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德全還是頭一聽慶德帝下發這樣的命令,忙進人群,一一給錦衛們傳了話。
二十來人得了命令,不再客氣,紛紛起袖,朝著傅晏禮襲去。
“真格的?”傅晏禮在毫無防備之下挨了幾拳,下意識地朝著慶德帝的方向睨了一眼。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靈活避開朝他扎來的拳腳。
高臺上,沈清梨瞅著被團團包圍住的傅晏禮,疑問道:“爹,這群人莫不是皇上派來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
沈徵冷哼了一聲,又小聲吐槽著慶德帝:“為了面子,連自己兒子都舍得下這麼狠的手,果然薄!”
“爹,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好。兒的名聲是保住了,但是豫王的名聲必定會損。”沈清梨并不認同沈徵的做法,加上傅晏禮挨了好幾拳,是看著,都覺得疼。
“梨兒,永遠別心疼男人。”
“我不管!你快停這場角逐!”
“別急,這小子手很不錯,不會傷的。再者,他跑來搶繡球并不會使得他面損,眾人只會覺得他用專一,對他的印象只會更好,面損的只有陛下一人。”
沈徵說得頭頭是道,不過沈清梨并不認同,“爹,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相互尊重。”
“我怎麼不尊重他了?第一,我事先說了招的是親隨,不是婿。第二,我也沒有他來爭搶繡球,他是自愿的。”
“......”
沈清梨語塞,爹說的確實是實。
可看著傅晏禮為了徹底豁出臉面,不管不顧地去爭搶繡球,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對絕對是掏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然而一直躲在殼子里,怯懦地不敢上前一步。
究其本,他之所以淪陷得這麼快。
也是當初用了各種手段,一步步將他勾引到手的。
沈清梨越想越覺得歉疚。
也許,該更勇敢一些,撕開心里的層層防線,給自己一個重新去的機會...
同一時刻,傅晏禮將錦衛們戲耍得頭暈目眩,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紛紛朝著一個地兒倒去。
接著,只聽“噗通噗通”數聲。
十來個錦衛就跟疊羅漢一樣,眨眼間壘了一小山丘。
慶德帝暗忖著時間馬上要截止,再顧不得許多,不容商榷地對蘇德全說道:“蘇德全,你上去從后抱住他,朕親自去搶!”
“啊這...”
蘇德全本想著勸上兩句,見慶德帝已經沖了出去,也只能著頭皮一鼓作氣,快步朝傅晏禮跑去,抱住他。
“蘇公公?”
傅晏禮勾了勾,由著蘇德全桎梏住他的手腳。
下一瞬,慶德帝一個猛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奪過了傅晏禮手中的繡球。
他計劃著將繡球拋到屋檐上去,讓沈國公招不到新隨,下一下沈國公的面子。
結果意外發生了...
樓臺上香鼎里那半截香被風一吹,香灰四溢,最后一猩紅火星剎那間寂涼煙灰,飄飄然落在印有牡丹花紋的香纂上。
見狀,小廝連忙敲響鑼鼓,高聲吶喊:“時間到!”
“......”
慶德帝呆呆地看著手中結滿紅流蘇的繡球,頓覺這玩意兒好似燙手山芋,留也不是,丟也不是。
傅晏禮對于這樣的結果滿意至極。
這幾日他父皇給他添了不堵,他自然也得回個禮才行。
原本聽聞沈國公是打算拋繡球選親隨。
他是打算放棄了的。
意外得知他父皇悄悄出了宮,這才起了整蠱的心思。
慶德帝擰著眉頭,郁悶地瞪著自家老六。
他合理懷疑老六是故意在整他,不過他并沒有證據。
“恭喜父...”
蘇德全意識到傅晏禮還要出慶德帝的份,趕忙蹦了起來,捂住了他的口鼻,“豫王殿下,千萬不要說,小心萬歲爺發怒!”
傅智深看到慶德帝時,也激地想要喊出“父皇”。
傅非子被他嚇得夠嗆,連忙捂住他的,低聲警告:“四哥,你還想挨板子呢?父皇微服出巡肯定是不想讓旁人知曉的,注意謹言慎行!”
“對對,謹言慎行!”
傅智深點了點頭,順手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兄弟倆眼神流間,一時沒忍住又同時捂著笑出聲。
“五弟,你覺不覺得父皇和沈國公還般配的?”傅智深低了嗓子,小聲說道。
“噓!不要命啦?”
傅非子里這麼說著,腦子里已經惡補了一場他父皇對沈國公強取豪奪的戲碼。
沈清梨眼看著自家老爹,試探問道:“爹,現在該怎麼辦?看樣子,是皇上搶到了繡球。”
“他...他至于嗎?”沈徵現在正可謂是汗流浹背。
得虧慶德帝不好男,要不然他還真有可能會被慶德帝的這一招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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