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姜絮和池小梨分別報出自己的住址。
按照正常路線,應該先送姜絮回家,再送池小梨。
車子剛啟,賀宴庭拿著手機,發出一條消息,同時,副駕駛的高程手機響了下。
高程看到消息,干咳一聲,給司機看上面的容。
司機默默使了個眼:放心,我懂的。
姜絮完全沒注意到他們這番作,看著池小梨手舞足蹈的描述和袁總見面的場景,以及張窘迫的樣子,好幾次被逗笑。
等到發現行車路線不對的時候,已經快到池小梨家了。
姜絮問:“怎麼走這條路?走延康路那邊不是更近嗎?”
司機道:“那邊剛才顯示堵車,可能出了什麼事故。”
“哦。”
姜絮不疑有他。
卻沒發覺,邊抱著孩子哄睡的男人,角微妙地翹起一抹弧度。
池小梨千恩萬謝后,下車離開。
車子繼續前行,沒了池小梨的聒噪,車廂里瞬間安靜下來。
姜絮看了眼團寶,他已經在賀宴庭懷里睡著了。
這四年里,或許有很多夜晚,都是這樣一幅畫面,團寶在賀宴庭的懷里逐漸長大。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一棟公寓樓前停下。
“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姜絮手扶在門把手上,準備下車。
賀宴庭淡淡道:“不請我上去坐坐?”
姜絮:“太晚了,改天吧。”
這話敷衍意味明顯,賀宴庭道:“改天是哪天?就喝杯茶而已,再說,現在才九點多,也不算很晚。”
姜絮忽然想起還沒問他想要什麼禮,于是點頭:“好吧,但是說好,喝杯茶就走。”
賀宴庭笑了笑:“行。”
姜絮覺得他的笑容有點可疑,事已至此,只能著頭皮帶他上去。
住在十二樓,打開門,映眼簾的就是一個四十平的小套房。
客廳雖然不大,一個人住著覺得好。
但賀宴庭這一米九的高往這里一站,房間頓時顯得非常仄狹窄,而且他穿著一正裝,氣場強大,房子被他襯托得稍顯廉價。
“你寧可住這兒,也不回家?”
賀宴庭掃視了一圈環境,看向的眼神既無奈又幽怨。
姜絮關上門,低聲道:“我覺得這兒好的。”
指著臥室,“把團寶放那兒吧。”
說完,就去廚房燒水,好讓他趕喝茶走人。
熱水燒好,姜絮拿出茶杯,正倒著水,被人從后面抱住。
“我倒熱水呢,危險!”
姜絮提醒道。
后的人安靜下來,但手仍然橫在腰上。
姜絮努力忽略那雙不安分的手,問:“你想喝什麼,紅茶、綠茶,還是花茶?”
溫熱的落在頸間,磁的嗓音傳來:“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姜絮隨手泡了杯花茶。
忽然,腰上一痛,被翻轉過來,賀宴庭的扣住的后頸,薄上去。
姜絮的手抵在他的口,被迫承他強勢的吻。
他一邊吻,一邊將的外套掉,里面就是單薄的禮服長。
這子有點復雜,后面綁了很多帶,賀宴庭一邊漫不經心地吻著,一邊解帶,卻半天也理不清。
耐心耗盡,他稍一用力,帶全部扯斷。
姜絮只覺得皮一涼,長落下。
“你……這禮服是租的,明天還要還!”沒好氣道。
賀宴庭吻了一下:“我賠你。”
然后掐著的腰,把抱起,放在櫥柜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姜絮推他:“這兒不行。”
賀宴庭勾了勾:“這兒才有意思。”
姜絮決定豁出去了,“還剩下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賀宴庭卻咬住的耳朵:“這次不算,我幫了你的好閨,這份人,得你來還。”
“憑什麼,我……唔……”
他完全沒給反抗的機會,用吻結結實實堵住的。
姜絮想跑,被賀宴庭隨手撈回來,他提醒道:“乖一點,別把兒子吵醒了,臥室門沒關。”
姜絮:“……”
接下來,他們從廚房到客廳,最后,賀宴庭把抵在門板上。
忽然,外面傳來聲音。
“姜博士好像就住這間。”
“奇怪,一向回復很快的,今晚怎麼打電話也不接。”
接著,有人敲門,喊:“姜博士,您在不在,我們有點問題想咨詢。”
一門之隔,姜絮尷尬地掛在賀宴庭上,臉蛋紅。
偏偏那個罪魁禍首狗男人還笑得一臉漾。
姜絮氣得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還好那幾個同事敲了會兒門,見沒人回應,就走了。
最后,被賀宴庭抱著去洗澡。
躺在床上的時候,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賀宴庭端著茶杯走進來,問:“喝水嗎?”
點了點頭。
賀宴庭晃著水杯:“怎麼辦,茶都涼了,只能我喂你了。”
說完,他喝一口,俯去喂姜絮。
要不是怕吵醒團寶,姜絮真想奪走水杯,砸在他臉上,前提是有力氣的話。
喝完水,賀宴庭去廚房放水杯,甚至沒等到他回來,就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天大亮,這張一米五寬的床,睡得橫七豎八。
的搭在賀宴庭腰上,團寶最離譜,是橫著睡在枕頭上的,腦袋和挨在一起,腳放在賀宴庭臉上。
賀宴庭最慘了,床不夠大,他半個人都懸空了,只差一點就會摔下去。
正想著,賀宴庭一個不穩,摔在地板上。
他坐起來,了頭發,無奈地看向姜絮:“知道我昨晚摔下去多次嗎?”
團寶這時也醒了,舒服地了個懶腰。
賀宴庭沒好氣地指著他:“都怪這臭小子,踹了我不知多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姜絮道:“有嗎?我覺得還好啊。”
“呵呵。”
賀宴庭笑得咬牙切齒。
姜絮低頭看著團寶,他剛睡醒,下意識眼睛,胖乎乎的小臉蛋白里,可極了。
忍不住親了一口。
地板上的某人忍不住滿肚子冒酸水:“我也要。”
姜絮沖他呸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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