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往常,梁知舟很快就會反親過來, 后續的事就本用不著去主。
但是很久的時間,都沒有覺到后續的作。
嗯?霧蒙蒙的杏眼朝著男人的過去,他倒是有些淡然,一只手撐在水梨木的椅子扶手上, 好整以暇,“不是說沒有生疏嗎?到時可以證明給我瞧瞧。”
這要怎麼證明?
男人曲起手指, 在自己染了一層水的上輕點幾下, “可以從這里開始證明。”
他坐姿閑散, 整個人往后面揚去, 眼微微瞇起,慣是風流的模樣, 活一位生長在錦繡堆里的公子哥。如果, 如果上輩子他沒有喜歡上自己, 最后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呼吸停滯,晃了晃腦袋, 想要將腦海中那些信息清除掉。
因為這樣的舉,碎發掉落下來,輕飄飄垂落在脖頸邊。烏黑的發與瑩白纖細的脖頸形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落在男人眼里時,就有了一種別樣的意味。
梁知舟呼吸急促了幾分, 面上仍舊端得很穩, 只是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自覺將抓, 上下了兩下。
椅子都是經歷過心打磨的,圓潤找不到一點兒瑕疵。節骨分明的手指握上去,淺慢著卻還是覺得缺了什麼,他抿了抿。
“不生疏的。”
從他這個角度看,子沐浴在溫暖的線中,下頜白皙到有幾分剔的瑩潤,的瓣邊緣如同發著一般。
杏眼下垂著,然后緩慢了上來。
天賦不高卻足夠用心。
先是簡單的輕抿著,一點點含了進去,用牙齒細細地咬著。
不疼,卻是另一種麻的覺的,類似于用一個姿勢久坐之后猛然站起的部的麻。那種覺往人的里鉆,流經四肢百骸,讓人后背都發麻。
梁知舟猛然將扶手攥,仰頭時凸起的結上下滾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然后細細的吻往下,又沿著繃的下頜線上去,落在耳后的那塊地方。
溫而,帶著淺淡的香氣,如同剩下雨水漫過青青長堤,洶涌而退卻不得,然后戛然而止。
泛著紅的眼瞇起,往子那邊看過去,眼中還帶著幾分詢問。
子摟過來,耳垂紅得都快要滴出水來,聲音也不像往日一樣清亮,帶著幾分糯,“其余的……我……我不大會。”
這有什麼難。
“我可以教你。”男人的聲線繃,低沉得不像話,拉著的手來到自己原本就散開的襟,慢慢往下。
“這里是里。”
“這是鎖骨,要從這里往下。”
“這是腰帶。”
“這是……”他倒是頭一次知道了當夫子的好,“開始吧。”
但似乎男人打定主意袖手旁觀,并沒有其余的作。
只好慢慢挪著,像是要一灘水,最后整個人都快虛地落。在最后關頭,卻被男人一下子握住手臂,固定在他的前和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然后被迫著。
沒有一力氣,最后還是被梁知舟抱著去洗漱放到了床上。全的骨頭都了下去,本就不想彈,被人攬在懷里昏昏睡之際,就聽到男人像是輕嘆了一聲。
“還是不想和我說,你都在夢境中看到了什麼嗎?”
睜開眼。
時間往前推進,天早就轉黑,初春的冬夜寒冷而又漫長,像是沒個盡頭,這點倒是和上輩子有些相似。
這越發襯托得這輩子像是一場好的夢境,所以怎麼去開口呢?
“讓我想想吧,有些事我自己還沒弄得明白。”仰著頭,去問,“你說,我們會一直好好在一起麼?”
一直一直在一起,不用再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分開。
黑夜中,男人親了過來,抵著的額頭,篤定道:“這是自然的。”
梁知舟將厲王擊退之后,謝格義便來這里接管了軍隊。原本他從謝家的人來這里時,就應該要啟程回京,但是因為虞念清一直沒醒,他回京城的事便擱置下來。
現在虞念清恢復了些,便將回京的事提上日程,提前同謝格義告別也將后續的事代一番。
這原本和沒什麼關系,但是梁知舟在要出門時,將也帶著一同前去軍營。
“謝格義的妹妹也過來了,之前你不是說謝永寧人很好,這次過去還能看見。”
虞念清和謝永寧集很,但對印象很深。
雖然時下對子的約束要比前朝開放很多,邊關就不必說了,就是在文風甚行的江南一帶,也有子學堂讀書又或者是出來做些生意,這些都并不稀奇。但在子好并擅長習武的并不多。
尤其是在京城,各家顧忌著所謂的份和面子,對子的一言一行都有標準,稍微出格些的都會被視為離經叛道,視為不齒。甚至的娘親僅僅是因為出商賈,便被人在私下里說是滿銅臭味,還了不虞老夫人的窩囊氣。
但是謝永寧卻不一樣,恣意張揚,頂著旁人有些異樣的目也敢直接穿著男裝跟著去狩獵。而也沒有旁的想法,只是一個簡單而純粹的小姑娘,堅持著自己的喜歡。
聽說也過來了,虞念清便跟著一起去了軍營。
他們先去見了謝格義,梁知舟先是同他接了一下手上的糧草調度,便說了自己不日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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