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鐵柱進院子,就看到劉荷花癱坐在地上與人爭辯:“我沒有拿死丫……不……是韻婉的銀子,真的沒有……”
看到蘇鐵柱,連滾帶爬的過去,扯住他的腳:“相公,他們冤枉我了韻婉的銀子,你可得替我說句公道話呀,否則……否則……我是真的沒法活了……嗚嗚嗚……”
不待蘇鐵柱開口,十歲的蘇慶上前扶起了劉荷花,他憤怒的盯著蘇韻婉。
“一定是你這個賠錢貨在冤枉我娘,我打死你。”
說話間,蘇慶抄起一個小號鋤頭,朝著蘇韻婉的頭砸過去。
蘇老太見狀,嚇得大驚失。
“韻婉你快躲開。”
蘇韻婉躲開的同時,打算給這小子一些教訓,前世經常一個人在空間里,一過就是十天。
為了打發時間,也為了有些自保的能力,學習了藏書樓里的一套拳法。
這拳法雖然不能讓為武功高手,但對付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十歲男孩還是不在話下的。
誰知,還不等蘇韻婉出拳,就看到一抹高大影忽然出現,提著蘇慶的領,輕飄飄就將人甩出去一丈遠。
連同手中的鋤頭一起,蘇慶重重摔在地上。
他有種覺,原本兩瓣的腚摔了七八瓣……
蘇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哇哇哇……摔死我了,爹,你快給我報仇……哇哇哇……”
蘇老太看到唯一的孫子被摔,也有些心疼,不過想到他手要打蘇韻婉,心就無法繼續下去,冷冷的看著眼前一切。
蘇韻婉收回拳頭,剛剛站定,何項北如同鐵塔般的子就出現在面前。
“怎麼樣?他沒有傷到你吧?”
平日里,何項北從不關心村里這些八卦事,今日妹子何秀秀特意跑回家,告訴他蘇家出事了。
何項北本能的就沒有抗拒,跟著何秀秀一起,加到吃瓜行列當中。
誰知,他剛到這里,就看到蘇慶舉著鋤頭要對蘇韻婉手,他想都沒想就出手了。
蘇韻婉朝著何項北出激的笑容:“我沒事,謝謝你。”
何項北點了一下頭,隨即轉離開院子。
蘇霜霜目如同淬了毒般,惡狠狠盯著何項北離開的背影,心中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同時也很是疑。
上一世,嫁給何項北,新婚之夜,因為指使何秀秀為自己端洗腳水,被何項北狠狠呵斥了一頓。
自然不甘心被新婚丈夫呵斥,回了幾句。
就因為這樣,都沒有和自己房。
第二天,仍舊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臉,就連三日回門,都是許氏張羅的禮,強迫何項北陪同。
再后來,何項北看到,就像看到什麼臟東西一樣,連續幾日都會去山里打獵,回到家里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連話都懶得說。
直到賣掉何秀秀與張展一起離開麥禾村,何項北都沒有和自己圓房。
可今日的何項北,對待蘇韻婉那個賠錢貨的態度明顯不同,難道就是因為蘇韻婉那張比自己好看一點點的臉嗎?
蘇霜霜心中憤憤不平,蘇鐵柱那邊也有了作。
剛剛看到兒子被甩出去的剎那,蘇鐵柱就想出聲呵斥的,可看到手之人是何項北,他就發自心的恐懼。
誰不知道何項北手好,材又高大,自己和他對上,就是白白找。
這會兒何項北離開了,他終于有了發言的勇氣。
蘇鐵柱先是心疼的將兒子扶起來,讓他先回房間,然后不悅的看向蘇韻婉。
“蘇韻婉,你是不是要嫁人就翅膀了,不把蘇家的人放在眼里?”
蘇韻婉假裝害怕的往蘇老太邊躲:“二叔,是二嬸和堂妹拿了我的嫁妝銀子,怎麼是我不把蘇家人放在眼里?”
蘇老太不悅的看著這個是非不分的兒子,冷聲道:“鐵柱,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娘,就讓你媳婦和閨把銀子出來。”
蘇鐵柱剛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聽了蘇老太和蘇韻婉的話,轉頭看向劉荷花去證實。
劉荷花使勁兒搖頭:“相公,我真沒拿韻婉的銀子。”
“我親眼看到你和堂妹在我房間里面翻找,我銀子丟了不是你們拿的又會是誰?”蘇韻婉是想扮豬吃虎,以此來博得吃瓜群眾的同,可到了關鍵時候,也不能掉鏈子。
其實,在蘇霜霜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娘的確拿了蘇韻婉銀子的事實。
畢竟們兩個一起翻找蘇韻婉房間的目的,就是想走后者的嫁妝。
娘做的對,這件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們母不但要落個盜的名聲,到了手的銀子也要還回去。
到了這個時候,必須出面幫著老娘說幾句話。
“你說我和我娘在你房間里面翻找,你再看看我的房間,不也是剛剛被你翻找過嗎?這個你要如何解釋?”
蘇韻婉委屈的托起手中的幾件繡品:“我去你房間,還不是為了找回我的繡品,是你自己故意將房間翻來栽贓我的。”
反正從蘇霜霜的房間出來,就一直在院子里,上有什麼東西一目了然,本不擔心蘇霜霜會栽贓功。
眼看著蘇家兩伙人各說各的理,吃瓜群眾不耐煩了,建議請村長過來了斷此事。
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很快就有人請來了村長。
村長張富貴,四十多歲的年紀,人長得一看就是很明那種。
到了蘇家院子里,蘇老太直接將自己座位讓給他。
為了搶占先機,劉荷花哭著訴說自己的委屈:“村長你來評評理,我和霜霜好心幫韻婉收拾屋子,卻被冤枉了的嫁妝銀子,您可一定給我們母做主啊……”
張富貴做村長多年,很是不耐煩理這種家庭瑣事,沒辦法,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他也只能著頭皮去理。
不能只聽劉荷花的一面之詞,張富貴又詢問了當事人蘇韻婉。
蘇韻婉自然還是最初那一套說辭,從外面回來,看到二嬸和堂妹在自己房間翻找,然后又去了蘇霜霜的房間,找到自己丟失的繡品,后來發現給的嫁妝銀子丟失。
村長見蘇韻婉說得一板一眼,毫不像作假,心的天平就偏向了一些。
“劉荷花,不想鬧得太難堪,就把拿了的銀子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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