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真的被這個方法驚到了,這南詔王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喜歡油炸活人?
乖乖,這是什麼邪教!
旁邊一位老將軍花將軍上前道:“駙馬爺,雖說要破這南詔王的教義,但若是也油炸活人,外人說起來,未免會談論殿下。”
眾人都明白花老將軍的意思,六皇子之前本來名聲就不咋好,被人做小閻王,要是再油炸活人,這名聲以后還能聽?
謝謙沒吱聲,他一個幕僚,只管干活。
六皇子現在能確定董聿修與這南詔王之間必定有仇,什麼仇,他得先問問。
他倒不是介意南詔王的狗命,他就是想知道前因后果。
“將所有人看管起來,先清理城池,往各發安文書。”
事多著呢,投降的士兵、吏,城中百姓,還有他最興趣的富戶。
好久沒吃大戶了,這次要吃個飽。
還有這南詔王宮,這王宮還大的,都要清理一遍。
忙到晚上,六皇子吃了一道當地的酸湯魚,配著米飯干了兩大碗,吃完后把自己洗漱干凈。
“吉祥。”
“殿下,奴才在。”
“讓聿修過來見我,把董先生也請過來。”
“奴才遵旨。”
很快,謝謙和董聿修聯袂而來。
屋里沒有外人,謝謙一進屋,六皇子就起:“岳父來了。”
謝謙拱手:“殿下。”
“岳父吃可吃得慣這王宮里的飯菜?”畢竟是親岳父,六皇子該關心還是要關心。
謝謙微笑著回道:“臣吃著還好,就是味道重一些,此地氣大,說是要吃的辛辣一些。”
“岳父坐,往京城的奏報可寫了?”
謝謙點頭:“已經讓人寫了,臣自己給陛下寫了一封信,待殿下給陛下回信,一并送回京中。”
六皇子嗯一聲:“岳父的字,父皇必定是能認出來的。”
謝謙沉默下來,他知道,今晚不是董聿修,他這里也有個難關要過。
當初他騙人的賬還沒算呢。
死道友不死貧道,先說聿修的事吧。
他轉頭看向董聿修:“聿修,還不跪下!”
董聿修噗通一聲跪下。
六皇子慢悠悠地喝茶:“聿修,從謝家論,我是你姐夫。從皇家論,我是你叔。”
董聿修磕了個頭:“從軍營中論,殿下是主,我是臣子。”
六皇子用茶盞蓋子輕輕刮了刮茶水上的浮沫,出門在外,他已經習慣了茶淡飯。
“你自己說說吧,本王該你什麼?”
董聿修又磕了個頭,然后開始講述:“臣本南詔王第七子。”
六皇子手里的茶盞差點丟出去:“你再說一遍!!”
哪有兒子要油炸親爹的!!!
董聿修垂眸道:“當年天下戰,家母與舅父一起跟著外祖父母逃難,中途,家母走丟,被人拐到南詔國。”
謝謙了一句:“你母親是何人?”
董聿修抬起頭看著謝謙,眼中帶著微微的淚:“表叔,我母親是董家兒,是您嫡嫡親的姑舅表妹。”
謝謙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后來呢?”
董聿修低聲道:“表叔應該知道,董家兒都容貌上佳。”
謝謙微微一愣:“這個我真不知,我尚在襁褓中就喪母,后來戰,也沒見過母親娘家的親戚,唯一見到的就是你。”
董聿修帶著眼淚笑了一聲:“表叔儀表堂堂,就是像姑祖母。當時,中原大,人販子把手里的一批人賣到了南詔國。
我母親因為容貌出,被人賣去獻給南詔王。”
六皇子嘆了口氣:“也是命苦,然后呢?”
董聿修繼續道:“南詔王當時學習中原飲食和文化,我母親從小也算讀了幾本書,容貌又好,雖然是低等侍妾,也有一份寵。
幾年后,中原安定,皇祖父登基,我剛好是那一年出生的。”
六皇子在心里算了算時間:“你這年齡倒是沒有撒謊。”
“我母親因為生了我,晉了位份。我從小過目不忘,長的跟他很相似,為了討他喜歡,我時常在人前表現,出頭臉,南詔王一時間很喜歡我。
可惜,我們母子兩個在此地無依無靠,沒有家族支撐,男人的恩寵有什麼用呢。
他很快有了新的人,有了新的子嗣,我母親為了保全我,事事小心,可還是惹了別人的眼。”
六皇子輕聲問道:“然后呢?”
董聿修笑了笑:“殿下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我母親后來被南詔王扔油鍋里活生生油炸了。”
六皇子聽到油炸兩個字就心里一:“不喜歡丟開手就是,為何要油炸啊?要殺便殺,自己的人,為何用這種禽不如的方式!”
董聿修的眼帶出寒意:“我八歲那年,南詔王重病,幾個年長的王子明爭暗斗。
南詔王聽信讒言,說是有人對王上不忠誠,需要凈化靈魂。
正好,南詔王為了震懾幾個年長的王子,選中了我母親。理由是我母親與人私通,對他不忠。”
六皇子和謝謙一起沉默下來。
董聿修想起年時的經歷,微微仰著頭,拼命眨眼,努力克制自己的緒:“我就在大殿的門口,眼睜睜看著他讓人將我母親活生生扔進油鍋里!
我母親被扔進去后,還在油鍋里掙扎了幾下,聲凄慘。”
說到這里,董聿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緒,眼淚咕嚕嚕往下掉,他帶著嘶吼一般喊道:“這個畜生,他一直等到我母親被炸的焦黃才讓人熄火。”
說到這里,董聿修跪在那里痛哭,雙手將自己抱,滿臉淚水,眼神中都是絕,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一刻,他再也不是那個名京城的狀元郎,也不是多才多智的董駙馬,他是那個親眼目睹生母慘死卻無能為力的小男孩。
董聿修好像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淚水,很快,他整個人蜷起來,肩膀微微,頭快到挨到地上去了。
六皇子和謝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象一下,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和母親在群狼環伺的王宮中相依為命。
最終,他親眼目睹母親被人用這種方式殺害。
六皇子覺得這什麼狗屁南詔王簡直禽不如,你賜毒酒、賜白綾什麼不行,當著人孩子的面把人扔油鍋里。
禽!
他忽然想起謝君曾經說過,董聿修口味很清淡,他不吃任何油炸的東西。
原來兒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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