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就領幾次結婚證這件事在討論下去,季景年當下就給人打了電話,然后對江嫣說:“阿嫣,禮盒一會給你送來,這件事翻篇了,以后不要當著熙熙的面提。”
他可不想讓韓熙再想起關于第一次領結婚證的任何不好回憶。
這段時間,季景年那波領結婚證送大禮包的熱搜一直沒有下去,不過在他們吃完飯的第二天,就被另一個熱搜給下去了。
駱氏集團號發文,為迎接總裁駱景瑜妻子江媛分娩,宣布凡是和江嫣同一天生孩子的,憑借江城的戶口和孩子的出生證明,可以去駱氏大樓領取純金百命鎖一個,條件很簡單,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寫一條祝福的話就行。
這熱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網上都有人留言后悔自己沒早懷個孕啥的。
當然也有不和諧的聲音,純屬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說資本臭顯擺,有錢了不起啥的,不過這種不和諧的聲音很快就被更多的祝福給淹沒了下去,畢竟金錢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江嫣已經院待產了,看到這條熱搜后,雖然沒有明顯的表示出來,但是對駱景瑜的態度明顯改善了
……
春節后,韓熙就不再去醫院上班了,正月的時候季景年也不忙,每天理完工作后,就帶著韓熙吃吃喝喝。
正月底的時候,季景年出差了,出差之前,將韓熙送到了謝家。
韓熙以為這次季景年出差最多一周的時間,沒想到一周后,季景年還沒回來,甚至還失聯了。
之所以認為失聯了,是韓熙從周日晚上和季景年視頻完后,周一、二兩天都沒有消息了,這不是季景年的作風,即便在忙,季景年每天至早晚都會打一個電話。
周明的電話也打不通。
周二晚上謝書恒正好回來了,看到韓熙一臉愁容的坐在客廳里。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謝書恒如今和鐘黎的升溫迅速,每個月也就回這里一兩趟。
“大哥,最近季氏有沒有什麼靜?”韓熙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
“沒有啊,怎麼了?”謝書恒最近也在忙,剛出正月,公司的事比較多。
“我聯系不上季景年了。”韓熙想讓謝書恒幫忙問一下。
謝書恒眉頭皺了一下:“會不會最近比較忙,歐洲那邊和這里時差不一樣。”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謝書恒還是掏出了手機讓人幫忙查一下,十分鐘的空,韓熙卻覺度過了好長好長時間。
謝書恒聽著電話對面的消息,眉頭皺的更深了,下頜線也繃起來,看了一眼低頭擺弄手機的韓熙,心里有些復雜。
“怎麼了?有消息嗎?”韓熙一臉期盼的看著謝書恒。
謝書恒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韓熙真相,如果不告訴真相,要是日后知道了指不定會干出什麼事來。
關乎到季氏集團總裁的新聞,就算是可以瞞,也不了幾天。
“小熙,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你要冷靜,不為別的,你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謝書恒說的有些沉重。
韓熙只覺得自己腦子里嗡嗡的,不自覺的后仰靠在沙發背上,忽然覺得肚子里的孩子的自己有些不過氣來。
謝書恒急忙過來,扶著韓熙在后背上順著氣:“小熙,深呼吸,深呼吸。”
韓熙的臉好歹順過來了,要是再順不過來,謝書恒的急救電話就要打出去了。
駱雅和謝書恒早就睡下了,客廳只有韓熙和剛回來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的謝書恒。
“季景年……有生命危險嗎?”韓熙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覺自己的心臟一一的。
謝書恒搖搖頭:“沒有,真的,相信我。”
韓熙輸出一口氣,覺到肚皮一一的,應該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到了媽媽一樣的緒,也跟著了起來,韓熙深呼吸幾口氣,將心平復下來:“活著就行,活著就行。”
“你說吧,季景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謝書恒看了一眼冷靜下來的韓熙:“季景年的胳膊一直沒有恢復好你知道嗎?”
韓熙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這件事不知道,之前的時候一直給季景年治療,后來去做檢查,發現已經好了,檢查報道都見了。
季景年還說就是的針灸給治好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韓熙從來沒有發現異常。
看韓熙的樣子,謝書恒心里了然,季景年應該沒有告訴韓熙,確切的說是沒告訴任何人,剛才他給自己一個朋友打了電話,這個朋友最近也去歐洲了,還是和季景年去的一個城市。
所以想問一下有沒有可能知道季景年的事,自己這個朋友和周明是戰友,在部位的時候是軍醫,如今自己也開了一家醫院。
在歐洲的一家私人醫院的時候看到了周明和季景年,出于職業習慣和對方的份,就看了一下當天的會診記錄,發現了季景年的就診記錄。
“既然他沒告訴你,肯定是不想你知道,這兩臺天他了一場手,應該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沒和你聯系吧。”謝書恒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韓熙的臉,韓熙眼神空空,看著外面的漆黑的夜,眼眸比夜還要黑。
“小熙?”謝書恒心里不安。
“大哥,我還以為是我把他治好了呢,我一直沒察覺他有什麼異常,我們天天在一起我都沒發現。”韓熙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淚,很快被掉,快的讓謝書恒都來不及發現。
“季景年肯定是怕你擔心,我讓我的朋友去查季景年的手結果,應該很快就有回復。”謝書恒看了一眼手機,微信還沒有靜。
韓熙忽然覺肚皮又了一下,每次自己緒不對的時候胎就會比較明顯,都會及時調整自己的緒,可是這會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調節自己的緒。
自己這段事和季景年朝夕相,都沒察覺到他的異常,明明每次抱著自己的時候那麼有力,每次把自己托舉起來的時候也毫不費力,為什麼還要手治療呢。
韓熙努力回憶這段時間倆人相的細節,一點痕跡都沒有,季景年該藏的多麼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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