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沈清梨一個子一舉摘得會元的桂冠,這才引發了多方的不滿。
沈清梨在面對眾人的指責,始終平靜。
等非議聲小了一些。
才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答卷被調換一事,我確實是益者。人們常說,既得利益者,沒資格屈。
我要說的是,事一經敗,我就不再是既得利益者。現如今,全天下學子的口水都能將我淹死。
我知道大部分人認定了是我主觀換走了第一名的答卷,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心之人想要害我,才故意將第一名的答卷換給我?”
大理寺卿沉眸,反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換了你的答卷,將你推到會元的高位,讓你無上殊榮?”
“在回答大人的問題前,我也有個問題亟需諸位替我解。”
“你問。”
“春闈子的答卷上是做有特殊標記的。但是這份寫著我名字的答卷并未有特殊標記,敢問考在閱卷又或者是在放榜前,為何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
大理寺卿下意識地看了眼禮部尚書,春闈相關事項均為禮部包辦,況他確實不清楚。
禮部尚書蹙著眉,支支吾吾說道:“也許......閱卷并不知你是子,不小心忽略了這一點。”
“這話,大人你信嗎?我既是沈國公嫡,幾年前又獲封京都城第一才,想必京都城上下,大部分人都聽過我的名字。”
“再者,我現在還是豫王妃,這麼多的頭銜加在一起,還會有閱卷不知我沈清梨是男是?”
“退一步說,我就算是想要調換別人的答卷,做戲好歹做全套,我勢必會在答卷上添加子答卷上的特殊標記。”
“由此可見,我也是被栽贓陷害的。”
沈清梨一番話說完,衙門外的質疑聲明顯小了一些。
然而沒一會兒。
外頭又傳來了震天響的抗議聲:
“狡辯!這一定是狡辯!既得利益者,不可能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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