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肅禮說完,單膝跪地。
許惟昭已經淚流滿面,這個從來沉穩自持、而不的男人,此刻居然愿意在這寺廟在佛前跪地求婚。
地說不出話,只是出了手。
滿眼真誠的方肅禮臉上漾開了笑意,給戴上了戒指。
這是外婆去世后,他和提過結婚的第二天去買的,一直放在車里,想著哪天給,今天倒是天時、地利、人和都趕上了。
“快起來啦,別被人看到。”許惟昭哽咽著拉方肅禮起。
男人站起,捧著臉,嘗試去那滿臉的淚水,這梨花帶雨的模樣,怎麼看心里都是的。
“看到也無妨。”
許惟昭止住眼淚,牽著他手,對著長明燈喃喃了一句。
“外婆,看到了吧?方肅禮對我很好,您放心……”
方肅禮握著的手了,“是的,您放心,會對好一輩子。”
……
兩人從大殿出來,看到那棵許愿樹,都好像想起什麼,多看了幾眼某個方向。
“在這許過愿嗎?”許惟昭故意問道,聲音還帶著一些沙啞。
“許過一次。”方肅禮牽著手下臺階。
“許的什麼?”
“你猜?”男人笑了笑。
“昭昭如愿,歲歲安瀾。”
方肅禮有些意外看向許惟昭,“你怎麼知道?”
“沒辦法,太聰明了。”
“那這麼聰明的許惟昭要不要趁著好日子也許個愿?”男人臉上笑意沉沉,挲著無名指的戒指。
“當然了。”
許惟昭拿來許愿綢,提筆寫上了字。
“愿神明偏,昭昭與禮,共赴白首。”
方肅禮將它掛在了之前的紅綢旁邊,天氣晴朗,碧空蒼茫,飄的紅綢分外耀眼。
從凈居寺出來,方肅禮帶著許惟昭去吃了飯,吃飯地方一貫低調,招牌都沒有,里面卻是別有天,極其雅致奢華。
“嘗嘗這的魚湯。”男人給許惟昭盛了一碗后,懶懶地靠在椅背,目卻停在臉上。
“哇,好鮮。”許惟昭抿了一口,由衷覺得好喝。
“猜你就會喜歡。”
許惟昭的口味偏清淡,喜歡吃那些湯湯水水,興致來了,還總在家里煲湯,只是味道有些一言難盡,什麼都敢往里面丟。
但正經做家常菜,那味道還是不錯的。
吃過飯,兩人走出包廂,迎面走來一個人,型微胖,很是和藹。
“肅禮,你也在?”
“周院長,真巧。”方肅禮笑了笑。
“這是?”
“我未婚妻。” 方肅禮大方介紹。“昭昭,這是周院長。”
“您好,周院長。”
“哎呀,恭喜恭喜,一直知道你以事業為重,不涉風月,這看來也好事將近了,到時可要賞杯酒喝。”
“一定,到時記得賞臉。”
……
兩人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離去,自始至終方肅禮都沒有松開過許惟昭的手。
出門裝不的狀態好像徹底結束,取而代之的是兩人明正大的在一起。
一回到家,方肅禮抱住許惟昭,隨即吻住了。
許惟昭難得沒有推搡,而是乖巧挽著男人的脖子,回應。
“乖乖……你穿旗袍真漂亮……”
“……上次不是也穿了?……”
“今天更漂亮……”
“去房間好不好……”
方肅禮沒有聽的話,而是抱著去了別。
門一關,許惟昭就鬧騰起來了,這是書房!
但方肅禮在某些方面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
良久后,書案附近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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