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衿洗了個澡換了家居服下樓的時候,看見兩個小姑娘靠在沙發上玩游戲。
“怎麼不吃飯?”
他的眼神掃過隔壁的黎兮暖:“你沒家回嗎?”
黎兮暖的手一抖,死了。
“臥~~~悠悠,你管管他。”
祝悠悠一臉無奈:“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這個房子是我的,你想住就住,你小舅舅不敢有意見。”
云子衿:······
原來他才是那個小丑。
吃完晚飯,黎兮暖又拉著祝悠悠打游戲。
云子衿看著又空了的手心:“你幾歲了還無所事事,每天知道打游戲。”
“明天開始給我去公司上班,我給你安排個書的崗位。”
黎兮暖搖搖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黎、兮、暖——你給老子滾出去。”
有祝悠悠給壯膽,黎兮暖有恃無恐。
“我不滾,要滾你滾,這是我閨的家。”
云子衿氣得臉鐵青,渾的氣息變得冰冷。
祝悠悠牌滅火上線:“暖暖,你舅舅是長輩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快點道歉。”
黎兮暖秒乖:“哦!對不起小舅舅。”
“暖暖錯了。”
云子衿直接被氣笑,小時候做錯事也是這樣。
輕飄飄的一句:“小舅舅,暖暖錯了,你別生氣了。”然后,背鍋的那個人就是他。
看著男人氣呼呼上樓的背影,祝悠悠笑道在沙發上。
“暖暖,要不你搬過來住吧,我覺得你和小舅舅的相真的太有氛圍了。”
黎兮暖傲冷哼:“想看我挨打你就說。”
祝悠悠陪黎兮暖打了幾局游戲以后就上樓去了。
雖然自己有護符在,但是這個保護得了下面保護不了上面。
長了就是用來哄他的,至于哪種哄,選第一種。
“扣扣扣!”
書房的門被推開,云子衿下意識的滅掉手指間還在燃燒的半支煙。
他傲的哼一聲繼續看著電腦,手又不控制的按了屋的新風循環。
祝悠悠:······
不愧是有緣關系的舅甥。
一個傲。
一個極品傲。
“不理我?那我走了。”
云子衿抬頭,眸里帶著委屈:“不許走。”
那委屈的樣子裝的很像,偏偏祝悠悠就是甘愿套。
“你又不理我,還哼我。”
云子衿站起走到面前,單手把抱起來,把書房的門關落鎖。
祝悠悠眉心一:“我生理期來來。”
“我又沒想干什麼壞事,老婆,你想?”
祝悠悠:······
就不該來,他不需要哄。
“想你個大頭鬼,你是個總裁,是帝都的云三爺,你應該是高冷的。”
云子衿把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在外面是,在任何人眼里我都可以是柳下惠,但在悠悠面前,我毫無招架之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的指尖過的瓣:“我不干嘛,但是寶貝,你要補償我,我才是你老公。”
“臭丫頭一來,我就得自退到小三的位置。”
祝悠悠輕笑出聲:“你還有自知之明啊。”
骨節分明的手把祝悠悠的紅一個O型:“我是小三?”
云子衿委屈的眼眸中帶著忍的。
偏偏,他做不了什麼。
祝悠悠故意逗他:“你不小。”
云子衿勾:“我當然……”
邊沒說完的話被祝悠悠打斷:“沒有一米八九高個子的小三,一般像你長得這麼好看的,都是正宮。”
云子衿俯,把人在辦公桌上:“我是小三,小?”
祝悠悠:……
三爺,你的關注點錯了。
祝悠悠淡紫的指甲隔著襯衫在他的心口打圈:“云三爺對自己……咳咳,沒有自知之明嗎?”
人的聲音讓云子衿僅存的自持力一秒崩塌。
“勾我?”
“沒有。”
祝悠悠死不承認。
沒有勾他,在哄他。
祝悠悠還想再狡辯一下,手還沒有到他的結就被他鉗制住反手背到后。
熱吻落下,又霸道又急促,宣泄著他的不高興。
送上門的小狐貍,不吃白不吃。
“云子衿~唔,別……我生理期……”
祝悠悠被他抱起來換了個地方,小軀窩進了他的辦公椅上。
“我知道,但是老婆,這里,也是可以的。”
他輕啄的后,按下窗簾,關閉書房所有的燈關。
…………
許久,書房的門被敲響。
“小舅舅,我小舅媽不見了,在書房嗎,我找有事。”
敲門聲把織到最高端的兩人嚇了一跳。
云子衿咬牙悶哼,痛得立馬投了降。
而祝悠悠本來泛紅的笑臉瞬間煞白。
云子衿連忙退開,顧不上自己上的疼痛,抬起的下顎。
他沒有想到會這樣的,雖然兩人不是頭一次這樣,但這種意外真的是第一次。
祝悠悠的眸里蓄滿了委屈的眼淚。
“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等下就去打死外面那個罪魁禍首。
云子衿抱著祝悠悠進了書房的浴室,給洗漱完后放在書房的沙發上。
然后才敢開燈。
本來已經消停的敲門聲又響起。
云子衿火氣直沖天靈蓋。
“等著,我這就把扔出去。”
祝悠悠眼淚落在了他都手背,云子衿哪里還管得了門口的人。
“黎兮暖,你給老子滾回房去。”
外面敲門的黎兮暖嚇了一大跳,“哦”了一聲乖乖上了樓。
不對啊,不就敲了門嗎?
悠悠明明上樓了,又不在臥室,又不在樓上的健房。
在書房嗎?
那們在干嘛?
小舅舅好像很生氣,該不會·······
黎兮暖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回了房,關門,反鎖,保狗命。
云子衿把人抱在懷里又親又哄。
擔心是不是傷到了。
祝悠悠開口說話的嗓音輕:“嗓子疼。”
云子衿扣好襯衫,整理好上滿是褶皺的子。
“我讓司徒過來給你看看。”
祝悠悠瞪他,忍著嗓子的不適:“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因為你才嗓子疼的嗎?”
有過幾次,其實也慢慢適應他了的。
他雖然在這方面的占有很強,但對還是溫到了極致。
總是弄得他差點當場去世,他卻還是哄著。
“司徒不會說的。”
祝悠悠推開他,躺在沙發上背對他只留了個后腦勺。
“我不聽,你去給我烤個兩個小吊梨糖。”
云子衿在耳邊說:“為什麼是兩個,老婆你心疼我?”
“不是,給暖暖喝。”
云子衿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賤。
他就不該問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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