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墨宴舟去裝區,白蘊夏去男裝區。
幾分鐘后,倆人相遇。
白蘊夏盯著墨宴舟手里的兩件泳。
一件是姜黃的連泳,另一件是小清新的綠碎花,雖然都是吊帶,但都是保守的設計。
墨宴舟一點都不想看秀材嗎?
那麼漂亮一雙又白又細的大長,他一點都不想看嗎?
白蘊夏心中郁悶,把手里的一條黑泳和一條火烈鳥泳扔到墨宴舟懷里,“付錢,回去了!”
墨宴舟付了錢,提著袋子出去,就看見白蘊夏纖瘦單薄的站在旁邊,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到白蘊夏側,“我給你挑的不滿意,你可以說。”
一個人躲在外面生悶氣,又讓他付錢。
墨宴舟猜不。
孩子的心思太難懂了。
比那些方案,合同,設計稿還難懂。
白蘊夏低著腦袋,怯怯的說:“你挑的沒病,是我期待太高。”
安可瑩說不能太慣著對方,偶爾也要生個氣,讓男人哄。
今晚就生個氣讓墨宴舟看看!
有多兇!
(=`ェ´=;)ゞ
果然是泳挑的讓夏夏不滿意了。
他認為自己挑的沒病,其他的泳都太暴了。
這里是夏威夷,游客極多,哪怕是寧靜的海灘旁邊,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大方的人,可是給挑泳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挑了兩套樣式保守的連。
另一方面他覺得白蘊夏年輕漂亮,青春有活力,艷麗的彩也非常的適合。
穿子一樣是最漂亮的小公主。
“我不會挑,我們再去挑幾套你喜歡的,你想穿哪套穿哪套,如何?”墨宴舟湊近的臉側,“夏夏。”
白蘊夏抿搖頭,腦袋頑強的低著,主打一個我委屈,當時沒有關系的,我自己消化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為我費心,但我還是希你能關心關心我。
比如溫親昵的一聲寶寶或者老婆。
恨墨宴舟是塊冰山木頭!
他肯定想不到的!
白蘊夏嗓音溫,轉離開,“不挑了,回酒店吧,今天爬山有點累……”
雖然那個山不是很高,但是一天之爬了兩個,氣的雙也是不了的。
墨宴舟默默的跟著,倆人一路無話。
快到酒店還遇見了那三人。
三人坐在海灘邊和剛認識的國外朋友們喝酒吃燒烤。
“我瞧著,怎麼出去逛街逛的夏夏寶貝不開心了呢!”安可瑩說著,斜瞪了一眼墨渡,“你哥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墨渡忙著擼串,“我又沒一路跟著他們!”
“不過姐姐們放心,我哥就是冷淡了一點,了就好了。”
“結婚兩個月了,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如瑟慢條斯理的說,“難道要兩年?”
墨渡尷尬的笑。
他怎麼知道!!!
問他是問不出答案的,兩位姐姐真想知道,不如去問他哥。
諒們也不敢!
墨渡滋滋的繼續擼串。
國人開的燒烤店,味道就是正宗!
安可瑩拿起手機,給白蘊夏發了個消息,又把手機放下了。
白蘊夏手機沒帶上,回到房間才看見安可瑩發的消息。
【可可姐:寶,我今天買了幾個香薰,味道很香,很好聞,晚上睡覺的時候點,有助眠效果喲。】
白蘊夏看見放在茶幾上的一個香薰。
“你有打火機嗎?”
墨宴舟放下手里的袋子,“沒有。你需要?”
“沒有就算了。”
白蘊夏盯著那個香薰,帶回去再用好了。
“你不煙?”
“不。”
不煙的男人很加分啊!
那之前墨宴舟上的煙味是別人的咯。
“不煙好的,說明你現在的非常健康,正是備孕的好時候……”白蘊夏忽然眼神黯淡下去,小鼻子一酸,聲音帶著哭腔,“對不起啊,我忘了,你說現在不是時候。”
呵呵。
墨宴舟!
我讓你疚死!
不等墨宴舟回去,就垂頭喪氣的去浴室洗澡了。
把墨宴舟留在外面“反省”。
墨宴舟也的確在反省。
他這個老公是不是當得不夠稱職?
現在想旅游就旅游,想工作就工作,自由自在多快樂。
現在年紀又小,這麼早要小孩子,是真的因為喜歡小孩子嗎?
還是因為……喜歡他?
沒一會兒,白蘊夏穿著睡走出浴室,聞到了空氣里淡淡的香味。
咦!
香薰點了。
墨宴舟去拿了打火機嗎?
還是那麼細心。
白蘊夏沒有忘記現在還在假裝生氣中,于是看都沒看墨宴舟一眼,就默默的去吹頭發了。
頭發長,齊腰,發量又多,墨宴舟洗完澡出來,還在吹。
墨宴舟走到后,“需要幫忙嗎?”
問什麼問!!
你有本事直接把吹風機拿走,然后強勢又霸道的說,“老婆,我幫你吹。”
白蘊夏沒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我說不用你就真的不幫我了?
墨宴舟你真的是大直男!
╭(╯^╰)╮
你活該單27年!!
白蘊夏開始胡的吹,把頭發吹得七八糟的,好幾縷頭發飛了起來。
墨宴舟溫熱的手按住的頭發,另一只手拿過手里的吹風機。
他先幫白蘊夏把頭發梳順,然后在幫吹已經半干的頭發。
“你還會幫別人吹頭發?”白蘊夏輕聲問。
“以前經常給墨渡吹。”
父母去世后,墨渡特別黏他。
雖然很多事家里的傭人也能做,他就是不要那些傭人,非要哥哥幫他。
只是后來他又要忙著工作,又要忙學業,和墨渡見面的時間變了。
墨渡一有空就會到公司找他,有時候他加班,墨渡也在他的辦公室寫作業,困了就在沙發上睡覺。
墨渡上大學后,就不經常去公司了,開始和那些同學玩。
“你是一位好哥哥。”白蘊夏漂亮的小臉出委屈之。
墨宴舟看了眼鏡中盈盈含水的眸,冷聲說:“我不是一位好老公。”
“你是好老公!”白蘊夏回頭,抬起水汪汪的眸盯著他,嗓音溫,“是我太心急了,聯姻之前我們都沒有見過,你對我沒有,對著一個自己不的人沒有那種沖,正常的吧,是我太沒有安全了……”
說完,旋即低下頭,不讓墨宴舟看到的表。
我生氣,我示弱,我委屈,我讓你今晚睡著都在想“我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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