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視線終于對上。
有外人在場,且他們沒有主表明份,明珩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便斟酌著喊了聲:“妹夫?”
江緒默了默,良久,他頷首道:“兄長,喚我啟之即可。”
兄長?明珩點點頭,雖然聽著沒什麼不對,但覺自己好像占了個不小的便宜。
-
此番兄妹相見不易,江緒既帶明檀前來,倒不至于連單獨敘話的機會都不給。他主與舒景然離開,只留云旖在花廳外頭候著兩人敘話。
這話一敘,便是一整個下午。晚上,明珩又早早備了桌好酒好菜,與江緒這妹夫,還有舒景然這半個故人暢飲了番。
明檀心中歡喜,也與他們一道小酌了兩杯。可酒量不好,喝的又不是果酒,兩杯下肚,小臉便紅撲撲的。
江緒本只準喝一小杯,眼見都開始喝第三杯了,他忽地一把奪過,又一飲而盡,沒什麼表地沖云旖吩咐道:“夫人醉了,送夫人回房休息。”
他一發話,明檀便心虛得像做錯了事被抓包的小孩子般乖乖起。
明珩見狀,心中不免擔憂。下午敘話時,明檀說王爺待很好,但怎麼看,自家妹妹都像是被王爺吃得死死的。
四下無外人,他邊倒酒,邊猶豫著說了聲:“王爺,舍妹年紀小,不曉事,若是平日犯了什麼錯,還請王爺多多擔待。”
江緒自顧自飲了杯酒,聲音也如這酒般,清冽冷淡:“兄長放心,本王的王妃,自然不會有錯。有錯,那也是別人犯的。”
“……”
很好,很霸道。
-
這夜,江緒明珩還有舒景然三人相聊甚晚。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江緒與明珩在聊,舒景然很話,他知道,此番特意途經龐山,江緒是存了用人的心思。
假以時日桐港一開,全州禹州都必須由自己人完全掌控,明珩在龐山呆了四年,對禹州極為了解,若是可用之人,自然不能錯過。
……
話畢回房,已是深夜。
江緒見屋安靜,以為明檀醉了酒,已然睡。不想及至里屋,明檀忽然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不知怎的,竟換上了今日在外頭買的西域舞,緋,上出白皙細膩的肩頸腰腹,邊緣墜有許多裝飾閃片,下則是薄薄一層緋紗,朦朧遮著要之與兩條筆直修長的。
“夫君,阿檀好看嗎?”
聲音甜甜的,醉得不輕,晃晃起,學著今日在集市上瞧見的西域舞娘,直勾勾瞧著江緒。學得不像,然純憨中略學幾分做作的意,嗔磨人,更是要命。
江緒摟住的纖腰,將兩只不安分的小手扣在后,聲音略沉:“別鬧,這是在你兄長府上。”
“兄長?唔……哥哥?”
醉得已經聽不大懂江緒在說什麼了。
“誰哥哥?”江緒白日聽一聲又一聲地喊著明珩哥哥,心里就有種極異樣的沖,此刻明檀不甚清醒,心底某種沖又在作祟,他不聲問道,“本王什麼?”
“唔……江…啟之。”
“字什麼。”他循循道。
“啟…之……”
“這是在誰府上?”
“哥哥?”
“連起來。”
“……?”
第六十二章
明檀此刻醉眼迷蒙,問些無需思考的簡單問題倒罷,可讓連起來……打了個酒嗝,腦袋歪在江緒膛上,往上仰著,眼神朦朧又疑。
“連起來?”
如何連起來?
不知想到什麼,忽地往后退了退,一把扯開江緒袖上的束帶,踉蹌著轉圈圈,往自己上繞。
繞到最后束帶不夠長了,又慣跌回江緒懷中,本就不甚清醒的小腦袋轉得暈乎乎的,磕在那堵悉的膛上,似乎很有些痛。
蹙起秀眉,邊著額頭,邊拉了拉束帶,還嘟囔道:“連起來了呢。”
江緒:“……”
他今夜也喝了不酒,上帶著濃重酒氣,目所及之,是明檀上的緋紅薄紗與白膩,銀亮閃片隨著腰肢晃,勾起上的淺淡馨香,直直鉆他的鼻腔。他眸漸暗,間不自覺滾了下。
偏這般,明檀還要不知死活地撥,在他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夫君,你上怎麼涼涼的,唔……真好。”
江緒上被的小手起一簇又一簇的火,念著是在明珩府中,他忍了片刻,可終是不想再忍,忽然抱起走向床榻,將扔在床上,隨即傾了下去。
他一只手撐在明檀耳側,一只手慢條斯理地解著繞在上糟糟的束帶。解開后,他又用束帶將那雙胡撲騰的小手綁至頭頂,不再給搗的機會。
明檀醉得厲害,腔悶悶的,渾上下火燒火燎,不過還是到了逐漸近的危險氣息,含混地嚶嚀兩聲,下意識就想往角落里。
可不想一翻,上被江緒按住的薄紗就發出了清晰的撕裂聲,上本就難得,見裳壞了,頗有些委屈地控訴道:“你怎麼又弄壞了我的裳!”
江緒住的下,目極近地流連在眉眼之上。因醉酒,面紅,眼角也泛著紅,眼里水汪汪的,配上委屈的小表,莫名地,就讓人想要狠狠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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