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說過不覺得我老,還說我厲害來著,溫小姐還記得嗎?”
溫漾忽的害,睨了顧以安一眼,湊到人的耳邊。
“顧先生不是知道我記不好嗎,再說了,我即便夸過你,也應該由我再次提及,你這樣好自哦~”
溫漾說完,轉離開,走的利落干脆,留下顧以安在原地,俊朗的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之后的幾天,顧以安總是會有意無意的詢問溫漾,自己看起來像多歲。
溫漾每次都在心中暗暗發笑,中了基因彩票的男人,也會因為自己一句話,變的不自信,開始懷疑自己這張勾人魂魄的皮囊。
九月末,溫漾陪著顧以安來到了醫院,輕微的骨折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休養,恢復的也還不錯。
左臂別扭了一陣子的男人,手臂突然放松不被束縛,還有些許的不習慣。
回到家中,顧以安對著鏡子一直注視著自己,偶爾輕輕抬起左臂,只覺得像是安了假肢。
換好睡的溫漾走出時,見到顧以安站在鏡子前,湊過去,牽起人的右手,有些語重心長。
“到了英國,還是要休養一段時間,這個手千萬不要被人到了,有些事代給閔安就好,或者你們可以住一起……”
“你去任何場合的時候,邊的保鏢記得多加兩個,還有吃飯應酬,一定要忌口,參加晚宴能不喝酒就不喝,實在不行,抿一口就好。”
經歷了這次,溫漾著實有些害怕,話也變的多了起來,常常告誡顧以安,他的命現在是夫妻共同財產。
“你老是盯著我笑,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溫漾拍了拍人的口,而后手了他的耳垂,“一會兒還要帶你出門理發,這段時間總覺得自己像是在養孩子。”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的顧以安,大掌在人的細腰上,鼻尖鉆進人的發中,埋在了人的頸窩里。
踏實的覺油然而生。
顧以安慵懶的開口,又帶著些許撒的意味,“我去了以后,聽你的話,生活方面有閔安你放心,我會忌口,不喝酒,但我舍不得你怎麼辦?”
溫漾聽的莫名傷,總覺得時間過的太快。
甚至覺得,兩個人剛剛過了磨合期,相的也十分愉快。
溫漾肩頭愈發沉重,耳邊接著傳來一道溫的男聲,“我不在家,你也要好好生活,記得想我。”
記得想我這四個字,溫漾不知聽過多次。
許久,溫漾扯了扯角,眼睫忽閃,輕人的后背,語氣中帶著些許傲,“你不在家,本小姐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活。”
“顧先生請放心,我溫漾不會為了你茶飯不思的。”
聞言
顧以安輕笑,在人脖頸蹭了蹭而后起,單手將人抱在了上。
溫漾低聲驚呼,手臂下意識的環住了人的脖頸,嗔的開口,“放我下來。”
“午休時間到了,不是說一會兒起床還要去理發嗎?”
難得晴天,過窗戶,照在木地板上,鋪的平整的大床,也被日浸。
溫漾被人輕輕放在床上,眼睛隨之被大掌蓋住,姑娘自然的合上雙眸。
約莫幾秒后,溫漾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悄悄睜眼時,發覺窗簾被拉的不風。
想盡辦法,也鉆不進一亮。
開被角,溫漾躺在床上,倦意瞬間涌出,微微挪子,松垮的睡不知何時,紐扣開了幾顆。
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后,姑娘眼角泛紅,帶著意,毫沒注意到邊男人的一舉一。
還未整理好衫的顧以安被人一把拉倒在床上時,溫漾將頭埋在了人的膛上,發出慵懶的聲:
“背上好不舒服”
停頓幾秒,溫漾察覺后背舒服了許多,便翻過子,合上眼皮繼續開口,“睡一會兒,記得定個鬧鐘哦。”
良久
溫漾逐漸清醒,耳泛起一抹溫熱。
緩緩抬起眼皮,目直直的落在了顧以安這張致的臉上,只見男人眼尾泛起漣漪,墨的眸子,更是幽深。
“你怎麼不休息?”,溫漾眉眼盈盈,泛著波,倦意還未從臉上消散,害又涌了上來。
肆意的同人對視,這次沒有像以往那般眼神帶著躲閃,反倒變的更加勾人。
“漾漾,我們多久沒…”
溫漾瞬間捂住了人的,白的手指住人兩邊的耳垂,隨后撥了撥顧以安的短發。
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眼底繾綣著春的姑娘,朝人笑笑,隨后閉上了眼睛。
無需言說的默契,兩人相視一笑。
漫長的午覺時,玻璃被蒙上一層霧氣,逐漸朦朧。
本是一場秋雨一場寒的初秋時節,卻沒有因此變的涼爽。
相擁而眠的小夫妻,一覺睡到了夕西下。
溫漾醒來時,從人懷里出子,忍不住了一個懶腰,明艷的小臉上瞬間閃過一痛苦。
撐著手臂下床時,溫漾瞥了眼地上,而后拍了拍仍在酣睡中的男人。
“謀殺親夫…”
清了清嗓子,溫漾仍舊覺得嗓子發干,“口…”
聽見這話,顧以安的眼皮掀了好多次,從床上下來時,姣好的材吸引的溫漾的目。
寬肩窄腰,上的線條依舊明顯的不像話。
這一刻,溫漾被所。
伺候顧以安這麼久,溫漾還是第一次對人提要求,悉的覺一回來,溫漾喝了口杯中水,頗有慨,“被人伺候確實是舒服。”
顧以安著腰,站在人的面前,全上下只剩一條睡的男人,上半的睡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聽了溫漾的字字句句,男人眼尾泛起一抹溫熱,狹長的眸子微瞇,他俯下子,接過溫漾手中的玻璃杯。
結滾了滾,溫和的笑容肆意的流淌在這張俊俏又勾人的臉上。
溫漾抬眸,四目相對,目匯的一瞬間,竟有些不好意思,隨后將目移到了地板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溫漾的耳邊傳來一道同一樣干啞的嗓音。
“乖,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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