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有些懵,誰也沒想到看著氣的今昭會沖上去。
而且危家父子的事,剩下的人向來不敢手。
這也是秦助理和危盛的人都沒有出聲和作的原因。
危庭一時怔住,眸微閃:“你過來做什麼。”
今昭擋住以后才覺得手腕有些火辣辣的痛,果然這種年男人的力度不是可以比擬的。
“痛…”今昭半真半假地把臉埋進危庭的懷里。
雖然痛,但是絕佳的表現機會還是讓抓到了,雖然不至于讓危庭恩戴德,但對好點總是可以的吧。
危庭抬手攬住今昭的腰,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些。
“很嚴重?”
今昭輕輕搖頭,心里早就罵了危盛這個老王八一百八十遍。
能和危庭的父子關系做這樣,肯定是老王八的問題,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會真下手的,沒想到不僅真打,下手居然這麼重。
危庭握拳抬手正要朝著面前人招呼上去,忽地今昭揪了下他的服,制止住他的作。
“能不能先回檀園啊?”
今昭甩了幾下手腕,危庭放在腰上的手沒撤開,帶著人往外面走。
“理了。”危庭臨走的時候,和秦助理說道。
眼神看向把今昭帶來這里的那幾個人。
危盛站在原地,他確實沒想到這人能為了得到危庭的信任做到這個地步,他樂得看這樣的戲碼。
畢竟危庭一邊想要靠近,又不得不懷疑的況,比他原本準備的要有意思得多。
檀園。
張嫂等了好久也沒見到今昭從學校回來,等門口有靜的時候,就看見先生攬著小姐的肩膀走進來。
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了今昭微微皺起的眉頭,看著不對勁,再往下就看到了紅腫的手腕,手背也紅了一片。
“這是怎麼弄的呀,好好的人誰忍心下手的?”
張嫂倒是也沒懷疑是危庭打的,畢竟之前的今小姐那麼荒唐刁蠻,先生也只是視而不見。
現在的今小姐每天像個小太一樣,危先生上不說,心里總不會是特別厭惡的。
危庭帶著人往房間走,囑咐著張嫂,“醫藥箱拿進來。”
房門被關上,危庭從張嫂手里接過醫藥箱,回頭看見坐在床上的人輕輕著自己的手指,姣好的眉眼有些不滿。
“幾天能消腫啊?明天還要去學校上課呢。”
“這幾天請假。”
今昭搖頭,“不行,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了,而且這幾天學校有活和宣講,我還要去參加呢。”
危庭把醫藥箱放在床頭柜上,翻出里面的藥膏,對上今昭還是愁眉苦臉的神,他緩緩出聲。
“那剛剛為什麼要擋在我面前?”
今昭歪頭盯著他,“咦,你就不懷疑我是裝給你看的?萬一是我和那個老頭子給你做的一出戲怎麼辦?你豈不是中圈套了?”
正在翻找棉簽的人不理會。
今昭等了半天有些著急,拽著他的袖子連忙解釋道:“我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真信了吧?那你就真中了他的詭計了。”
“要是信了,剛剛就不會帶你回來。”
危庭淡聲說著,兩人的高差在這種況下更為明顯,他用棉簽蘸了些許藥膏,看向跪坐在床上的人。
“手抬起來。”
“你就不能坐下?”今昭氣呼呼地仰頭盯著他,拍了拍床單示意危庭,“穿著外坐就坐了,反正一會也要換床單的。”
危庭坐在床邊,“坐近點。”
今昭:...他為什麼不能自己靠近點,就讓!
死臭臉男。
本來在門口焦急萬分想看今昭況的張嫂: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什麼穿著服做就做了?不是 傷還沒理嗎?
藥膏抹上皮的時候,沒有刺痛的覺,反而有些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今昭自顧自地說著。
“誰讓你平時就已經給我很多錢了,今天還來找我,那我要是不擋在你面前,豈不是又欠下你一筆?”
小聲嘟囔道,“我不欠人債。”
欠錢最擅長啦。
而且以為不會真打的,不過那種況下打不打也沒差。
總之會很沒面子就是了。
“就是因為這些?”危庭拿著棉簽慢慢過的手腕。
房間有些安靜,今昭轉過頭來指責他,“再說了,那門口站了那麼多你帶過來的人,還有危盛的人,要是你被下了面子,以后哪還有當老板的威嚴。”
“而且你要是明面上打他,危盛出去說你不孝,還手打親生父親,輿論肯定特別難聽,萬一危氏的票大跌怎麼辦!”
財產會水的!
今昭眼睛一轉,眼神亮晶晶地盯著危庭,聲音也嗲聲嗲氣的。
“我就不一樣了,別人只會說今小姐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這麼危先生,先生一定會給很多好補償的!”
“是嘛老公~”
“別。”
突然湊過來,手里的藥膏沾到了的頭發和耳垂上。
危庭看著涂到耳垂上的藥膏微微皺眉,“沾到別的地方了。”
今昭隨口和他說著:“哦,那你掉不就好了?”
危庭盯著那點白的藥膏,剛準備抬手掉,今昭已經先他一步,抬手用紙巾掉了。
“你有潔癖,我記著呢,心吧。”
今昭坐得有些累,索搬了個枕頭放在床邊,側躺著把傷那只手耷拉在床邊給他,有些懶散。
“你繼續涂呀,坐著太累了。”
危庭作微滯,這人真是隨心所。
“不過你今天怎麼會去找我?”今昭側眼看向他。
“你不是要退訂我的擾消息嗎?我今天看他只了那麼幾個人來請我,應該不準備做什麼事,我才跟著他們走的。”
TD之仇不報誓不為人。
“別人帶你走我不會管。”危庭換了個棉簽繼續抹著藥,“但是他出手,我是要管的。”
“因為我也不喜歡欠別人的。”
今昭不管之前做過什麼事惹了什麼人,那是自己招惹的。
但是只有危盛不一樣,他關注今昭自然是因為了他的妻子,和今昭本的私怨沒有任何關系。
“哦,不過他今天說要給我錢,讓我盯著你,我沒同意,他又讓我喝茶,我也沒喝,聰明吧?”
今昭語氣有些得意:“沒辦法,誰讓我對老公死心塌地呢。”
誰是好人誰有錢,誰大小王,還是分得清的。
坐在床邊的危庭冷哼一聲,棉簽在臉上故意按了幾下:“聰明?”
“羊虎還好意思說?他狗急跳墻了什麼都做得出來,到時候去今家說你大變自己尋死,你家找不到證據也沒辦法。”
“他不會有良知的。”
危庭說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居然說了這麼多話,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的人毫無靜。
“聽到沒有?”
他出聲問道。
今昭還是不理他。
“又要把自己憋死?”
危庭抬手到今昭的肩膀,正要把人翻過來,就聽見了今昭綿長的呼吸聲。
今昭:zzz...
危庭想起上次在車上也是這樣,他正說這話這人就睡著了,真不知道是本來就能睡還是覺得他說話太過催眠。
他把醫藥箱收拾好,起準備出去,回頭看向睡得毫無戒心的人。
“還真是,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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