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將簡寧忽視了個徹底,簡寧不服氣,主話,問最先開口的那人,“你要找律師?我也是啊,或許我可以幫你的表妹呢。”
那人尷尬地笑了兩聲,顯然是沒想到簡寧還會話,對簡寧也就有些不悅。
他們幾人本就對簡寧沒好,清楚簡寧從前出國的過往,原本見到江北鄰和沈禾在一起,眾人只有祝福。
但沒想到簡寧再次出現,還轉眼占據了沈禾的位置,眾人的不耐煩到達了極點。
今天他們來陪江北鄰消愁解悶,還以為終于能清靜清靜,沒想到簡寧居然自己找了過來。
他們原本想著只要不搭理簡寧就好,但現在簡寧一再開口打斷眾人,幾人都有些不耐煩了。
但男人本著風度,還是敷衍的回答簡寧,“是嗎哈哈……那有機會可以聯系。”
“我們現在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啊。”簡寧激地掏出手機,居然一把奪過男人的手機,你要自己添加上聯系方式。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眾人終于不耐煩了,旁邊看不下去的人替男人奪回手機,對簡寧真誠地問道:
“沈禾是國家特級律師,名字寫在榮譽榜里的,網上在哪兒都能找到的案例,請問我們去哪兒看您的案例呢?”
“我……我只是沒考證而已。”簡寧又又惱,急著辯解道:“我還有出國的履歷,怎麼就比不得沈律師了?”
“哈哈……您說是就是吧。”
幾人隨口敷衍幾句,再也沒興趣搭理簡寧。
但這種無言的漠視,正是對簡寧最大的屈辱。
自己滿心歡喜來認大嫂的份,這些人對自己漠不關心也就罷了,居然還字字句句不離沈禾……
“太辱人了!”臺上,簡寧和小姐妹打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轉述一遍,一起分開的咒罵江北鄰的朋友們。
忽然有人提議道:“江家老爺子不是喜歡你嗎,你去找他告狀啊,讓江建深出馬,收拾這些沒眼的男人豈不是手到擒來?”
“就是,我現在就去找江叔叔!”簡寧恍然大悟,連忙掛斷電話去找江建深,打定主意要讓這些人好看。
回到江家之后,簡寧又將今天的事概述一遍,著重轉述那些人只提沈禾的事,最后拱火道:
“事就是這樣,他們不喜歡我就算了,可我是您選出來的兒媳婦,他們不喜歡我,豈不是不滿意您的決定?”
瞬間挑起了江建深本就繃的神經,這句話幾乎是到了江建深的逆鱗。
他怒不可遏,第二天就將簡寧口中那些人全部報復了一遍,將他們的公司該打的打,該抹黑的抹黑,半座京都的公司都了影響。
同時更影響的,還是簡寧在幾人心中的形象。
但簡寧沉浸在沾沾自喜中,甚至沒注意到江北鄰沒有和一起回家,而是轉去找了沈禾。
“沈禾,”江北鄰上帶著酒氣,無疑是躺在從前沈禾住過的公寓,和沈禾的電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打通,“你在聽嗎?”
“我在我們的公寓,你什麼時候下班,為什麼還不來見我?”他腦中有些混,將時間記混,還以為現在仍是當初和沈禾一起住在小公寓的日子。
而這座公寓,無疑承載了沈禾最深刻的記憶。
掩面痛哭,聽著江北鄰傳來的含糊的聲音,心既糾結又痛苦,卻始終一言不發,不敢回應江北鄰。
直到最后,江北鄰睡著之前低聲忽然冒出一句,“我很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徹底讓沈禾泣不聲,淚水大顆大顆的滾落,將半張臉染的紅,眼眶潤湖,泛起層層漣漪,在夜下映出悲傷的神。
直到第二天,沈禾下樓吃早飯時,眼眶的紅腫還沒有褪去,一眼就被領導夫人看出不對勁。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李老夫人威嚴的橫了沈禾一眼,不太滿意這副弱的模樣,輕咳一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怎麼這副模樣?”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您。”沈禾咬了咬牙,不知哪里來的一勇氣,下定決心道:“我其實一直沒告訴您……”
話到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是我的格,你這副弱的模樣是從哪里學來的?”李老夫人淡定地喝了口蓮子羹,不忘夸贊道:“今天的蓮子新鮮,廚娘說是你吩咐的?”
“是,我記得喜歡喝蓮子羹,就讓管家去湖邊采購了新鮮的。”
沈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下意識解釋,“因為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有湖水,知道什麼樣的蓮子最適合熬粥。”
“不錯,別轉移話題,繼續說你因為什麼這麼弱?”林老夫人隨口夸贊一句,繼續問沈禾。
顯然是不問清楚就不打算放過沈禾,更不允許沈禾做出哭一整夜的行為。
“是因為……”沈禾一鼓作氣,閉了閉眼一腦地說,“我其實原本有男朋友,之前我就和說過,雖然您給我介紹的陳雨深很好,但我對他沒。”
“我想請您見見我從前的男友,您見到他肯定會喜歡的,到時候你肯定會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事——”
“夠了,這件事不要再說。”林老夫人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聽明白沈禾的意圖后,再也不想接著聽半句。
冷言冷語打斷沈禾,這次連蓮子羹也不再喝,放下調羹后鄭重的看向沈禾,告誡道:“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你現在的份是林家的大小姐,不是從前混跡江湖的小律師。”
“那些從前認識的人,也盡早相忘于江湖,禾禾,記住,只有你乖乖的,我才能給你面,如果你不乖,你和陳雨深的事,那就需要提上日程了。”
林老夫人慈眉善目,看似語重心長,實則字字著威脅和控制。
在沈禾驟然蒼白的臉中,繼續淡定地說下去,“你和陳雨深結婚對大家都好,我現在是看在你還算聽話的份上,才沒有這麼快就為你們訂婚,你也老實點,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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