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出國后,他問過我關于你的消息。”
“你怎麼說?”
“我說你已經開始新生活,別來惡心你了。”
“行啊許惟昭,這麼有本事了?”
“夏夏,我不是你,沒法同。但是我覺得為一個人耗掉自己,很不值得。你這麼好,也值得擁有更好的。”
“好了,這一年多其實我也想開了,也沒有再為他傷心了,不就是7年的嗎?當老娘瞎了眼……”
“我本來還想著這輩子和你一樣不結婚了,以后姐妹兩搭伙過日子,結果你這結婚戒指都戴上了。”
孟夏在床上滾了一圈,撐著頭看著許惟昭無名指上戒指,滿眼嫌棄。
“我本來真的很堅定地不想結婚,但我外婆去世時,他來永安接我,說帶我回家……我當時得一塌糊涂,還有昨天他求婚……”
許惟昭一時陷回憶,仔細想想好像方肅禮真的做了多讓自己心的事。
“瞧你這面帶桃花的樣。”孟夏睨了一眼邊人,果然被男人和滋潤了就是不一樣。
“葉阿婆怎麼就去世了,哎……”
……
孟夏和許惟昭兩個人躺在被窩里,真的就絮絮叨叨聊了一下午,聊到許惟昭困意來襲睡著了……
許惟昭依舊沒睡相,翻時,服下擺被卷了起來,白皙的皮上出了曖昧的痕跡,紅紫相加,深淺不一。
看的孟夏一愣,作為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對方肅禮又多了個印象:禽!
天黑了,外頭的暑氣消了點。
許惟昭帶著孟夏去逛街吃飯,兩人雖然都是本省人,但其實對江洲都不悉。
“夏夏,那你工作有什麼打算?”
“半個月后二附院報到。”孟夏抿了口果。
江洲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是江洲市綜合型三甲醫院,在省里也是排得上號的,孟夏是急診科醫生。
“天吶!我不是做夢吧,我還以為你要回永安……”
“我才不回那,待多年了都。”
“對了,正式上班前我要去趟云南,你陪我去……”
“去干嘛?”
“旅游呀,用洱海的水滋潤在我在非洲那干涸已久的心。”
許惟昭聽了噗嗤一笑,孟夏永遠都是那麼可。
“好,什麼時候去?”
“下星期吧……這星期我要租好房子。”
……
方肅禮下班回到家,看到家里黑燈瞎火,有點意外。
打電話給許惟昭,被人家告知,今晚不回來了,在酒店陪閨……
想著昨晚過于孟浪,惹惱了,順著捋一捋也是好的,結果一連好幾天,居然連許惟昭的人影都沒見到。
男人有些坐不住了,什麼閨能這樣黏在一起?
這幾天里,其實許惟昭也回過一次家,帶著孟夏在白天回了一趟,某人看著這房子眼里都在發。
“嘖嘖嘖,這年紀大也有年紀大的好,這麼大房子說送說送。”
孟夏溜達了一圈這寬敞的四室兩廳,隨手拿了個蘋果咬道。
“夏夏,要我說,你先別急著租房子,在我這住算了。”
“我孟夏是這麼沒眼力見的人嗎?何況我本來就不是很滿意某些人,哪能這樣燃燒自己,照亮你們。”
許惟昭……
“快去收拾東西,陪我再住兩天酒店。”孟夏繼續溜達著。
許惟昭回房間拿東西了,書房卻傳來孟夏的聲音。
“許昭昭,你們書房桌子被打劫了,這麼?”
正在拿服的許惟昭聽了臉幾乎是瞬間紅,那天晚上自己睡著了,方肅禮也沒及時收拾……
“可能是窗戶沒關……風吹的。”許惟昭趕跑過去收拾著。
“哪有這麼大風……”
“吹了好幾天……也是有可能的,夏夏,你先出去,我來收拾下。”
“你臉怎麼這麼紅?”
“家里太,有點不好意思……”
“咱倆誰跟誰?”
許惟昭不發一言,只是埋頭一昧地撿東西……
地上的筆架旁邊倒落著筆,旁邊還有著好些書、文件紙,看上去凌極了。
一些七八糟的畫面出現在許惟昭腦海……臉更紅了。
許惟昭將書房簡單收拾了下,該丟的丟了,立馬把門給關上了,覺得有點不能直視那里,尤其是那個大書桌。
“昭昭,還不回來?”難得下了個早班,方肅禮坐在沙發上,看著空的房子,捻了捻眉心。
“還在陪夏夏看房子呢。”許惟昭咬了口手上的雪糕懶懶說道。
“在哪看?”
“北京路這邊。”
“把之前你租那套給不就行了?”
“嫌那離工作單位遠。”
方肅禮……
“把位置發我,我來找你?”
“不用了,我明天就回來了。”
“昭昭,你快住了一個星期酒店,眼里還有我嗎?”男人的聲音帶著的怒氣,不想再忍下去。
許惟昭有些咋舌……“那我……”
“一個星期又怎麼了?過兩天還要同我去云南待幾天呢。”
手機不小心點了擴音,方肅禮的不滿被孟夏聽了清清楚楚,白了一眼直接回道。
方肅禮聞言臉更難看了。
“是真的嗎?”
“我現在回……回來。”許惟昭趕關了擴音,有些心虛地說道。
“我在家等你。”說完,方肅禮就掛了電話。
“夏夏,你干嘛惹他?”
“我就看不慣他那副當爹的樣子。”
“好了,反正你房子也要定下了,我先回去看看他,順便和他說陪你去云南的事。”
“你不會被他恐嚇兩句就不去吧?”
“不會。”
“那你回吧,我明天自己去把合同簽了,后天咱們就飛云南……”
許惟昭回到家沒看到客廳有人,主臥的衛生間傳來陣陣水聲,估計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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