,咱們早一些過去。”
蘇韻婉沒有拒絕,是真的惦記,擔心自己不在,蘇鐵柱兩口子欺負。
“好,謝謝你。”
“咱們已經是一家人,就不要總謝來謝去了。”對于蘇韻婉的客氣,何項北不知道說什麼好。
牛車晃晃悠悠到了何家門口,好死不死的,又到了蘇霜霜。
這一次,是提著兩籃子豬草從山那邊回來。
今早,在何項北與蘇韻婉面前沒討到便宜,已經意識到了,口舌上不是蘇韻婉那個小賤人的對手,便想著以后遇到了躲開點。
便假裝沒看到牛車上的人,低頭往李家走。
可那該死的好奇心,還是忍不住想看。
結果,的眼角余就看到了何月月。
前世嫁給何項北以后,就沒有見過何月月。
因為何月月在何項北進山摔斷以前就被婆家磋磨死了。
沒想到,這一世竟然變了,何項北帶著何月月回來了。
切……帶回來又怎麼樣,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本活不長久。
何項北后來去劉家為何月月討公道,將劉月月相公劉斐的一條打斷。
為此,劉家將他告上公堂,被打了三十大板,又賠償給劉斐十兩銀子,此時才算作罷。
說來也該著,以何項北的手,若不是上被打傷,進山也不會遇到危險斷了雙。
這一切只能怪他命不好,連同害得前世也了好多罪。
一定是老天看可憐,才讓重活一世,逃那種厄運。
再看蘇韻婉,馬上就要厄運降臨,的心就又變得平衡很多。
蘇韻婉可不知道蘇霜霜想什麼,既然后者沒有主招惹,也懶得搭理。
各回各家!
何項北付了車錢,將買的東西先拿進院子,然后招呼許氏與何秀秀出來幫忙。
許氏看到大兒回來,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心中就升起了一不好的預。
但在外面什麼都沒有問,走過去從蘇韻婉懷里接過孩子,然后讓何秀秀扶著何月月先進屋。
一家人全部聚集在許氏的房間中。
何月月看到娘親,心中積蓄已久的委屈徹底發出來,抱住許氏嚎啕大哭。
“娘,今天若不是項北和弟妹去看我,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嗚嗚嗚……”
許氏還沒弄明白況,但看到兒如此委屈,心疼得也跟著不停抹眼淚。
何秀秀紅著眼圈問:“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月月哽咽著一直哭,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蘇韻婉就將自己與何項北去劉家時候發生的一切講了一遍。
不待許氏開口,何秀秀氣得小臉通紅:“劉家太欺負人了,大姐,你被人欺負,怎麼不知道告訴大哥,讓大哥幫你出頭?”
何月月一直嗚咽著,解釋了幾句,旁人仍舊聽不懂。
就在這時,何家院子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何秀秀打開門一看:“爺、、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念了一大堆稱呼:“你們怎麼來了?”
何老太一馬當先:“剛剛聽村里人說,看到項北和媳婦兒把月月帶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月月還在坐月子,怎麼可能隨意出門走?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為此,何家二老招呼著在家的兒孫們,呼啦啦的來了何項北家。
何老太看到仍舊在哽咽的何月月,拉住的手問:“月月別哭,告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月月你放心,咱們何家這麼多人,絕不會讓你被外人欺負了去。”何大伯母也跟著附和。
何月月看到這麼多親人都來了,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緒,斷斷續續說出了自己在劉家的遭遇。
“我自從嫁到劉家,就一直被婆婆當下人使喚。”
何老太聞言大怒:“那劉斐來迎娶你的時候,當著我和你娘的面前保證,一定會對你好,怎麼才嫁過去一年多的時間,這人就變了?”
何月月解釋:“相公他沒有變,只是他一直在外面做工,每個月只能回來兩天,他回來的時候,婆婆就不會這樣對我,所以這些他都不知道。”
何老太怒其不爭的了一下何月月的腦門兒:“就算劉斐每個月回來兩天,你不會自己把這些事告訴他?”
何月月低下頭,有些心虛的說:“相公在外面做工很辛苦,我不想他為了我心。”
聽了何月月的話,蘇韻婉心中一陣無語。
人為丈夫考慮是好事,可也要分什麼事,整天被婆婆磋磨得不樣子,還為別人去考慮,那就是愚蠢。
還有,何月月已經被磋磨這個樣子,那劉斐又不是個瞎的,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明顯的就是在故意裝糊涂。
蘇韻婉雖然心中這樣想,但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畢竟自己剛剛嫁到何家第二天,有那麼多長輩去理,不到個新媳婦兒來評頭論足。
就在蘇韻婉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何秀秀突然冒出一句話,正合的心意。
“大姐你真傻,你被磋磨得不樣子,大姐夫是眼瞎不?我看他就是故意裝糊涂……”
“秀秀說的對,我看那劉斐就是在故意裝糊涂。”二伯娘贊道。
何月月還想說:婆婆以前讓干活,但從來不會手,就因為沒有給劉家生個男娃,才會如此對。
可想到剛才何秀秀說的那些話,何月月覺得自己這些辯駁很無力,索不再說什麼,趴在許氏的懷里流淚。
房間里剛剛安靜下來,何老爺子一聲令下:“抄家伙,都跟我去劉家。”
何大伯也跟著附和:“走,這是欺負我何家沒人咋地?”
“對,咱們何家的閨被欺負,不能就這樣算了……”何二伯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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