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厲承淵算計他們的證據?
蘇苒苒聽著江嶼白的話,故作不在意,屏住呼吸答非所問:
“那你給我下藥,帶我去房間是假的嗎?”
對方悶了片刻,沒否認。
“苒苒,我只是想要擁有你一次,我真的很你。”
蘇苒苒笑了,“我?我卻聯合公司騙我過去,給我下藥,江嶼白,你的真惡心。”
江嶼白急了,辯駁道:
“我惡心?你跟我結婚后,你有盡過妻子的義務嗎?我像個白癡一樣被你拿來刺激厲承淵。”
“我不過想要從你那你討點好有錯嗎?”
“苒苒你捫心自問一下,那些年我對你跟孩子不好嗎?要沒有我,你在生產朝朝暮暮的時候早就難產死了。”
“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卻連子都不讓我一下,我尊重你,不強迫你,可是你又給了我什麼?”
蘇苒苒沉默。
低著頭,呼吸越來越重。
心口越來越堵。
不否認當初江嶼白對很好。
可是,為什麼要給下藥呢。
如果沒有這事,他們還可以做最好的朋友。
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提出來離婚,說不定時間久了,就真的會上他呢。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錯過了。
不再想聽他說下去,蘇苒苒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你沒別的事我掛了,以后都不要再聯系了。”
“我還有事。”
江嶼白努力保持理智,趕說:
“我聽說厲承淵的助理死了,你的書也傷得不輕,我告訴你,我的人并沒有去追你們,那些追你們的人是厲承淵自導自演的。”
“可能他也沒想到當晚會發生車禍,苒苒,你亮眼睛吧,厲承淵真就是好的嗎?他其實跟西門烈焰一樣壞。”
“夠了。”
蘇苒苒實在聽不下去,掛了電話。
搖頭否認江嶼白的話。
不可能的。
厲承淵怎麼會自導自演那麼一出戲,害得陸沉跟寧初發生車禍呢。
江嶼白一定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不要上當才是。
正在這時,厲承淵從外面回來了。
他一家居服,人看上去清爽英俊,很有氣質。
看到醒來了,他笑著喊道:“早啊老婆,要起床嗎?我伺候你?”
蘇苒苒愣愣地看著他,腦子里在想,江嶼白說的是真的嗎。
當初在國外發生的事,真是他自導自演的嗎。
陸沉可是跟了他很多年的人。
寧初好好的一個孩子,現在卻每天以椅相伴。
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在旁邊坐下,蘇苒苒回神,盯著他問:
“厲承淵,我問你個事。”
厲承淵笑著上的腦袋,湊過去親吻在臉頰,“嗯,你問。”
“當初在國外,我被江嶼白下藥后你帶著我離開,你說后面有人追我們,那些追我們的人是你自導自演安排的嗎?”
蘇苒苒盯著眼前的男人。
想要捕捉到他心虛的表,看看他有沒有在說謊。
如果真如江嶼白所說,不會原諒他的。
厲承淵蹙眉,臉上的笑漸漸暗淡下來,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你跟江嶼白通電話了?他告訴你的?”
蘇苒苒沒否認。
厲承淵解釋:
“我讓江嶼白去西門烈焰那里拿藥,我就放過他跟他的公司,他不肯,那我就只能讓他進監獄了。”
“他可能想要利用你們之前那點義,讓你原諒他,從而跟我對著干,這樣我就沒心思去管他了。”
他雙手捧著苒苒致圓潤的小臉,深凝視。
“苒苒,你要有自主判斷的能力,不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苒苒又有些恍惚了。
不確定再問一遍,“那那些追我們的人,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
厲承淵一口否定。
“我瘋了嗎我跑國外去整那一出,何況陸沉跟了我那麼多年,我把他當兄弟,你說我怎麼可能去害他。”
“那你為什麼會在國外?為什麼會出現得那麼及時,恰巧將我從江嶼白手中救過來。”
蘇苒苒心中還是有疑的。
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
江嶼白沒否認他下藥的事,卻否認了派人追他們。
不是江嶼白派人追的,西門烈焰應該也不知道在那邊,更不會那麼大張旗鼓罔顧法律追從而綁架。
可是,厲承淵卻出現得非常及時。
蘇苒苒心里一下子就沒底了。
“我就是擔心你,怕你被他們算計才跟著你后面去的。”
厲承淵變了臉,極力解釋:
“苒苒,你在想什麼呢,懷疑真是我自導自演的?”
