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陸時序把水杯里的水,喝的干干凈凈。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們不吃了同一碗飯,還喝了同一杯水。
不過這次,戚栩學乖了,沒有再說出來。因為陸時序的耳朵,已經紅到了脖子。
“那個,陸先生,我吃好了。謝謝你幫我帶飯。多錢,我轉給你。”
“不用,我請你吃。”
戚栩堅決不同意。“不行。要給錢的。辛苦你幫我帶飯,可不能再讓你破費。”
“不辛苦,反正順便的事。真不用給。”
人形桌子阿亮,哭無淚。
心里面默默的吐槽。
你當然不辛苦,你就開口一句話的事,差點沒跑斷我狗。
還好意思說順便。順便個屁啊。明明是我專程跑兩趟去買的。
“陸先生,不給不合適。多,我發給你。”戚栩又問。
陸時序笑了笑,沒說的金額。
“你非要給也行。反正卡在你那,我還欠你不錢,你看著扣就是了。”
這不太好算呀。人家明顯是不在乎這飯錢,若再掰扯,就顯得太矯。
戚栩想了想說。
“那,謝謝你了。等你出院,我再請你吃飯。”
“好。等我出院,你得帶我去吃好吃的。”
陸時序趁機又把下次吃飯的時間,給約上了。
戚栩一離開,他就打電話給陸時予,說自己傷了,讓他帶著份證趕過來,有急事需要他理。
陸時予聽聞哥哥中了一槍,嚇得魂都飛了,十萬火急的包乘專機,連夜趕到景山醫院。
見哥哥已經無礙,沒有命之憂后,這才松了口氣。
“哥,你這麼重的傷,居然瞞著家人,這麼久才聯系。你怎麼能這樣呢?”
“你早說呀,我們派專機來接你,到大醫院療傷。景山這種小縣城,能有什麼好醫生?”
陸時序瞪了老三一眼,誰說景山醫院沒有好醫生。人家這兒的實習醫生,都好。
“一點小傷,何必大驚小怪。這不快好了嘛,你哥哪有那麼矯。”
陸時予開二哥的服,看到那翻飛的傷,心疼的眼淚汪汪。
“二哥。你怎能這麼賣命呢?你居然管這小傷,若是子彈再往下偏幾公分,你小命就沒了。”
陸時序說他。
“我這不好好的嘛。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你二哥還沒死呢。”
陸時予抹干眼淚,問他。
“哥,你說有急事讓我辦,是什麼事?我現在就去辦。”
陸時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也不是很急。”
“就是我的銀行卡,被個人不小心輸錯碼,給凍結了。你明天帶,去幫我解凍一下。”
“什麼?”陸時予好似聽到了驚天炸新聞。
“人?”
“哥,你什麼時候愿意和人打道了?”
從小,陸時序就自,不愿意跟孩子接。人家同學主找他說話,都嫌棄得不行。
甚至連回話都懶得開口。
參軍以后,就常年窩在部隊,跟個野人一樣,每天帶著一群糙漢,在深山老林里爬打滾,過著齋戒和尚的生活。
每年探親休假回來,不論是帶他去酒吧瀟灑,還是爸媽安排他相親,總是板著個臉,一副兇的模樣,好像人家欠他幾百萬似的。
怎麼這回,二哥居然竇開竅,主提及人?
難道是,敵特的分子的這一槍,差錯打通了他的雄脈,覺醒了男人的天賦?
“二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把你的銀行卡凍結呀?我很好奇,能否跟小弟仔細說說?”
陸時序就簡單說了一句。
“有什麼好說的。是我的醫生。”
“醫生?”
哦!原來如此。難怪二哥要窩在這縣城小醫院治療。原來是跟人家醫生有艷遇呢。
陸時予的八卦心頓時被勾起,不停地追問。
“哥,那醫生什麼名字啊?長得漂亮麼?”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你們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會是我未來的二嫂不?”
這些七八糟的問題,陸時序一個也懶得回。
“你以為我是你,見一個孩子,喜歡一個,一點節都沒有。”
陸時予并不覺得,喜歡孩子有什麼錯。
“二哥,男人喜歡人,本就是天經地義。你有什麼好害的?難道,你真想打一輩子?”
“誰說的。等回來,我自然會跟結婚。”
每次提及和婚姻問題,他都是這一句。全家人都聽煩了。
“,,都失蹤那麼多年,誰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呢?”
“你為了一個娃娃親名頭,耽誤一輩子,值得嗎?”
陸時序不說話。若是以前,三弟說這話,他肯定會發脾氣。
可如今,他自己也有些搖,不確定是否對那個小醫生,有了別樣的小心思。
“我會,再等兩年。若是真的不能回來,到時候再說吧。”
這是陸時序,第一次在人的問題上松口。
陸時予心想。看來那位醫生,的確很有能耐,不僅能治外傷,還能醫心病。
二哥連銀行卡的都出去了,陸家娶二嫂的日子,還會遠嗎?
“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人家那醫生?”
陸時序,不敢承認。
“沒有的事,我們就是普通醫患關系。”
陸時予可是經驗富的過來人,這拙劣的謊言,騙三歲孩還差不多。
“什麼樣的醫患關系,值得你把銀行卡出去?那可是咱們陸家的鉆石黑卡耶。”
陸時序解釋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是我不小心,毀壞了的私人品,需要賠人家錢。我這不是傷住院,不方便出去嘛。所以把卡給,讓自己取。”
“誰知那麼糊涂,取個錢還能輸錯碼,把卡給凍結了。”
陸時序沒說,那笨醫生,不凍結銀行卡,還把自己整到警察局去了。
雖然,陸時序說的一本正經,有理有據的。可陸時予依舊不信。
“二哥,你毀壞什麼東西,如此貴重?要用到那張黑卡里的錢?還任由人家隨意支取。”
“該不會是貞吧?”
“所以……要好好彌補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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