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點勁,不用心疼我。”,他說著,又湊近了姑娘的耳畔,“有句話不是說,心疼男人會倒霉一輩子嗎?”
手機嗡嗡振,顧以安拿起時,特意來了免提,溫漾見狀,想要從人上下來,卻被摟的更。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聲,一道男聲傳來,溫漾瞥了眼屏幕,赫然顯示著【徐】。
“哥”,顧以安禮貌的開口。
“這個點打電話,沒打擾你和弟妹吧?”
顧以安說話時,目一直盯在溫漾的臉上,“沒有。”
“要不要帶弟妹來我這串串門,剛好弟兄們都在我這,就差你了”,徐說著,那邊傳來一陣起哄聲。
“這不是你馬上就走了嗎,下次再見又要一年,大家都想見見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以安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答應之前還是朝著溫漾使了個眼。
那頭的徐久久沒聽到回應,剛想開口,手機像是被人奪了過去,只聽見打趣的話傳來,“坦哥猶豫這麼久,是怕小嫂子不同意嗎?”
顧以安笑笑,忍不住了溫漾的小臉,“你沒聽過一生懼,大富大貴嗎,被媳婦兒管著是件很幸福的事。”
停頓兩秒,顧以安又故意道,“不過這種覺你應該不懂吧?”
溫漾聽著這話,眼尾吊起,睨了人一眼。
本就和顧以安的這些兄弟們見過一次,如今又在他們面前給自己樹立了這麼一個“母老虎”的形象。
顧以安沒再廢話,“半個小時到……”
撂下手機,溫漾手捶著人的口,“現在他們肯定都在議論,我是個母老虎…”
挑起下,溫漾繼續氣鼓鼓的說道,“再說了,我好像從來沒有干涉過你的社圈子,你這樣說自己懼,我冤的很…”
“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是在秀恩?”
溫漾最后一句,顧以安聽得眼角泛起褶皺,扣著人的小臉吻了吻,隨后將人抱了起來,“總算開竅了。”
“我又沒答應和你一起去。”
話落,顧以安將人放在了地上,了還未痊愈的左臂,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痛苦,里發出一陣唏噓。
“是不是又疼了?”,溫漾有些著急,“我就說沒恢復好,快點去醫院吧”
“有點麻了,不疼”,本就是輕微的骨折,當時醫生建議打石膏時,顧以安甚至覺得沒必要,要不是閔安執意要求,他恐怕都不會住院。
“你確定沒事?”
溫漾仍然不放心,反反復復問了很多次確定沒事,才放棄了去醫院這件事。
“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般骨折都要靜養一百天的,你這都不滿月…”
“質不一樣,再說了我這本算不上是骨折…”
顧以安耐心的解釋,試圖平溫漾剛剛懸著的心。
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顧以安俯下子溫的開口,眼尾隨著勾起好看的弧度,“陪我去一趟,好不好…”
接近一米九的高,說完拉著溫漾手晃來晃去的撒著,著實讓人無法拒絕。
墨的眸子里閃著微,見人沒反應,繼續綿綿的在人面前低語,“我一個人去,好孤單的,求求你,跟著我去吧。”
溫漾出自己的手腕,心深泛起一抹甜膩,著人這副模樣,不暗想,果然撒男人最好命。
“等我換件服…”,吃完火鍋的服,溫漾總覺得有些別扭,向來致的姑娘,無論何時與人見面,都要拿出最好的狀態。
顧以安只坐在沙發上等了幾分鐘,溫漾便走了出來。
“你這打扮倒有點財閥千金的意思…”,說著,顧以安起站在了溫漾面前,手指撥著額頭上有些凌的發。
又是毫不吝嗇的夸贊。
溫漾只覺得人說的有些夸張,“普通的子罷了,帽間里只有這些……”
皮白皙的姑娘,著黑連,領口被鉆石裝飾,腰部兩側帶著鏤空,不算暴,優雅高貴中多了一。
一頭卷發被隨意的盤在脖頸之,慵懶中又多了溫。
子的長度剛好在膝蓋之上,雙筆直修長。
顧以安執意要求下,溫漾才穿了雙平底的華倫天奴出門,沒再選擇那雙麗刑。
世墨府離徐的住不遠,兩人沒再麻煩閔安,隨手攔了輛出租車,十分鐘左右便出現在了人家門口。
同樣的四合院,胡同里停著一排有錢都買不到的京牌紅旗車。
一時間,溫漾竟有些恍惚,“我還以為回咱們家了呢?”
顧以安當然明白溫漾表達的意思,牽著人繼續走著,“確實有點像。”
兩人進到徐家客廳時,里面熱鬧的不像話,和寂靜的夜晚比起來,倒也不違和。
溫漾耳邊聽到的,全是帶著京腔兒的字字句句,目掃了一圈,發覺,今晚的人比上次的還要多。
“弟妹來了。”
悉的聲音傳來,溫漾的目下意識跟了過去,而后禮貌的笑了笑。
聽到這聲弟妹,剛剛熱鬧的客廳,頃刻間安靜了許多。
“小嫂子,坦哥,你倆還真是算著時間過來的。”
顧以安抬了抬左臂,“剛剛胳膊有點疼,耽誤了點時間。”
“看你是傷員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
頻頻說話的年輕小伙,顧以安告知過溫漾,他是徐的小舅子安錦,是名翻譯。
“小嫂子會不會這個。”,安錦說著,指了指桌上的麻將,溫漾隨即搖了搖頭。
“那借坦哥用用,我今晚一定要贏他。”
顧以安輕嘆一口氣,掀起眼皮時,雙手掐腰,漫不經心的開口,“一屋子的手下敗將們,看我手傷了要趁人之危,哪里是君子所為…”
聽完此話,溫漾在心中暗想,顧以安的話說的過于猖狂。
沒等溫漾反應過來,顧以安便被人拉過去坐在了桌子前。
燈下,煙霧繚繞,溫潤儒雅而又矜貴的男人,練的碼著桌子上散的牌,同人談笑起來的樣子,溫漾像是剛認識顧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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