蘇苒苒搖頭,“我現在有點,你讓我冷靜一下。”
起床去洗漱,不愿意再談論這件事。
江嶼白不是說他有證據嗎。
問江嶼白要了證據,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
厲承淵著苒苒的背影,心下變得沉痛起來。
隨后跟著過去,幫苒苒放水牙膏。
蘇苒苒沒拒絕,弄好后下樓用餐。
沒一會兒,兩個孩子也來到了餐廳坐著。
蘇苒苒告訴他們:
“朝朝暮暮,媽媽一會兒要去上班,你們倆就自己在家里玩,要是無聊就去外婆家陪著嘟嘟好不好?”
兩個小家伙點頭。
用過早餐后,是厲承淵把苒苒送去的公司。
路上的時候,厲承淵又說:
“江嶼白總想著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做事明磊落。”
蘇苒苒悶著沒吭聲。
可能真是江嶼白在挑撥離間?
確實不應該胡思想。
得知苒苒跟厲承淵回來了,苒苒也恢復正常了。
葉深跟葉父都很高興,早早在辦公室里等著。
厲承淵把苒苒送到公司后就回他的公司了。
公司也有一堆破事等著他去理。
蘇苒苒走進辦公室,看到父親跟兄長都在,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爸,哥,早上好啊。”
父子倆忙迎上,“苒苒回來了,你現在真的恢復正常了?”
蘇苒苒點頭,一臉的抱歉。
“之前的事對不起啊,讓你們為我心了,我也沒想到這世上會有什麼蠱,好在厲承淵帶我去解了。”
聽著兒正常說出來的話,真跟前段時間完全不一樣了。
葉父欣,抬手擁懷。
“恢復了就行,你不知道你媽媽老擔心你了,怕你真懷著孕去找國外那個男人,怕你有什麼意外。”
“晚點下班,跟我回趟家吧,去看看你媽媽。”
蘇苒苒答應了。
又看向葉深,“這段時間我不在,辛苦你了。”
葉深見妹妹真變好了,笑著搖頭。
“我的分事,你能恢復正常我們都替你到高興,既然你回來了,想來你也不會為了孩子耽誤工作,我就繼續做我的助理吧。”
他把這段時間的項目進展資料,都抱過來放在辦公桌上,讓妹妹過目。
蘇苒苒又看向父親,“爸,你去忙吧,我先工作,中午我們一起用餐。”
“好。”
葉父瞧見兒真跟一開始的一樣,心里高興,趕忙離開去給妻子打電話。
葉深匯報完工作,也離開了辦公室。
蘇苒苒坐在辦公桌前,著面前的一堆工作,只好收起那些煩躁的心思,專心工作。
晚點的時候,西門烈焰又給打來了電話。
對方態度強,“苒寶,你要是不再不過來,我就把朝朝寶貝需要的藥給毀了。”
“那藥一旦毀了,朝朝寶貝可就必死無疑了。”
這一聽,蘇苒苒的心都揪了起來。
盡可能跟對方拖延時間。
“西門,我最近特別不舒服,等我把孩子生了再過去找你可以嗎?”
“我等不了。”
西門烈焰發狂地喊:“誰讓你消失那麼多天不聯系我的,我現在沒有你我會死你知道嗎?”
“你趕給我過來,不然死的人就是你的兒。”
蘇苒苒實在有些忍不下去了,干脆跟他談判。
“你把藥給我寄過來,我就過去。”
“呵,那我們沒什麼可談的,就這樣吧,我活不了,你的兒也必須死。”
對方掛了電話。
蘇苒苒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很痛苦。
是聽說中了蠱的人,時間長了得不到緩解的話,真的會暴斃而亡。
是恢復正常了。
西門烈焰呢。
他們應該不知道的蠱解了,所以導致西門烈焰一直承著那份煎熬?
那人死了才好。
蘇苒苒強迫自己工作,不要管。
下午下班,讓厲承淵自己先回家,跟著父親一起去葉家。
還沒到葉家,蘇苒苒的手機響了。
是莊園里管家打來的。
對方聲音有些焦急。
“太太,您回來了嗎?朝朝小姐剛才暈倒了,暮暮爺說是低糖,沒什麼大礙,吃點東西就好,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聽完,蘇苒苒忽然慌了。
忙對著司機道:
“可以先送我回莊園嗎?朝朝暈倒了。”
隨后看向父親,“爸,我們先送朝朝去醫院看看。”
葉父就這麼一個外孫,自然不希能有什麼事,趕忙讓司機驅車回莊園。
蘇苒苒跟厲承淵幾乎是同一時間到的。
得知朝朝在房間。
倆人趕上樓。
一進房間便看到暮暮端著吃的,耐心地哄著姐姐吃東西。
“姐姐,你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吃一點嘛,你不吃東西當然會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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