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嗯一聲:“約莫就是這幾天了。”
“要是生個兒子就好了,有了嫡長子,太孫的位置穩當,我哥這一脈算是真正有了傳承。”
謝君笑了一聲:“我也希太孫妃能生個兒子,這樣太孫后宮穩定,父皇不用心。”
六皇子拉住的手:“君兒,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往后說起清遠時,不能再這樣遮遮掩掩的。”
謝君抬起頭看著他,眼睛明亮:“殿下,我有遮遮掩掩嗎?”
六皇子一噎,對,是他扭扭遮遮掩掩。
想到這里,他直接道:“那我直接問他去了。”
謝君笑著點頭:“殿下只管去問。殿下不要想那麼多,我天不出門,我對外頭的男人沒興趣。”
六皇子立刻躺倒,將頭放在懷里,哼哼唧唧耍賴:“我頭暈,你給我按按頭。”
謝君出雙手輕輕給他按頭皮,他又想起那年檀清遠的臉,又開始哼哼唧唧:“今晚你要聽我的。”
謝君手下一頓,繼續給他按頭皮:“可以,不過我要先跟殿下玩個游戲。”
六皇子雙眼一亮:“什麼游戲?張姨娘教你的嗎?”
自打他無意中知道張姨娘在婚前教導過,六皇子對張姨娘的好多了幾分。
謝君嗯一聲:“是張姨娘教的。”
六皇子期待起來:“我肚子了,我們先吃飯吧?”
謝君非常順從:“好,我們吃飯。”
六皇子火速去把兒抱過來,一家三口一起吃飯,吃過了飯,他陪兒玩,等兒困了,立刻塞給娘,然后拉著王妃洗漱。
洗漱結束后,他跪在床上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們要玩什麼游戲?”
謝君笑起來,六皇子發現眼里有一狡黠,直覺覺不好。
但他不會退的!
謝君手從枕頭底下掏出自己以前的那個特制發飾,之前就是靠著這條特制的金屬可武在宮里通過選秀。
“殿下,咱倆猜謎語,誰輸了誰罰。”
六皇子嘶一聲:“岳父是狀元,你讀的書比我吃的飯還多,我豈能是你的對手?”
謝君繼續笑:“瑞王殿下自師承大儒,又是父皇親手帶大的,見多識廣,什麼謎語沒聽過。”
說完,又把那發飾卷一朵花戴在頭上。
六皇子輕哼一聲:“王妃對本王使激將法。”
謝君笑一聲:“這怎麼能要激將法,殿下平日在軍營,跟殿下切磋武藝的時候,人家會用更多辦法激怒殿下。”
六皇子呵一聲:“來就來,誰怕誰,父皇說過,一切虛張聲勢都是紙老虎。”
謝君嗯一聲:“那,我們玩五回,我說一個謎語,殿下若是猜的出來,殿下打我,猜不出來,我打殿下。”
六皇子一擼袖子:“行,你先來!”
謝君說了個非常難得謎語,六皇子撓撓頭,猜不出來,眼睛一閉:“你打吧。”
謝君趁著他閉上眼睛,站起來輕輕一腳把他踹倒。
六皇子吃驚地歪在那里:“你還真揍啊!”
謝君點頭,然后像上次在天齊寺時一樣撲過去狂揍他。
當然,用的是頭發上那武。雖然打得不疼,但是會讓他很沒面子。
六皇子連忙手護住自己:“輕點輕點,不能打臉,明兒還要去軍營。”
等打完了,他慢慢坐起輕哼一聲:“再猜!”
謝君這次說了個很簡單的謎語,六皇子一下子猜了出來。
六皇子雙眼發亮:“該我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像你那樣下狠手。”
謝君眼睛一閉:“殿下可不能踹我。”
六皇子誒一聲:“為什麼啊?剛才你都踹我了。”
謝君微微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殿下剛才又沒說我不能踹你!”
六皇子一噎,沒辦法,他又不真踹,只能湊過來厚著臉皮求:“好君,你也像我剛才那樣,讓我打一下好不好?”
謝君不肯:“那殿下還是踹我吧。”
六皇子哼一聲:“你就是故意欺負我。”
謝君閉上眼睛:“對,我就是喜歡欺負你。”
六皇子氣得在臉上狠狠咬一口。
謝君被咬疼了一把將他推開:“我明天還要見人呢!”
……
后面三次,六皇子第一次驗到了什麼做步步潰敗。也不知張姨娘到底教了什麼,花樣繁多,步步都是陷阱,讓他防不勝防。
輸贏權力全在手里,他就是陪玩的。
等玩過了游戲,謝君帶著微笑躺在他懷里輕聲問他:“殿下,您喜歡嗎?”
六皇子哼一聲:“本王要把張姨娘賣去磚窯里干苦力!”
被王妃整了一次,六皇子雖然輸了很多次,第二天卻心滿意足,不吃醋了,也不用檀清遠試探了。
謝君算是知道,這個人是屬驢的,越打他越喜歡,你要事事順著他,他三天就要作妖。
日子很快到了安平公主招駙馬的日子。
夏元帝很疼這個孫,幾乎是用最高規格舉辦婚禮。
禮部尚書主持婚禮,駙馬這邊,謝侯爺出頭充當嫡親長輩。
謝君今日既是方長輩,也是男方客,恭親王妃把安排在公主府。
雖然做不了什麼事,鎮場子也好。
是的,雖然謝君年輕,隨著六皇子手里的權力越來越大,在眷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高,不是那種虛高,而是實打實的。
婚禮一樣一樣舉行,公主招駙馬和平常人家娶妻有區別。
董聿修一點不在意這種半贅方式,歡歡喜喜地跟著禮走流程。
到這個時候,他的優勢又顯出來了。
經過整個夏天和秋老虎的摧殘,董聿修的臉依然白,在禮服的襯托下,越發顯得俊俏。
貌、年輕、有才、溫,不要說公主,天底下有幾個人不喜歡這樣的男子呢。
當董聿修牽著安平公主的手了房,他心里十分高興。
他終于了新夏朝皇家核心人,也有了一個真心喜歡他的人。
母親,您安息吧,兒子很快會來給您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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