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厭,有你在我邊真好。”親了下他的,“我就說你是我的許愿瓶,無論我什麼愿你統統都幫我實現。”
“也謝謝阿厭為我所做的一切。”
“謝什麼,是我心甘愿。”
正常煙花持續二十一分鐘,一分一秒也不差,時間正好。
煙花燃盡,還沉浸在上一秒的喧囂中,做出拉鉤的手勢,“以后,每一場煙火,每一場日落,你都要在我邊。”
沈厭蓋章,答應,“好啊,絕不反悔。”
溫書梨眉眼彎彎,眸子深只有沈厭。
阿厭,我不要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日月可鑒的海誓山盟,我只要你永遠在我邊。我生氣了,你會哄我;我難過了,你溫聲安我;我有小脾氣了,你無條件地寵著我。
雖然這麼想確實有點放肆,但我只在你面前放肆。
阿厭,我好好你。
我特別,特別你。
-
三年后。
溫書梨和沈厭有了新的份——媽媽和爸爸。
小家伙是個小男孩,隨母姓,名溫衍,已經兩歲了。眼睛水靈,睫細長,非常討人喜歡,格更像溫書梨,有點好,同時也有著沈厭的酷勁,乎乎的團子小手一抱,直接萌到人的心坎。
小孩子嘛,都喜歡玩玩,溫衍也喜歡,但比起玩玩他更喜歡找玩。
他的玩有很多,比如今天突發奇想想玩某一個,但是玩箱里面沒有,他就會滿房間地找,客廳、餐廳、臥室一個都不放過。找玩必定會弄品,溫衍不管這個,溫書梨悠閑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沈厭,微笑示意,沈厭懂了,跟在小家伙后面一個一個地撿起來。
客廳餐廳都找完,還是沒有,溫衍走向爸媽的臥室,因為沒找到自己想要的玩,他皺了皺小眉頭,聲音態:“沒有呀,我一定要找到它。”
于是,小家伙找啊找,找啊找。
終于,他沒找到。
但是他在某個角落屜找到了一張紙,素凈卻引人注意的紙,上面寫的字他不認識,興地跑出房間找爸媽求助,“媽媽,媽媽,爸爸,我找到了介個呀。”
溫衍來到客廳,一個勁兒地撲向溫書梨,“媽媽,這張紙好好看,我可以在上面畫畫嘛?媽媽教我叭。”
一開始,溫書梨并沒有看清那是什麼紙張,以為只是一張普通的紙,小家伙白的小手拿著它展示給自己看的那一刻,看清了,是寫給沈厭的……書!
不是“藏”得好好的嘛,小家伙是怎麼找到的?
書這件事要追回高二時期。
那天晚上,沈厭給發消息說能不能給寫一封書,答應了,但迫于學業也就一直沒寫,后來在沈厭不知的況下,寫下這封書,寫完之后也不好意思主拿出來給他看,好幾次旁敲側擊沈厭,可話到邊就止住了,也不知道他是忘了還是沒猜到,如果是忘了也好,覺自己應該不用“出糗”了,結果倒好,還是逃不掉“出糗”。
溫書梨抿,和自己兒子套近乎,“衍衍,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媽媽親自給你做好不好?”
想趁著小孩子注意力分散拿回書,溫衍聰明,把書護在懷里,回答問題:“媽媽做的飯菜沒有爸爸做的好吃,我喜歡吃爸爸做的。”
溫書梨說不出話:“……”
“媽媽不需要下廚,我長大了給媽媽做飯,我和爸爸一起照顧媽媽~”
“衍衍真是媽媽的好寶貝,媽媽親一下。”
溫書梨正想親,哪知溫衍倏然轉反方向跑走了,定在原地,下一秒聽到他喊:“爸爸,爸爸。”
沈厭彎腰把溫衍抱起來,“怎麼了?看見什麼好東西了?”
“對呀,我剛才在爸爸媽媽的房間里找到了介個。”溫衍揚起小手給沈厭看,又小聲說:“媽媽好像很喜歡呢。”
“我要不要給媽媽呢?”他眨了眨眼睛,雙手住書邊緣,可極了,“先給爸爸看叭。”
聞言,溫書梨立馬從沙發上下來,“不行的——”
見這麼激,沈厭饒有興趣,他還不知道那張紙是什麼,不過,想逗逗。
溫書梨即將到書一角,沈厭手臂輕揚,這一幕仿佛夢回高中,去搶他手里的藥膏,沒搶到,帶了點小緒他的名字,現在亦如是,但當初他沈厭,現在改:“阿厭。”
一次不行,那兩次:“阿厭。”
三次:“阿厭。”
沈厭單手抱著溫衍,盡管這樣也不妨礙他繼續抬高胳膊,腔溢笑:“慢點兒,別摔著。”
溫衍學著他爸爸說話:“媽媽別摔著呀。”
老是夠不到,溫書梨雙手抱,氣笑了:“你們父子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
演戲給他們看,“嗚嗚嗚,衍衍不媽媽了,都不站在媽媽這邊,媽媽不跟衍衍玩了。”
“不是的媽媽。”溫衍探過小子骨去抱溫書梨,“是爸爸,我沒有欺負媽媽哦。”
這小家伙撇得倒清。
沈厭順勢接下:“行,我欺負媽媽。”
“那讓我看看這張紙寫的什麼。”他頓了頓,“書啊,我好好研究研究。”
溫書梨一著急辯解:“我不是寫給你的。”
他輕輕說:“反駁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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