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韓熙好不容易收住了緒,季景年都覺得是自己的決定太突然了,讓韓熙如此的傷心。
韓熙止住哭泣的聲音,說話的鼻音很重:“我愿意。”
季景年還沉浸在懊悔中,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韓熙推了他一把:“我說我愿意,你把花給我撿起來,踩臟了別怪我后悔!”
這下季景年聽的太清楚了,也沒撿起花,直接將韓熙抱起來:“我功了!”
“我求婚功了!”
顧白等人相視一笑,手里的禮花筒同時擰開,瞬間漫天的禮花飛舞,五十的帶隨著微風飄落,空氣中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韓熙給季景年的作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其他,手捂著小腹:“放我下來,季景年!放我下來!”
季景年將韓熙穩穩放在地上,然后將掉在地上的玫瑰花撿起來,遞給韓熙:“沒有踩到。”
韓熙抱在懷里,臉上是驚恐的表,剛才真是嚇壞了。
還沒緩過神來,季景年直接跪在了地上,從口袋掏出那枚早就準備好的鉆戒:“熙熙,你愿意嫁給我嗎?”
韓熙低頭看著被季景年住的那枚鉆石戒指,中間鑲嵌的鉆石熠熠生輝,這顆鉆石經過嚴格的打磨后,只留下最純凈和最閃耀的芒。
能夠很明顯看出極致的純凈,如同浩瀚宇宙中閃耀的星星,一眼就能看出無比的神和浪漫。
“嫁給他,嫁給他。”季安妤的聲音首先響起。
那顆鉆石不但韓熙驚訝,就連懂行的顧白都忍不住嘆,季景年真是花了不心思。
韓熙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我愿意。”
起哄聲此起彼伏,就連一向穩重的謝書恒都忍不住鼓掌喝彩。
鉆戒的尺寸剛剛好,韓熙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量好的尺寸。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韓熙低頭將季景年拉起來,主踮起腳點在季景年的邊落下一個吻。
季景年雖然舍不得放開韓熙,但是他知道韓熙臉皮薄,并沒有太過分,而是將韓熙摟在懷里。
一眾人中的沈妍和周明作為記錄人員,用相機拍下了很多唯、浪漫的照片,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寫文案了。
季景年特意吩咐過,文案一定要自己的人寫,不要外面的寫,他覺得外面的人寫的太浮夸。
晚餐是季景年提前從溪閣定好的,等他們回到前廳的時候,剛好送過來,桂嬸正在指揮送餐的人安排桌子。
桂嬸看到韓熙手上的戒指也是喜形于,高興的好像自己的孩子結婚了一樣。
季景年邀請顧白等人過來是為了見證自己的求婚儀式,之所以選在百湘園,是因為這里算的上是他們復合后同居的地方,不能為一個家卻勝似一個家。
鐘黎也來了,這會被季景年的稀里嘩啦,直接路轉,對季景年多了一份敬佩之。
雖然他們的求婚儀式沒有太隆重,但是誰都能看的出來,這是季景年用心準備的,有時候用心就是最好的儀式。
一時間,鐘黎看向季景年的眼神都快要變星星眼了,惹得謝書恒一陣不悅。
大家都是比較親近的朋友,酒桌上也省了那麼多的客套話,一群人一個勁的逮著季景年灌酒,大有將他灌倒的架勢。
尤其是駱景瑜和謝書恒,倆人突然就有了默契,番上陣,大有采用車戰的意思,韓熙在一邊看著提心吊膽的。
幾次想要出現相勸都被謝黎給攔下來了。
第一次勸告:“你別去,他喝不醉的。”
第二次勸告:“這求婚了就是不一樣,知道心疼男人了?”
第三次勸告:“你瞅瞅季景年辦的什麼事,求個婚你的求唄,大哥還好說,你讓人家駱景瑜直接找個地鉆進去得了。”
謝黎聽說昨晚上駱景瑜連床都沒上去,被江嫣攆去了客房,今天駱景瑜不把季景年往死里灌才怪呢。
韓熙瞅著謝黎:“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啊。”
謝黎聳聳肩,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今天季景年拿出來的酒可都是平時喝不上的,真不知道他有多存貨。
謝黎盤算著,等韓熙結婚后,自己作為季景年的二哥,可得好好搜刮他的小酒庫。
謝黎這邊正在算計著如何從季景年的酒庫里搜刮自己想要的,季景年那邊已經沾了酒意,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上的白西裝下,領帶松松垮垮的搭在前,韓熙一眼去,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全是意。
顧白等人今晚上早就設計好了,謝黎負責看住韓熙,其余人勢必將季景年灌倒,在他們記憶力,季景年好像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醉過,哪怕是喝的胃出,也沒有真的醉的不省人事。
韓熙趁謝黎走神的空,閃到季景年前,季景年瞅準機會將韓熙抱在懷里,韓熙側腰抵著餐桌,為了避免掉下去,只能手上攬著季景年的脖子。
季景年也不顧還有別人在前,將臉在的肩頸出,帶著酒意的呼吸熱乎乎的搭在的上,韓熙忍住不適看向自己的大哥。
其余人也不好說,只能先拿自己的大哥開刀。
謝書恒無奈,放下手里的杯子:“得,妹妹大了不中留,我撤了。”
隨手拉上還在犯花癡的鐘黎就要走,駱景瑜一看,戰友要撤,自己也不能做出頭鳥:“阿嫣不能熬夜,我也走了。”
說罷拉著江嫣就走。
顧白回頭瞪了一眼謝黎,好像再說你怎麼不給我看住你妹妹。
謝黎還沉浸在怎麼算計季景年的思緒中沒回過神來,沒發現這邊的況。
兩個灌的最恨的人關鍵時候撤退,留下顧白和江野不敢上前,萬一哪天季景年來個秋后算賬,他倆擔待不起。
“那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打擾季總了。”江野放下酒杯,走過去拉著謝黎:“走吧。”
謝黎回過神來:“怎麼?季總倒了?這麼快?”
江野沒理會他,轉頭看向顧白:“安紓給你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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