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的聘禮,在農家可以說得上是天價,劉荷花還想著用這筆銀子供兒子去念書。
不曾想,蘇韻婉這個死丫頭,換了親還惦記著何家的聘禮。
見蘇鐵柱與劉荷花遲遲沒有反應,蘇老太不悅道:“怎麼?霜霜搶了韻婉的親事,你們連的聘禮銀子都想要霸占著不?”
“娘……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劉荷花疼的,從牙里出一句話:“我想著,這聘禮銀子不管是給誰的,終歸都是落咱們蘇家人的口袋,換不換回來都沒什麼打的。”
蘇老太就知道,這個二兒媳慣會占便宜。
“韻婉的聘禮我是不會留下的,會跟著的嫁妝一并給帶著,所以何家的聘禮銀子你必須要拿出來。”
至于蘇霜霜的聘禮,劉荷花是留是送,都與這個老太太沒有關系。
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拱手讓人,劉荷花是打心底里的抗拒,可想到兒嫁給李子安以后,可以為侯夫人,心中多釋懷了一些。
可不能和那些什麼都不懂的農家婦人一樣,目短淺。
劉荷花一咬牙:“好,我這就把何家的聘禮銀子取來。”
劉荷花回到自己房間,疼的數出八兩銀子折回主屋。
銀子往蘇老太面前一放:“娘,你看好了,這是八兩銀子,加上你們手里李家給的二兩,正好十兩。”
蘇老太示意蘇韻婉將銀子收好,祖孫倆就離開了主屋。
劉荷花那邊也沒閑著,急急忙忙去了李家與何家,解決姐妹倆換親的事。
只是一個時辰,劉荷花就帶著那張花臉回來了。
不用問,一看的表,就是事了。
原本蘇家兩個姑娘的婚期就定在三日后,李家與何家那邊早已有了準備,既然是調換親事,也沒有必要更改婚期。
就這樣,兩人的婚期仍舊在三日后舉行。
只不過,這一次是蘇韻婉嫁給獵戶何項北,而蘇霜霜嫁給“讀書人李子安”。
和上一世同樣,親前蘇老太把蘇韻婉到自己房間,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帶鎖的木箱子。
蘇老太從箱子里取出一塊質地極好的玉墜,親手掛在蘇韻婉的頸間。
“這是你娘的嫁妝,離開的時候你還小,這東西就一直保管在我這里,現在你要嫁人了,也是歸原主的時候。”
蘇老太嘮嘮叨叨的,又從箱子里取出兩塊碎銀子:“這是李家給的二兩聘禮銀子,加上剛剛你二嬸送回來的八兩,正好是何家給的十兩銀子,你收好。”
接著,蘇老太又從箱子里取出一小包碎銀子,掂量掂量,起碼有二十幾兩。
“這些都是給你攢的嫁妝,你收好了,到婆家以后,自己手里有銀子,日子過得也能氣一些。”
“還有,這個是一對銀鐲子,本來打算給你和霜丫頭每人一個的,現在搶了你的親事,這個鐲子就算補償給你的。”
看著念叨個不停,蘇韻婉心中是幸福的。
前世,出嫁不久,就病逝了,細算,也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
而此刻,蘇老太的舉看在蘇韻婉的眼中,就像代言一般讓人心抑。
可惜的是,前世蘇老太去世以后,才發現玉墜空間,沒能用靈泉水幫治病,這對于蘇韻婉來說,是人生最大的憾事。
想到失去的滋味,蘇韻婉的眼淚就不控制的流了下來,還矯的直接抱住蘇老太的脖子。
“,你一定好好活著,等著孫的福。”
這一世,一定要將的調養好,讓長命百歲……
蘇韻婉下意識的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墜,這就是的底氣。
上一世,覺得自己可以自學才的李子安,要去城里購買筆墨紙硯等,因為手中沒有銀子,便打起了這個玉墜的主意。
蘇韻婉自然不會給他,兩人撕扯間,握著玉墜的手不小心被床板上的倒刺劃傷,鮮到玉佩上的剎那,玉墜周圍金大盛,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原地。
隨之眼的則是另外一番場景。
那里溫度適宜,有一口靈泉,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河,半畝靈田,偌大的儲倉庫,一個三層的藏書樓……
當時的蘇韻婉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心慌得不行,以為自己擅闖了哪位神仙的寶地,因此,一心只想離開。
腦中有了離開的想法,的就瞬間出現在原本與李子安發生爭執的房間。
李子安發現突然消失,以為自己見了鬼。
因此,蘇韻婉重新出現的時候,李子安仍舊站在原地呆若木。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大喊著蘇韻婉是鬼。
蘇韻婉當時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也害怕自己被人當鬼怪燒死,心急之下拉著臉上滿是驚恐的李子安再次出現在空間。
與其說這個空間是上天賜予的寶,還不如說是賜給和李子安兩人的寶。
李子安喝了靈泉水,無論素質亦或者頭腦,都超出常人無數。
就因為這樣,李子安被平侯府認回以后,才能憑借自己的本事連中三元,在侯府有了立足之地,后來更是名正言順繼承了平侯的爵位。
蘇韻婉沒有推給自己的嫁妝,因為心中清楚,二叔和二嬸一直對手里的財虎視眈眈,才表面上一直維持著孝順的形象。
上一世,擔心自己嫁人后邊沒有銀錢傍不安全,拒絕了這些銀子。
結果嫁人沒有幾天,的財就丟失,害的老人家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其實,和都心知肚明,的財就是被二叔二嬸去,只不過們一直沒能找到證據罷了。
這一次,毫沒有猶豫收下給的嫁妝,也是變相對的一種保護。
蘇老太見孫收下自己的東西,心里輕松的同時,一陣困意來襲。
“好了,你自己去準備準備吧,看看還有什麼要帶去婆家的東西,有些困,要睡一會。”
“好,先休息,我稍后再過來陪您。”
蘇韻婉回到自己房間,找來繡花針,將食指破,鮮直接滴注在玉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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