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項北青筋暴起,拳頭被他攥得咯吱作響。
蘇韻婉見何項北要手,搶先了一步,對著馮氏的臉,幾個掌就甩了過去。
這個時候,西邊房間里走出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姑娘,眼角上挑,和馮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刻薄相。
“你個潑婦,不要打我娘。”
說話之人是何月月的小姑子,名劉翠。
剛剛娘準備收拾何月月的時候,就趴在窗邊,一邊嗑瓜子一邊等著看好戲。
誰知,好戲竟然被人給破壞了。
而且還不得不承認,何項北的新媳婦若天仙。
這……就很不了了。
劉翠很早以前就看中了何項北,娘知道的心思,讓何月月回娘家幫著說和,誰知,人家直接就拒絕了。
劉翠不甘心,覺得何項北拒絕是因為和自己不悉,便多次讓何月月帶著一起回娘家。
可惜,每次去麥禾村的時候,都趕上何項北進山打獵不在家。
后來就聽說,何項北和同村的一個姑娘定了親,劉翠才算心不甘不愿的死心。
只不過,將這一切都怪道了何月月的頭上,認為是何月月沒有盡心幫自己說和,否則,以他們這種可以親上加親的關系,何項北怎麼可能拒絕?
今日看到何項北的妻子如此貌,劉翠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嫉妒得恨不得抓花蘇韻婉那張狐子臉。
就因為看得有些失神,以至于現在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正好這狐人打了老娘,劉翠的怒火就直接對上了蘇韻婉。
蘇韻婉一看劉翠的長相,就能猜到的份。
看著大姐被欺負,連攔都不攔一下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餅。
反手給了劉翠一耳:“我就潑婦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看著小辣椒一樣的媳婦兒,何項北心里仿佛沒有那麼憋悶了,若不是環境不合適,他真想上去抱抱,給一點鼓勵。
想到這里,何項北使勁兒甩了甩頭,心中暗罵自己:何項北你想什麼呢?
竟然要占一個姑娘家的便宜。
不對,這姑娘是他媳婦兒,抱抱也不算占便宜……
何項北在這里神游天外,蘇韻婉可沒有。
劉翠被打,正張牙舞爪的朝著撲過來:“你個賤貨,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馮氏那邊見兒手,們母倆一起上,這個狐子人定然討不到好。
劉翠在蘇韻婉左側,馮氏在蘇韻婉右側,母倆一起對出手。
蘇韻婉已經想好了一招制敵的招式,誰知,子忽然一輕,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然后來了個華麗轉后,再落地,就換了個位置。
再看馮氏母倆,沖勁兒太猛的緣故,互相挨了彼此幾下。
何項北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慍怒:“笨蛋,看到們手不知道躲開嗎?”
同時他心中也清楚,媳婦這是在保護自己,才會主手對付那對母的。
媳婦兒的他何項北領了,這會兒也不會沖對馮氏母手。
但該有的威勢還是要有。
“你們夠了,我親眼看到你們欺負我大姐,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看向被嚇得不輕的何月月:“大姐,收拾東西,先跟我們回家。”
何項北看出來了,有馮氏母在,他們想詢問大姐一些什麼話,本無法正常進行。
說幾句,馮氏那個老虔婆就會出言激怒他們,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手,到時候,就白白浪費了媳婦兒的苦心。
見何月月傻愣愣在那里,蘇韻婉上前扶著起:“大姐,聽相公的,咱們先回家。”
何月月木訥的隨著蘇韻婉的力道站起,然后回到自己房間,重新將孩子包裹好,又掃視了一圈兒,也沒挑選出什麼要帶的東西。
“大姐,先回家,缺什麼東西咱們再慢慢置辦。”
很明顯的,大姐和外甥什麼都沒有。
眼看著何月月要離開,馮氏不敢去阻止,一屁坐在地上,用力拍著大哭嚎起來。
“哎呦……街坊鄰居們快來看看啊……兒媳婦坐月子呢,就被娘家弟弟帶走了……這是嫌棄我們老劉家虧待了們母啊……
我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坐月子還不滿足……這是要死我嗎……”
馮氏這幾嗓子,很快他們家的大門口就圍滿了人。
但誰都沒有順著馮氏的話去說,一個個閉,同的看著何月月,最終搖搖頭,散了!
蘇韻婉轉頭,狠狠瞪了一眼馮氏與劉翠:“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
馮氏眼睜睜的看著何項北夫妻倆將何月月帶走,卻無能為力,一旁的劉翠卻一眼看到何項北手里提著的兩條和一籃子蛋。
“娘,都怪你,干嘛趕在這個時候磋磨何月月,不然,那些和蛋就都是咱們家的了。”
馮氏不悅的看了一眼自家這個只長了個吃心眼的兒:“吃吃吃,你一天就知道吃。”
……
出了劉家的大門,蘇韻婉直接從何月月懷里接過孩子。
“大姐,你子弱,孩子給我來抱。”
何月月沒有拒絕,因為現在的確沒什麼力氣,覺一陣風都能把吹倒。
蘇韻婉接過小娃娃,抱在懷里幾乎沒什麼分量,憑覺,估計也就只有三四斤的樣子,臉上哭得皺的,活一個小貓崽子。
據了解,這孩子出生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即便是出生時候瘦小一些,若是好好喂養著,這麼久了也不可能只是這麼點重,而且,哭聲越來越小,顯然是沒什麼力的樣子。
何項北蹙眉,扶著何月月走在前面。
蘇韻婉見孩子哭得可憐,趁著他們姐弟不注意,悄悄滴了一小滴靈泉水到孩子里。
小家伙吧唧了幾下,人瞬間變得神不,也不再哭鬧。
走到大街上,何項北讓何月月先坐在路旁的石墩上休息,留下蘇韻婉在這里陪伴,他則快步朝著車馬行走去,打算雇一輛牛車,載著何月月回麥禾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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