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年臉上的喜悅之掩蓋都掩蓋不了,顧白了一下江野:“瞅瞅,一臉猥瑣的笑容。”
江野跟著笑了幾聲,然后提高音量:“季總,顧白說你猥……”
江野的話還沒說完,顧白直接夾起一塊剛烤好塞進了江野的里,燙的江野原地蹦跳。
顧白現在真的是悔青了腸子,這趟出海真的就不應該來。
季景年走到船頭甲板,謝書恒已經坐在了他剛才的位置,季景年只能做到另一邊:“謝總,怎麼不在那里陪自己的小朋友,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看什麼呢。”
“看海。”謝書恒明顯不想多說話,之所以答應這趟出游,一來今天的確沒什麼事,二來也是最重要的,鐘黎昨天回來了,韓熙說這麼好的能促進的機會,不能放過。
一頓分析后,就拉著謝書恒來了。
鐘黎是被韓熙邀請來的,謝書恒知道自己邀請是不可能功的,畢竟鐘黎回來江城都是他從別人那里聽說的。
韓熙干脆好人做到底,自己邀請了鐘黎,而且鐘黎來之前,謝書恒已經提前到了,不過在三樓房間沒下來。
一直到了游艇離開岸邊,出海十幾分鐘后,謝書恒才送三樓下來,鐘黎看到他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要走,可是已經連大陸都看不見了。
季景年了脖子,看了一眼和季安妤坐在那里鐘黎,再看一眼謝書恒:“這是吵架還沒有和好啊。”
他不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只從韓熙那里得知倆人之間有點誤會,這次讓他們一起出來,是為了解開誤會的。
“謝總,要不要聽聽我的建議?”季景年抿了一口酒,一臉愜意的靠在沙發上。
謝書恒冷眼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可是眼神好像在說:‘就你?’
季景年也不惱,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他記得當初自己向顧白請教的時候,顧白就是這個架勢。
“我告訴你,這談啊就是要長,張開,把話說開了,就好了。”季景年完全掌握了髓,“而且臉皮要厚,你看看你,拉這個臉,渾冷的比那海水還涼,誰愿意和你說話。”
謝書恒放下手里的酒杯:“我記得你之前可不是這樣對我妹妹的,當初是誰為了別的人將我妹妹走的。”
“我和你可不一樣,起碼我沒有把鐘黎走。”謝書恒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揭開季景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季景年握著杯子的手忍不住用力,也不是剛才和藹可親、想要為人師表的心態了,他覺自己的都升起來了,毫不客氣的開懟:“你以為你現在能好到哪里去?”
“鐘黎是沒走,可是在你邊嗎?”季景年的聲音有些不住了。
“沒走是因為家在江城,你換個家都不在這里的人試試,還不走,你以為你是吸鐵石嗎?能吸住一切?”季景年越說越來氣,自己好心過來開導開導,給他出出主意,他倒好,直接揭開自己那段黑歷史。
謝書恒抿著也不說話。
韓熙從樓上下來之后就沒有看到季景年,謝黎用下指了指:“在前面,和大哥在一起。”
韓熙以為他們之間有工作要說,就沒有過去打擾,坐在了謝黎邊,朝著鐘黎那邊看了一眼,有些心虛,因為鐘黎是被自己騙來的。
“你怎麼不去烤?”韓熙記得上去之前是謝黎在烤,因為他是這些男人中年紀最小的,所以有時候其余幾個人會借著年齡的優勢榨他。
“這都得謝我的好妹妹。”謝黎拍了拍韓熙的肩膀:“出門在外,份都給靠自己給,我的份是你給的。”
“我說了,以后我就是季景年的二哥了。”
“誰敢讓季景年的二哥烤啊。”
“不想活了?”
韓熙:“……”
季景年和謝書恒之間現在的氣氛有些劍奴跋扈的意思。
倆人誰也不讓誰,一個怪另一個不識好歹,一個怪另一個多管閑事,讓自己沒有面子。
最終還是謝書恒先開口了:“我解釋了,可以不信,還要全我。”
這會季景年開始傲起來:“多好的人,還不知足,都要全你了,不謝謝人家。”
“你!”謝書恒啞口無言,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剛開緒激了。
“你求我,求我我給就你支支招。”季景年前傾:“我記得你剛開盤了一個樓,到時候送我一套,怎麼樣?”
謝書恒無語,還真是能算計:“要論算計,每人比得過你。”
“承讓了,我們……彼此彼此。”季景年靠在椅背上。
“我可以送給你,但是產權是小熙的。”算計誰不會啊。
“沒問題。”季景年也不在乎那點錢,給韓熙就給韓熙唄,反正都是一家人。
謝書恒在等季景年的下文,可是季景年一點不著急的看著遠方,好不愜意。
“你倒是說怎麼辦啊?”謝書恒沒忍住,聲音得很低,要不是季景年耳聰目明,本聽不見。
季景年角閃過得逞的微笑,雖然謝書恒的聲音小,但是能讓他低頭,這樣季景年就已經滿足了。
“睡服,謝總,不會不行吧?”季景年在謝書恒的上上下打量。
謝書恒只覺得呼吸一滯:“季總真是滿腦子都是那點廢料啊。”
季景年自然不會告訴謝書恒自己對韓熙可用的不是這一套,當時可是付出生命代價的。
不過現在韓熙應該也被自己睡服了吧。
季景年轉頭畫風就變了:“什麼廢料,難道謝總不覺得應該先說服嗎?”
謝書恒:“……”
謝書恒覺得季景年十分的不靠譜,站起來就走了,留下季景年一個人憋笑憋的十分的辛苦。
謝書恒走到韓熙邊,剛準備坐下,韓熙就站起來了:“大哥,機會難得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韓熙說的時候可以只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的。
自己這一趟已經把鐘黎給得罪了,如今寧愿和第一次見面的安妤待在一起,也不和自己說話了,結果自己的大哥還在晃晃悠悠的不著急。
“吵架了?”謝黎這個后知后覺的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謝書恒和鐘黎之間的異常。
韓熙無語低頭看著坐在那里的謝黎:“有時候人單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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